,臉蛋精致的小孩即使是贏了棋,也沒有任何驕傲,依然很乖巧地行禮。

“呼……,這一步我不應該用‘長’,應該用‘立’才對的。”少年指著棋盤的左邊遺憾道,“因為這一步,結果拉大了後麵的差距。”

“嗯,我覺得你在這邊應該再加強一些防守。”小包子傾身,伸出小手指著右上角提醒道。

“確實。”小包子的對手,安齋溪介捏著下巴點頭,又伸手指著小包子那邊的“你的那一手‘壓’就處理得很好。”

在進攻的同時,很注意防範,這種細致穩重的心思,真難想象對方隻是個小孩子……

“不過,你……啊!痛痛痛……”

正要繼續解說的小包子忽覺右臉頰一陣劇痛,白嫩的包子臉正被突如其來的一個力道拉扯得變了形。

“你這家夥,實力比剛進來的時候厲害了很多啊。快說,你都是怎麼練習的?”白鳥彥不理會已經痛得不停揮舞著小手臂的小包子,仍是咬牙切齒地審問。

“白鳥,你又在欺負惟君了!”心疼痛得眼睛已經泛著淚花的小包子,七海美紗氣憤地走過來,伸手一撈,將小包子護在了懷裏,瞪著白鳥彥道,“為什麼你總是要欺負惟君?”

“看著這家夥成長的速度我就不爽。”白鳥彥撇嘴道,“而且,他的臉看起來本來就很想讓人捏,你不是也有這種感覺嗎?”

“這……”七海美紗低頭看了看那紅撲撲的包子臉,確實現在又有點手癢了……

嗅到危險的小包子立刻警覺地站起來,退避到離七海美紗和白鳥彥一米遠的地方,瞪著圓圓的大眼,嘟著嘴,小手摸著紅通通的右臉頰警惕地看著這兩人。

“你們別鬧了,現在還是上課時候。”安齋溪介無奈地歎氣,然後斜睨著白鳥彥道,“白鳥,你的技術不是因為惟而進步很多了麼?還不收斂一點?”

其實在這裏,不止是白鳥彥,還有相川友和,七海美紗,以及其他和這個小家夥下過棋的人,多多少少都從中學得有益的經驗。棋藝也相對提高了不少。

“我一天不下贏這個小鬼就是不舒服,過來,我們來下一局!”白鳥彥徑自坐到了棋盤的旁邊,拍著大腿朝小包子喊道。

“喂,我們的複盤還沒結束呢。”安齋溪介眼見自己的位置要被搶,忙出聲阻止道。

“我才不管。”白鳥彥掃開棋盤的棋子,分色擺放好後,又朝小包子招招手,“過來,不捏你的臉了。”

“真的?嗚……”小包子仍是警惕,雖然這個人每次都這麼說,可是每次輸了後還是都要捏他的臉。

“真的真的……”白鳥彥很沒誠意地點頭保證。

但是小包子還未上當走過去,筱田便走進教室,來到他們幾人旁道,“安齋君,白鳥君,惟君,還有相川君,你們跟我來一下。”

怎麼了?為什麼突然要叫他們呢?四人奇怪地互望了下,但沒有一個知道的幾人,隻好乖乖地跟著老師的腳步,走出了教室,轉到了教室旁的一個辦公室裏。

辦公室是院生導師專用的,已經當院生一段時間的幾人自然對這裏和裏麵的幾個老師都很是熟悉,不過今天辦公室裏除了幾個導師外,還出現了另外一個令人吃驚的人物。

“不會吧?他不是……塔矢亮嗎?”粗枝大葉的白鳥彥首先吃驚地指著前麵的男子大喊道。

“白鳥,注意你的語氣和用詞。”一旁的川森導師汗顏地指責道。

“呃,對不起……”被導師一喝,白鳥彥頓時變成了溫順的小白兔,乖乖地道歉。

“咳,今天塔矢名人來這裏是有一件事要向大家說的,請大家認真聽。”不似川森的嚴厲,筱田語氣溫和地解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