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小丫頭他們班要出的那個話劇就開始了,不過小丸子出場時出了一些……嗯,狀況。小丫頭拿著拐杖從後台走到舞台上時,一不小心絆了一腳,摔倒了。摔倒就摔倒了吧,但是黏在小丸子臉上那個裝作肉瘤的團團,飛到舞台中央那棵道具樹上掛著不肯下來了……
小丸子墊腳拿拐杖去戳掛在樹枝上的團團,但是努力了很久也沒弄下來,大禮堂內所有來看話劇的人們都哄堂大笑……
小丫頭班級裏麵的同學,大概是負責話劇的工作人員都跑上台幫小丸子戳那個‘肉瘤’,戳啊戳啊的好不歡鬧。就這樣,小丸子的話劇在‘肉瘤’掛在樹枝上搖來搖去中結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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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丸子的話劇一結束幸村精市就匆匆忙忙地走了,估計要去跟真田弦一郎商量下午比賽的詳細情況。我和一大家子人跑到後台去給小丸子打氣,安慰她沒事的。其實發生這種……奇怪的情況大家都是不想的,不過也算是情有可原,像我上次在立海大的海原祭上也弄出了一點狀況,不過還好有幸村精市這個台柱,好在沒讓大家太過笑話。不過小丸子還小,她班主任戶村老師也沒責怪她,以後的話劇演出再好好表現就是了,沒必要垂頭喪氣的。
說的口幹舌燥的才把小丸子哄好,爸爸說我們大家出去涮一頓,小丸子立刻眉開眼笑地說‘好啊好啊’。不過就在我們準備去最近的一家中餐廳吃飯時,死黨小林美月打了個電話心急火燎地叫我快點趕到網球場,我問她怎麼了,美月支支吾吾地說不清楚。小林美月這樣一來我就更著急了,跟家裏人說了一下就拔腿跑向了立海大的網球場。
等我趕到,看到的景象便是冰帝的鳳長太郎和幸村精市兩個人在交頭接耳不知道說些什麼的場景。我想上前,卻被身邊的小林美月拉住,她說:“小杏子你上去要做什麼啊?”
我回頭看著美月,冷靜了一下發現自己上去也確實做不了什麼。第一他們又沒打架,第二他們也沒吵架,第三……我也不能確定他們在談話的內容話題是不是關於我。
我這樣冒冒然上前,搞不好還會被幸村精市誤會,引起很多不必要的麻煩,還是美月想的比較周到呢……
我和小林美月兩個人站在離幸村精市和鳳長太郎不遠處看著他們談話,他們講完了之後還握了握手,我想上前跟鳳長太郎打個招呼,但是鳳君一臉骨鯁在喉,欲言又止的模樣,意味深長地看了我幾眼就轉身走掉了。㊣思㊣兔㊣網㊣文㊣檔㊣共㊣享㊣與㊣在㊣線㊣閱㊣讀㊣
我納悶地要死,明明以前鳳君不會這樣的啊……還是說,幸村精市跟鳳長太郎說了些什麼?
我一臉不解地看著哥哥,幸村精市笑了笑走過來攬住我的肩膀,給了我這樣一個解釋:“我跟鳳說,你隻喜歡我這種尺寸的……”
我:“……”
除了無言以對,我真的不知道該回答幸村精市這人什麼話好了……真是太不要臉了啊喂——!這個禽獸啊禽獸!本文獨家發表於JJ,盜文死全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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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的比賽時間很快就到了,身邊走動的人也逐漸少了,仁王雅治和柳生比呂士的第二雙打與丸井文太和傑克桑原的第一雙打過後,就是我們家小林美月心心念念的真田弦一郎的單打三。
真田弦一郎在場地外圍做著準備工作,美月扒著欄杆望著他,兩隻眼睛裏滿是愛心,身邊還漂浮著一圈粉紅色的氣泡……
小林美月揮舞著手臂,絲毫不顧及周圍一圈人對她此等舉動會作出如何的反應,就那樣大聲喊道:“弦一郎,要贏啊!”
場內的真田弦一郎壓了壓帽簷,深深地看了小林美月一眼,說了一句‘我知道了’。
以前一直覺得真田弦一郎是個很嚴肅很死板的人,本還以為他會對美月的這種舉動而批評她,卻沒想到他給出的反應是這麼的出人意料。
原來真田君隻是個不太會表達的人呢……
和真田弦一郎對打的是冰帝學園的樺地崇弘,是個身材魁梧麵無表情的男人,跡部景吾隻要一說‘呐,樺地’,他就會跟在後頭應一聲‘是’,給人一種呆呆的感覺。
真田和樺地的單打結束後就輪到幸村精市上場了,美月在一旁捅我胳臂:“小杏子你上去親幸村前輩兩下,給他愛的力量嘛!”
雖然我在幸村精市長時間的□下變得挺厚臉皮的,但是這麼大庭廣眾之下……也不知道哥哥會不會生氣?他一向把網球看的很重要呢。
還是算了吧,站在外麵看著幸村精市打球就好。不過正當我想待在場內安安靜靜地和美月一起扒著欄杆看他比賽的時候,幸村精市嘴角邊含著笑容向我走了過來,而站在對麵場上的跡部景吾正在打響指,說著:“沉醉在本大爺的美技下吧!”
我們倆之間的距離越來越近,我看著幸村精市發愣:“哥哥。”
他過來作什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