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會這樣?”
“肯定是打開的方式不對!”
“媽蛋,衛國到底是這等的奇葩,吃個豆腐還上升到了政治層麵?”
……
一早上,邊子白就孤零零的坐在飯廳的角落裏,一個人自言自語,喋喋不休。他怎麼也想不到,就一個晚上的時間,豆腐已經不是豆腐了,上升到了毛豆腐的高度?殺傷力驚人。非有大毅力者,不可享用的地步。
本來嘛!
賣個豆腐還牽涉到大局觀,就已經讓人覺得很詭異。可問題是,在戰國,那個魂淡敢自己有大局觀?
在一個豬腦子打成個狗腦子的時代裏,別華夏一盤棋了,自己兄弟,父子相殘都是主旋律。
“他怎麼了?”
“聽是早上苟變來了一次,就這副樣子了。”白圭心翼翼的回答著路姬的問話,他可知道這位眼下心氣不順,主要是心疼錢啊!每都白送好些個豆腐,要是之前也就罷了,帝丘城內誰知道豆腐是個什麼東西,好不好吃,有沒有毒。要是冒然售賣,不定還真賣不出去,不僅賣不出去,豆腐還不易保存,放壞了隻能去喂豬,都白瞎了。
現在大不同了,豆腐已經成了帝丘城最知名的食物,這得益於邊子白免費贈送大酬賓,帝丘城內舍得花錢的主和舍不得花錢的主都有機會吃上豆腐。可每日這麼送,也心疼啊!這送出去的可是真金白銀,一想到一個個‘中布’、‘大布’離她遠去,路姬就茶飯不思,恨不得去尋死。心疼是一回事,看好是另外一回事,實際上路姬幾乎能夠肯定,邊子白的生意百分百能成功。因為帝丘街頭上現在到處都是的她路姬的食肆,都是豆腐。一樣吃食,竟然比衛公私生活都要風靡,成功不過是水到渠成的結果而已。
路姬心裏這個叫氣啊!邊子白在她眼中寶貝的連一句重話都舍不得,可苟變倒好,動不動就給人添堵。路姬大手一揮,氣勢十足地對白圭吼道:“讓苟變來見我!”
白圭哆嗦著回頭,驚恐地眼神如同見鬼了似的,就差指著自己的鼻子對路姬大喊大叫:“大姐,我是草民,我是草民,我是草民啊!”
自己一個貧民身份,就算苟變在國君的眼中已經臭大街了,可還是改變不了的是苟變的身份是官僚階級的一員,是士族。就算苟家沒有被苟變帶入士族階級,但苟變擔任過司馬的官職是不爭的事實吧?這些可能太複雜,用最簡單的解釋就是,白圭的腦袋上包著一塊破布,而苟變的頭上可是係著雙梁冠啊!
白圭甚至驚恐地臆想,如果自己傻呼呼地湊到苟變麵前,叫囂著:“路姬讓你去!”
苟變蒲扇大的巴掌,下一刻就會精準地印在自己地臉上,運氣差一點,甚至撲倒在地之後會吐出一顆後槽牙。
“我去?”
“難道讓我去?”
路姬的話好有道理啊!她才是食肆的老板啊!而白圭不過是夥計,當夥計就有當夥計的覺悟,怎麼就不想著替老板分憂呢?
讓白圭沒想到的是,事情異常簡單,苟變興衝衝地如同一個青春懵懂的少年,大步流行的來到了食肆,在腿跨進門那一刻,他遲疑了。問了白圭一個古怪的問題:“路姬情緒如何?”
“很生氣!”
“為什麼生氣?”
白圭翻著白眼,開始琢磨,情況不對啊!女人生氣的理由很多的,好不好?王姬就是這樣,有時候突然就會發脾氣,是不舒服,白圭也很無奈啊!女人總有那麼幾的性情讓人琢磨不透,可路姬是這樣的情況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