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2章 拜將(1 / 2)

女朋友體力太好……

不對,是老婆體力太好的結果就是太陽已經高高掛在枝頭了,邊子白有種累地隻剩下一口氣,卻還死硬著不承認自己有點力不從心。

尤其是路縵還有一個在魏國宮廷調教出來的外援的幫助下,就算是初夜,都展現出下山猛虎般的勇猛氣勢。而作為媵妾,糜子睡覺的地方就在後堂正屋的西南角安置了一個比主人小一點的榻。屬於隨時隨地都能趕來支援的援兵。

對於男人來說,老婆有幫手是一件幸福且快樂的事情。

就算是有再大的‘痛苦’和‘屈辱’,邊子白是絕對不會願意有人幫他忙的,這是一個男人的尊嚴。躺在榻上,雙眼有點無神,他仔細回憶著昨晚的瘋狂,竟然有點不敢相信,這年代的女師竟然強大到這個程度,這才經過幾天的調教,兩個女人,尤其是路縵從一個不諳世事的大齡女青年,直接變身成為熟知宮廷秘方的老司機。

要不是兩個女人空有一番理論知識,缺乏實踐,技術太過生疏,邊子白甚至有種要陰溝裏翻船的尷尬。

好在最後關頭,路縵應該是累了。可是一想到路縵是個練家子,他都後腦勺生風,感覺背後涼涼的有股子從下往上冒的寒意。

“夫君,該洗漱了!”

路縵還很不習慣自己的身份,或者說麵對邊子白的時候,她從內心深處都會有種荒唐的羞恥感。她稀裏糊塗的就成了邊子白的媳婦,然後想起老爹在送自己出門的那一刻深情的告誡自己:“男人做錯了事情,武力是解決不了問題的。”

這段送女出嫁的話不應該是——“戒之敬之,夙夜毋違命!”

曰:“勉之敬之,夙夜無違宮事!”

曰:“敬恭聽,宗爾父母之言。夙夜無愆,視諸衿鞶!”

意思就是,到了夫家之後,從早到晚,不要違反公婆的意願;不要違反夫家閨房的規矩;也不要有過錯,經常看一看從家裏帶來的絲囊,就不會忘記父母的告誡了。

按照流程,正常情況,是指父母在的夫婿在新娘登車前會用絲巾拉一把新娘,但是新娘的家人會說,還沒有受到你們家的教導,這樣做不合適。

可以說,禮儀上的規矩,新娘嫁為人婦是一個再教育的過程。

可是路縵想到自己的老爹呢?

他老人家竟然說,夫妻之間有矛盾不要動手,動手解決不了問題。這話聽著怎麼就那麵的刺耳,感覺好像路縵性格乖張,蠻不講理,甚至動不動就會用暴力欺負自己的夫婿一樣,難道自己就沒有被培養成為以德服人的貴婦的潛質?就沒有培養成為以德服人的氣度,但路縵自認為自己肯定不是什麼暴力狂。當然,她是動手打過邊子白,還是很羞恥的打屁股。可當時他們的身份截然不同,自己是邊子白的恩人簡主人,當然也有姐姐的身份,打一頓又打不壞,怎麼了?

自從兩人確定了關係之後,路縵心虛的想到,自己就沒有動手過。主要是沒有機會,邊子白整天不著家,就算是著家裏也多半是在教導他哄騙回來的兩個便宜徒弟。這讓她就算是有心不滿,也沒有了發作的機會。

再說了,邊子白如今也是大官了。

總不能讓他在家裏抬不起頭來吧?

帶著這份被汙蔑的委屈,路縵晃著粉拳離開了家門。這和其他女孩子嫁人的時候哭哭啼啼,展現出一副女人柔弱的樣子截然不同。看著女兒上車遠去,列禦寇也是一臉的惆悵,長歎道:“賢婿,可苦了你了!”

邊子白迷迷糊糊的從榻上直起身體,在糜子的服侍下,草草的擦了一把臉,唉聲抬起道:“為何又要早起?家裏高堂不在,你又不用忙碌。”

這倒是一句實在話,邊子白作為天煞孤星,家裏就他一個。要不然,昨日迎親的時候因為沒有雙親之命,他隻能在家裏等著迎親隊伍回來。而由孫伯靈和孟軻兩個弟子代替他迎親。這種情況在當下是非常少見的,但對於邊子白來說獲得的好處也很多。

比如說任何一個諸侯的國君看待邊子白的眼神都帶著一份親近感。因為邊子白連家裏人都沒有辦法依靠,沒有龐大家族支撐的大夫,除了投靠國君之外,基本上沒有其他路可走。就像是當年的吳起,國君信任他,他才有機會建功立業。一旦國君不信任他,他除了離開,別無選擇。但是有龐大家族的士大夫就不一樣了,他們通過姻親,建立了一張龐大關係網絡,就算是國君對麵這個龐大的關係網絡,也會心生忌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