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你搞清楚,這是娛樂聲色場所,又不是外邊的高級餐廳。良家少女可是不怎麼到這種地方來的,何況你們要是在第一時間叫人,也不會搞成這樣了,怪我咯?我也是受害者啊……”
“別嘰嘰歪歪的,快點打。你想讓她今晚睡在你的沙發上嗎?”
季遠一臉忿忿。野蠻不講理的女人!
他拿出手機,撥了君牧野的電話,響了很久。
“沒人接。”季遠說。
“那沒辦法了,你送我們回去吧。”安琪笑咪咪地瞅著他。
“送你那,豈不是羊入狼口!我可不想被扒一層皮。”對她的保證,他保持質疑態度。
安琪無所謂的撇撇唇,“好啊,那你就自個帶回家吧。”她作勢轉身要走。
季遠拽住她,狠狠瞪之,恨極。
這死女人,真是太陰險,非得拖他下水,同流合汙麼?
遲早要被她給坑死!
最後,季遠還是將她們送回了安琪家。
臨走前,一臉嚴肅的再三警告叮嚀。安琪被他叨叨得不耐煩了,直接一腳給他踹出了門。
安琪將許俏俏安置在客房裏。從浴室擰了毛巾出來,避開她擦破皮的地方,簡單地給她擦了擦臉和身子。
見這妮子睡得很沉,她輕戳了下她紅撲撲,軟嫩嫩的小臉,“好好睡吧。”她直起身子,替她掖好被子,走了出去,將門輕輕關上。
————
夜深人靜。
許俏俏不知怎地突然就醒了過來。她霧茫茫的眼神盯著這陌生的環境,然後穿鞋下床,走了出去。
她人醒著,意識卻似陷入了渾沌,沒有清醒過來。她跟幽靈似的輕飄飄,無聲息的走出了安琪的公寓。
她茫然地站在小區的林蔭道上,望著漆黑寂靜的夜色,瞧不見熟悉的身影,心下便有些慌了。
本能地在身上摸了一圈,終於在口袋裏找出手機。也沒注意看,順手就按了個快捷號碼。
路燈下,熾白的光照在她身上,圈起她單薄纖贏的身影。她光著腳丫,癟著小嘴,一副委屈的模樣,像被主人遺棄的小可憐似的。
電話響了五六聲,終於接通了。
那邊喂了一聲,她毫無征兆地就哭了起來。
把手機那端的人給嚇到了,聲音焦急地詢問:“俏俏,怎麼了?”
得不到回應,隻有那令人揪心的嗚咽聲,哭得那邊的人心肝都疼了,連聲低哄:“乖,別哭,發生什麼事了?告訴我……是不是有人欺負你了?”
“嗚~~我想你……我想回家……我害怕……”
“你在哪?”
“你幹嘛要發脾氣呀……明明又不是我的錯……嗚,我都沒有怪你,你為什麼要丟下我……”她像沒聽到他的話似的,抽抽噎噎地指控道。
這可真把那邊的人弄得跟熱鍋螞蟻似的,急得團團轉。
許俏俏發泄完情緒了,才坐在路燈下的長椅上。
聽不到聲了,那邊傳來急聲呼喚。
“俏俏,你在哪?乖,告訴我,我去接你好不好?”
許俏俏聽到他要來接她,總算有了反應,迷迷糊糊的看著四周,眼神都還是霧蒙蒙的,“我不知道……”
“小姐,你搞清楚,這是娛樂聲色場所,又不是外邊的高級餐廳。良家少女可是不怎麼到這種地方來的,何況你們要是在第一時間叫人,也不會搞成這樣了,怪我咯?我也是受害者啊……”
“別嘰嘰歪歪的,快點打。你想讓她今晚睡在你的沙發上嗎?”
季遠一臉忿忿。野蠻不講理的女人!
他拿出手機,撥了君牧野的電話,響了很久。
“沒人接。”季遠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