媒體們想要挖第一手資訊,但顯然君家並不是很想讓他們幹予。並且人家已經放話了,在事情未查個水落石出之前,誰要敢擅自編排事實,將消息散布出去,後果自負。
當然,這後果是什麼,大家都心知肚明。君家想讓任何一家媒體消失在S市,那簡直是易如反掌。
衡量利弊,有點腦子的都知道該怎麼做。
回到了休息室,將門鎖上,確定外頭無人竊聽,君牧野才接回他脫臼的下巴。
林森轉了轉脖子,再動了動下巴,抬眸看向眼前的兩人。嗤笑一聲:“你們算計我。”不是疑問,而是肯定。
“談不上算計,配合你的演出而已。”東方馭笑笑。
“所以,想清楚了?為了報複我,不惜犧牲那兩個女人?”林森不怒反笑,似乎為這個認知而感到高興。
東方馭暗自搖頭。他真是走火入魔了,這會不擔心自己的命,反而因為兩個不被在意的女人而興奮。
君牧野慢條斯理地坐到他對麵的沙發上,右腿優雅地蹺在左腿膝蓋上,眸光清冷的睇著他,不急不徐地道:“讓我的女人給你陪葬,你有什麼資格?”
林森臉色驟然一沉。
“你可別忘了……”
“如果我是你,我會用最直接的方法。”君牧野老神在在,“你犯得最愚蠢地錯誤,就是不該試探我。”
林森驀地意識到了什麼,拿出那遠程遙控器一看。果然……
他眸中劃過一抹陰戾,神情懊惱,“看來我是多此一舉了。”
他應該堅定自己的想法,不該受他所迷惑的。真是該死!
“這是一個很明顯的局,林森。”東方馭幽幽說道。偏偏,他魔障太重,陷得太深。
明知這是個煙霧彈,卻還入了局。說到底,他那幾乎扭曲偏執的占有欲,已經無法容忍任何一個女人的存在。
感情,真是個可怕的東西。讓人喪失理智,變得瘋狂。
林森狠狠地瞪了他一眼,爾後說道:“就算是這樣,可沈家這個女人呢?我死了,你們誰也不可能找到她。”他信誓旦旦的說。
君牧野幾乎冷酷無情地說:“別的女人死活,與我何幹?”
林森怔了怔,旋即冷笑:“你果然一點都沒變。”除了他在乎的,別人都與他無關。
林森最恨的就是他這一點。如果當初他念及一點情份,沒有毫不留戀地狠心離開,就不會有今天的一切。
君牧野神情漠然,眼神不帶一絲溫度情感。
“這個遊戲,該結束了。”
林森看著他手裏多出的一把槍,卻不慌不急,“嘖,還真是無情。但……”他頓了頓,忽而狡獪一笑:“還記得你宣布退出的那一晚麼?你那性感的身材……銷魂的樣子……就在我麵前……”
他突然眉頭一皺,胸前一陣劇痛,低眸一看,鮮血汩汩流出。
君牧野手中那把消聲槍,毫無預兆地就射向他。
林森臉色扭曲,卻仍在笑:“那個女人一定沒見過你這樣子吧?你猜……如果她看到了,會有什麼樣地反應……這麼精彩的一幕,我可是一直完整保存珍藏起來。如果我死了,這些畫麵立馬就會公諸於眾……”
媒體們想要挖第一手資訊,但顯然君家並不是很想讓他們幹予。並且人家已經放話了,在事情未查個水落石出之前,誰要敢擅自編排事實,將消息散布出去,後果自負。
當然,這後果是什麼,大家都心知肚明。君家想讓任何一家媒體消失在S市,那簡直是易如反掌。
衡量利弊,有點腦子的都知道該怎麼做。
回到了休息室,將門鎖上,確定外頭無人竊聽,君牧野才接回他脫臼的下巴。
林森轉了轉脖子,再動了動下巴,抬眸看向眼前的兩人。嗤笑一聲:“你們算計我。”不是疑問,而是肯定。
“談不上算計,配合你的演出而已。”東方馭笑笑。
“所以,想清楚了?為了報複我,不惜犧牲那兩個女人?”林森不怒反笑,似乎為這個認知而感到高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