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敢強詞奪理。”
難道不是嗎?安心抿緊唇瓣,一臉的倔強,不認為自己是錯的。她不能與他據理力爭,隻能無聲的抗議。
沈臨淵這陰晴不定的古怪性格。果然,溫柔體貼全是假象。這樣的新花樣玩了幾天膩了,便又開始曝露本性了。
而安心對於他這陣子的和顏悅色,甚至可以說得上是寵愛,讓她膽子也養大了一些。
“怎麼,又擺這逆來順受的模樣來無聲抗議?”
“你不能這麼蠻橫不講理!”她再度衝口而出。
“我蠻橫不講理?那麼別的男人就溫柔紳士了?這才跟人家認識多久,心轉得夠快的!”
安心對他的指責感到可笑。“隨你怎麼說!”
她放棄替自己辯解。他卻惱了,說不上來心裏那股火是從何而來。與其說是怒氣,不如說是鬱悶,暴躁,不甘心。
有一種急欲想要證明什麼似的。他倏地伸手撕開她的睡衣,動作之粗魯,質量上乘的昂貴絲質睡衣被他給撕爛。
“沈臨淵——”她小手護著那一抹殘布。
“給你幾分顏色你就給我開染房了,對你好你就開始得意忘形了是嗎?”
安心也惱了,大聲吼道:“如果你不想我跟他走太近,就讓他離開啊!”
她驀地鬆開手,壓抑的委屈一下爆發,一邊扯開身上的束縛,負氣的將自己曝露在他眼前,一邊說:“你想要什麼拿去好了,反正我是你買回來的,你想怎麼玩弄是你的權利,不是麼?不需要大費周章的找理由。”
“你——”沈臨淵瞪著眼前的無垠春色,無法不動情,更多的卻是怒。
這樣的她,反而讓他大失興致。
暴戾的眉狠狠地擰起,瞪著她,半晌,他扯過被子粗魯地丟到她身上,起身,丟下一句:“今天不準出房間半步!”說罷,便轉身出去,用力的甩上了門。
安心臉上的叛逆之色變為怔愣呆傻。但很快的,她便木然的將被子拉高,躺了回去。
沈臨淵出來,在走廊上便看到了令堯。
“嘖,好大的火氣,欲求不滿啊?”他斜靠在牆上,雙手抱肩,好整以暇的挑眉戲謔。
沈臨淵腳尖微頓,隨即朝他走過去。麵容冷峻嚴厲,警告道:“你最好別打她主意!”
“怎麼了,對她動真情了?”令堯眼裏含著笑意,笑得卻很詭異莫測。
沈臨淵睨了他一眼,說:“我不喜歡別人幹涉我的私事,就算是你,也不行。”
“怎麼會是幹涉呢。隻不過是想提醒你罷了,這個女人玩玩就好了,別把自己給玩進去了。”頓了下,他說:“別忘了,她可是殺人犯的女兒。”
令堯放下手,直起身子,上前一步,低聲地說道:“就算你想背叛我姐姐的感情,我也沒有意見。但,如果是她的話,就不行——”
他湊在沈臨淵耳邊,聽他喚了一聲:“姐夫。”
沈臨淵眉頭蹙擰,臉色沉著得看不出情緒來。
令堯退後一步,又恢複了那純良無害的笑臉,勾起唇,說道:“其實我也挺喜歡她的。”他似真似假的說著,然後惋惜地歎:“隻可惜啊……”
“你還敢強詞奪理。”
難道不是嗎?安心抿緊唇瓣,一臉的倔強,不認為自己是錯的。她不能與他據理力爭,隻能無聲的抗議。
沈臨淵這陰晴不定的古怪性格。果然,溫柔體貼全是假象。這樣的新花樣玩了幾天膩了,便又開始曝露本性了。
而安心對於他這陣子的和顏悅色,甚至可以說得上是寵愛,讓她膽子也養大了一些。
“怎麼,又擺這逆來順受的模樣來無聲抗議?”
“你不能這麼蠻橫不講理!”她再度衝口而出。
“我蠻橫不講理?那麼別的男人就溫柔紳士了?這才跟人家認識多久,心轉得夠快的!”
安心對他的指責感到可笑。“隨你怎麼說!”
她放棄替自己辯解。他卻惱了,說不上來心裏那股火是從何而來。與其說是怒氣,不如說是鬱悶,暴躁,不甘心。
有一種急欲想要證明什麼似的。他倏地伸手撕開她的睡衣,動作之粗魯,質量上乘的昂貴絲質睡衣被他給撕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