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二蛋道:“我可是一個大好人,你們互相不滿意,不要把我拉下水來,到底在幹什麼呢?”
兩人互相瞪了一眼,都不說話了。
李二蛋道:“要不要救人,還是要看鸞鳥自己的意思了。”
藍鸞鳥看看裏愕然,又看了看桑娜,咬唇道;“我可以犧牲一下我自己,但是要求你答應我一件事。隻要你答應我了,我就幫你。”
“你想讓我確定和你的身份?”
“是的,我就是覺得你是我的姐妹,我們兩人長的很像,這一點不用說了,我覺得你和我的性格也很相似,加上剛才我拿出來這個祛除蠱毒的工具,你表現的非常的奇怪,我越發認定了你和我是有關係的,還不承認麽?我可是一直都在主意你呢。”
桑娜歎了口氣:“既然已經發現了,我也就不多說了,我印象裏麵似乎是有過一段這樣的記憶但是裏麵到底是怎麼樣的,我就不知道了。現在我已經完全想不起來了。我似乎是被人封印了一段記憶,隻要去想要想起來的話,就會頭疼難耐。”她說著揉了揉額頭,非常難受。
李二蛋道:“這是被人催眠了吧,有意的被人封掉了一段記憶,可惜宋甜甜不在這裏了,不然的話找一個會催眠術的大師就可以幫你解決這個問題了。”
“這不難啊!”鸞鳥道:“我就認識催眠大師,不知道桑娜小姐願意不願意跟我走,我帶你去找那個人幫你把記憶力找回來?”
桑娜看看她,又想著龍哥的病,答應了:“好!我答應你就是了。希望你說話算數,可以幫我救助他的性命,我作什麼都行。”
“沒有問題。一言為定了。”她很高興,仿佛已經找到了桑娜是自己姐妹的證據,就去給那個冰凍的龍哥治病去了。
劉娟娟在一邊表情有些失落的說道:“李二蛋,非要有血緣關係才能當姐妹的麽?我對她很好的,一直以來都是把她當成我的親姐姐,當成唯一的依靠,我父親死了之後,更是一心一意想要加入擺彝族,就是因為她,可是她卻對我冷冷淡淡,但是對於桑娜,卻那麼好,人家都沒說願意和她當姐妹呢,她就激動的要瘋了,我和她真的差在血緣上吧。”
李二蛋看著她:“難受?”
“還好吧,我就是和你說說罷了,你也不用跟別人說。”
“有時候呢,對一個人好,也不用非要表現出來,比如鸞鳥和她的姐妹藍孔雀,都是沒有血緣關係的,但是兩人在遇到問題的時候,一定會拚死相救。這倆人平時都不怎麼見麵來往的,也不再一個城市,但是卻是真正的知己。並不是表現出來的姐姐妹妹那麼好。要看怎麼做的。我看鸞鳥對這位桑娜也不是全然隻有愛惜之心,也有防備和揣測,比如兩人的站姿和說話的姿態,分明都是在防禦對方。”
李二蛋告訴劉娟娟,剛才她在給人治病的時候,有個幾秒鍾是背對著桑娜的方向,但是她很快就發現了,馬上調整站在對準了劉娟娟,也就是說,她擔心被桑娜襲擊,還是下意識的更相信劉娟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