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噓。”
是封靳言的聲音!
聽到這聲音,紀寒靈僵硬緊張的身體逐漸變得放鬆下來。
她……她還以為封靳言不在,紀寒靈本來有些失落的情緒變得振奮起來。原來他沒有走……
封靳言看著懷裏的這個小女人從一開始的掙紮到後來發現是他之後身體變得放鬆起來,本就幽深的眸子又變暗了幾分。
“不怕嗎?”黑暗中,封靳言略微喑啞的聲音傳來。
她怎麼給忘了,封靳言可是個混蛋啊。紀寒靈聽著封靳言有些低沉的聲音,她怎麼不知道這意味著什麼……
身體開始變得僵硬起來。
“嗬嗬。”耳邊傳來封靳言低低的笑聲。
這女人的反應真是有趣極了。
“你……唔……”紀寒靈感到被氣息呼過的耳朵和臉頰發燙得厲害,鮮豔欲滴的紅唇剛張開就被封靳言一口堵住。
比想象中更加柔軟的嘴唇,還有……身體。
室內一片旖旎。
窗戶外麵。
紛飛的白雪直到後半夜才逐漸停歇。
……
“咕。”紀寒靈早上是被餓醒的。
耳邊傳來男人的低低的笑聲。
“混蛋。”紀寒靈想起了昨晚的窘迫,不由臉色一紅,低聲咒罵道。
“你說什麼?”
溫熱的氣息噴來,紀寒靈敏感的身體猛地一抖,“沒什麼,沒什麼。”
卻引來封靳言又一陣愉悅的笑聲。
換好衣服後,紀寒靈和封靳言一前一後地走下樓。
“少爺,少奶奶,早餐已經備好了。”劉姨看著紀寒靈脖子上不小心露出來的吻痕,不由低低的笑了起來。
“劉姨。”紀寒靈有些羞澀,為什麼都要笑她。
“好好好,不笑不笑。”劉姨忙進廚房開始收拾。
再站在這裏估計少奶奶的臉都要紅透了。
清晨,這空蕩蕩的別墅不再是自己一個人孤零零的身影了。
紀寒靈看著對麵的封靳言優雅的吃著早餐的樣子,心裏一暖,揚唇笑了起來。
“在笑什麼?”封靳言有些鬱悶的看著對麵那個看著他突然笑起來的女人。是他的嘴角有飯粒?
“沒什麼。”哼,她才不要告訴他。誰讓他們一個個的都嘲笑她來著。
“你的腿,好一些了嗎?”封靳言突然開口問道。
腿……
呸,這個臭流氓。
紀寒靈臉一下子就紅透了。
封靳言看著紀寒靈紅透的臉就知道這女人想歪了,無奈地說,“我說的是你膝蓋上的傷。”
“好多了……已經結痂了。”紀寒靈恨不得找個地洞鑽下去。
然後是一陣沉默。
“少爺,車已經備好了。”何城提醒道。
他也不想做這個壞人的,可是時間上有些晚了,最近公司要處理的事情特別多,那個跨市合作的大案子要跟進,陸家今早派來了人要與公司進行詳談呢。
“奶奶讓我每星期來一次,你……準備準備。”
丟下這句話,封靳言有些慌亂地上車走了。
每個禮拜啊……
看來封太奶奶是決心想要個孩子了。
紀寒靈看著封靳言離去的身影有些發怔。
她剛剛還想問封靳言今晚還會回來的嗎,這樣看來是……不會了。
紀寒靈放下餐具。
她突然覺得沒了什麼胃口。
……
一進公司發現大家進進出出的,有人掛起紅紅的燈籠和在樹上綁上小裝飾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