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你沒有什麼事情了,那麼我們就來做點有意義的事情吧。”封靳言含笑的說道。
紀寒靈的腦子裏麵有些迷糊,“有意義,什麼是有意義的事情?”
接下來的兩個小時中,紀寒靈深切的知道了什麼叫有意義的事情,這個世界上還有比造人更加有意義的事情嗎?
……
等紀寒靈收拾好之後,封靳言笑的像一隻吃飽的貓。
紀寒靈幽怨的看了封靳言一眼,“不要臉。”直到現在紀寒靈的腰還好像要斷了一樣。
封靳言聽到之後也不惱,他隻是笑著來到了紀寒靈的麵前:“老婆辛苦了,來我給你揉揉腰。”
紀寒靈趕忙躲過封靳言的狼爪,誰知道他打的到底是什麼鬼主意。
封靳言正準備繼續騷擾紀寒靈的時候,突然手機電話響了。
裏麵的人說的什麼,紀寒靈並沒有聽清楚,隻見封靳言一臉嚴肅的掛斷了電話,他從床上下來。
對著紀寒靈說道:“靈兒穿上衣服,我帶你去看一場好戲。”
紀寒靈有些不明白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不過她還是依言照做了。
封靳言開著車就來到了一個廢棄的工廠,紀寒靈在車上下來顯然對這裏的環境感到十分的好奇,但是出於對封靳言的信任,紀寒靈並沒有開口問。
封靳言顯然對這裏的環境很熟悉,七拐八拐的就來到了一個空地。
其實原本這麼黑暗的畫麵封靳言是不準備讓紀寒靈知道的,但是這次的事情給封靳言敲響了警鍾。
紀寒靈即使沒有父親的關愛,但是她母親給她的保護可以說一點也不少。因此紀寒靈就像在溫室裏麵生長的花朵沒有見識到社會的險惡。
封靳言知道自己不可能無時無刻的陪在紀寒靈的身邊,所以他必須讓紀寒靈真正的認識到這一切,擁有自保的能力。
廢棄的大樓裏,一群凶神惡煞的人坐在了一直上麵,躺在地下的看起來像是一個人影。
封靳言進來的時候,除了地上躺著的那個人所有的人都朝著封靳言行立。
紀寒靈第一次麵對這種場麵,顯得有一些不知所措,平常的她麵對的都是比較成功的認識,即使有一些人想要對付紀寒靈,也都是出一些陰謀詭計。
像現在這樣紀寒靈麵對著混跡在生活最低層的人,親眼看著他們的暴行,紀寒靈還是第一次。
封靳言悄悄的握了握紀寒靈的手,給與她勇氣。
旁邊的小弟看到封靳言入場如此對待紀寒靈,非常有眼色的有搬來了一把椅子。
紀寒靈強迫的按捺住自己心裏麵的不安,靜靜的在旁邊充當一個旁觀者的角色。
封靳言讚賞的看了一眼紀寒靈,無論麵對什麼樣的困境紀寒靈都不會驚慌,這也是紀寒靈獨特的人格魅力。
封靳言給了那群小混混一個眼神,裏麵的一個人立馬拿了一個涼水對著地上的人澆了下去。那個人的衣服立馬被淋濕了,整個人的好身材顯露無疑。
艾薇兒在涼水的刺激下下慢慢醒來,她顯然還不明白發生了什麼,一臉驚恐的看向周圍。
艾薇兒在從酒店裏麵出來之後,立馬就趕到了經紀人的家裏麵,然後將一切的事情告訴了經紀人。
那個經紀人對艾薇兒也很有好感,在平常的時候對待艾薇兒也是極好。但是在聽完艾薇兒的講述之後,經紀人都感覺到自己都像是選了一把刀一樣。
他狠狠的給了艾薇兒一巴掌,然後一臉頹廢的坐在沙發上。
心高氣傲的艾薇兒怎麼受的了這個,接著就跑出了經濟人的家裏麵。
坐在艾薇兒跑出去後,經紀人想要說些什麼卻始終都沒有開口,為了一個艾薇兒破壞他多年在娛樂圈的打拚想想是不劃算的。
跑掉的艾薇兒現在還不知道,此時他的經紀人已經放棄她了,封靳言雖然沒有進軍娛樂圈,但是他的影響力絲毫不比娛樂圈裏麵的大腕差。
因為封家的公司和許多的明星都有合作,隻要得罪了封靳言那麼這個人差不多就廢了,現在艾薇兒得罪的還是封靳言的妻子。
先不說封靳言愛不愛紀寒靈,就憑紀寒靈是封家的孫媳婦這一點就讓人惹不起。
鬱悶的艾薇兒獨自跑到酒吧喝酒,她到現在還不明白自己究竟做了怎樣的錯事。後來她回家的時候就被一棍子打暈了,醒來之後就看到自己在這裏了。
艾薇兒心裏第一次產生了害怕的情緒,突然他看到了封靳言,那個男人就像王一樣高高的坐在上麵,艾薇兒的心還是不受控製的跳動了起來。
她努力的使自己看起來好看一點,但是他的樣子落在上麵那個男人的眼中隻不過是徒增笑料罷了。
“封總,封總快來救我。這些人都是壞人,你不要相信他們。”艾薇兒努力的向封靳言爬去,在快要到封靳言的腳邊的時候,卻被封靳言一臉微笑的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