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靳言和紀寒靈陷入了沉思,兩個人現在十分的擔心這樣的課程小包子是不是樂意接受的了,他們現在隻希望小包子可以有一個快樂的童年。
但是夫妻兩個人的同樣的表情就被錢校長理解成了他們可能是在為學費為難,錢校長在心裏麵不屑的想著看著挺有錢的沒想到居然會在意這麼點學費。
“封先生封太太其實你們要是擔心學費的話,我們可以再商量一下”
還沒等紀寒靈他們回答的時候,門外就傳來了敲門聲,緊接著一個穿著西裝的小正太就走了進來,他端莊的走路姿態不知道的還以為是那家的成功人士呢。
“老師,外麵有一個小孩子在和我們班的一個同學打架呢,你趕快去看一下吧。”
那個小正太的語氣有些著急,隻見錢校長的麵色略微的有點嚴肅,“我是怎麼交給你們的,遇到了事情不要著急不要慌知不知道,你們以後都是要做老板的人,現在這樣以後怎麼領導他們啊?”
紀寒靈看著錢校長的表現,越來越覺得不可以讓小包子上這家幼兒園,否則以後小包子的價值觀還不得被這裏的老師完全的給扭曲了。
隻見那個孩子有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儀表,然後一本正經的說道:“老師,剛才有一個小孩子進來和我們班的同學打了起來,我們老師讓你去一趟。”
這一回孩子說的完全沒有感情簡直就像是一個機器人,但是現在紀寒靈也顧不上這裏的教育問題了,她感覺剛才那個小正太口中和別人打架的人就是自己家的小包子。
紀寒靈想到的事情封靳言也想到了,封靳言看著錢老師說道:“我們現在過去看看吧。”
錢校長在無意識的情況下呆滯的點了點頭,這可能就是傳說中天生的信服力吧。
當錢校長緩過神來的時候,她已經到了教室的門口,裏麵的老師已經將小包子和另一個女生拉開了。
小包子和那個小女孩的身上都是灰頭土臉的,隻不過是那個女孩臉上的傷更加的嚴重一點罷了。
錢校長一看到那個女孩子的樣子便說道:“夏小朵,我以前交給你的那些禮儀全部都忘光了是不是?”
錢校長有轉過身子麵對著孩子們說道:“我告訴過你們你們不是普通的孩子,你們將來都是要當領導者的,要時刻注意自己的儀表形態。”
孩子們紛紛都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著裝,在他們的身上完全看不到他們這個年齡段該有的青春與朝氣。
剛才的那個低下頭的夏小朵也整理起了自己的著裝,但是怎麼整理還是一樣的糟糕,隻不過現在那個女孩子的神情就好像是一個高高在上的公主。
紀寒靈搖了搖頭,她走上前去蹲下了身子,看著小包子,然後細心的幫小包子擦去臉上的灰塵,結果不小心碰到了小包子的傷口,疼的小包子齜牙咧嘴的。
封靳言看到小包子的傷口,臉色比以前更加的黑了,旁邊的老師和小朋友根本不能靠近封靳言半步。
紀寒靈看著小包子說道:“可以告訴媽咪你到底發生什麼事情了嗎?”
小包子抿著自己的嘴唇不肯說話。
倒是旁邊叫夏小朵的女孩開始說了起來,“那個土包子,還想跟我一塊玩,也不看看我這身名牌從飾品到鞋子那個不是幾萬塊錢,你們看看現在已經髒了,怎麼辦嘛?”
小小的年紀卻長著一副市儈的嘴臉,再看看旁邊的老師竟然是一副讚揚的神情,紀寒靈真的不知道他們怎麼樣了。
紀寒靈看著小包子,“這不是真正的原因吧,小包子我想知道你為什麼打小妹妹?”
小包子的眼睛紅紅的,看著紀寒靈說道:“他說他長大了之後要嫁給封靳言,然後把媽咪趕出家門,就連我也要成為可憐的孩子,我不要不要。”
小包子趴在紀寒靈的身上哭得很傷心,封靳言也是十分的動容,這說明他是不是在小包子的心裏麵也有一定的地位了,封靳言第一次感到了身上多了一種叫做父親的責任。
隻見小女孩一臉不屑的看著紀寒靈他們一家三口人說道:“你哭什麼,還把我揍了一頓,我說的是封靳言,封氏集團的太子爺啊,又不是你們,你父親是不是和他同名啊。”
紀寒靈的三觀再一次被刷新了,她現在都不管相信這句話是在一個不到五歲的孩子的口中說出來的。
她不知道這裏的孩子走上了社會究竟會變成什麼樣子的人。
錢校長看著夏小朵說道:“你這孩子真有誌氣,你長大後要是嫁給了他可就吃穿不愁了,而且那個什麼封家的少奶奶據說也不受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