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非宋家財力雄厚,不惜花費重金,用各種名貴藥材吊著一口氣,興許現在的宋青瓷,早就香消玉殞了。
“要是能讓你多活幾年,別是十億百億了,就算拚掉我這條老命都無所謂啊!”
宋鴻儒老淚縱橫,泣不成聲。
十七年前,他最疼愛的兒子,因為一個重要的投資項目,被競爭對手用車禍暗殺,兩夫妻當場身亡,就留下這麼一個孩子。
可是現在,連這根獨苗,都要讓他白發人送黑發人了。
“爺爺,沒事的,青瓷的身體可好著呢!”少女嫣然一笑,如百花綻放。
“七!你還能活七!”
突然,一個冷冽的聲音響起。
看似平凡的少年,負手而立,一道背影如萬古豐碑,屹立不朽。
“誰?”
“不可能!”
那位貼身保護的高手,發出了驚呼,臉上滿是詫異與震驚。
他可是超級特種部隊出身的精英,成功通過南美獵人學校的畢業考核,同時修煉武道,不到三十歲,就已經是內勁巔峰的大高手。
這等實力,別是被一個陌生人突然靠近了,就算是周圍十米多了一隻蒼蠅,他都能立刻發現,用雙指淩空夾住。
可是現在,眼前居然多出一個陌生人,而且距離宋鴻儒和宋青瓷,僅僅隻有四米左右。
這種距離,如果對方突然發難,一瞬間就是血濺五步,宋家縞素!
不過,在看清來人的模樣後,他剛提起的心,便迅速放下。
隻是一個屁孩,隨手就能打死,不足為懼。
“孩,這裏不是你能待的地方,不想死的話,趕緊給我滾開!”
那位寸頭兵王冷冷嗬斥。
他從屍山血海中走出,見過了槍林彈雨,生死之間,如若閑庭信步,自然是不會把一個少年放在眼裏。
“與其關心我的死活,倒不如早點給自己準備後事吧!”
這時,秦易卻麵無表情,冷淡的吐出了一句話
這一幕畫麵,顯得詭異而可笑,身強體壯的兵王,在嗬斥一個看似弱不禁風的少年。
而那位少年卻絲毫不懼,反而以一種極為輕蔑的姿態嘲笑著。
那種感覺,就好像少年根本就看不上這位強大的寸頭兵王,如虎狼藐視貓狗,充滿著居高臨下的傲慢。
“你在什麼,是想找死嗎?我給你十秒鍾,立刻離開這裏,否則的話,別怪我不客氣!”
寸頭兵王愣了幾秒,隨即臉色便凶狠起來。
“唉!”
秦易一聲長歎,無奈深深。
就在他歎息聲落地的瞬間,地上堆積的枯葉,陡然間炸開,一道人影突兀的出現。
黑衣黑發,手持一口森白的日本武士刀,雙眼如殘陽血紅,氣勢殺伐驚人,冰冷的視線掃視全場,仿佛在他的眼中,一切生靈皆是屍體。
尤其是他手中的那口武士刀,與尋常的刀截然不同,刀刃無鋒,卻在逆向的刀背開鋒,森森如骨,似一輪銀白彎月。
“逆刃刀!你和日本的關東柳生家族,是什麼關係??”
看到那口怪異的逆刃刀,李東仁瞬間瞳孔微縮,臉色凝重如水。
柳生家族,日本關東劍道界的豪門巨室,鼎盛三百餘年,傳奇劍客層出不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