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殿中央,龍椅之上的趙構,一臉戲謔的注視著秦檜。
秦檜感覺自己的身上就像壓著萬斤重石,壓的自己都透不過氣來。
一步一步,艱難的向殿前移動,人言可畏真是可怕,人的嘴才是最鋒利的刀刃,殺人於無形。
隻聽龍椅之上,一聲“喲”
“這不是我大宋的秦大宰相麼,
引金軍入城…投敵叛國…
殺我皇兄…賣主求榮…
血洗大殿百官…亂臣賊子…
這每一項罪名,都足矣讓你,秦檜死上一萬回。
秦檜,朕已命天下學者,席書一本,將你的種種罪行,昭告天下。”
言罷,趙構立起,單臂舉起,手指秦檜。
“你…秦檜這輩子永遠在被唾罵中度過…你永生永世都別想翻身。”
惡狠狠的樣子那還有帝王之相。
“還有,你那個同奸之人張邦昌,朕已經把他的頭顱砍了下來,掛於城門之上,日夜暴曬,鷹鳥叼食,真是淒慘無比啊!”
那趙構齜牙瞪目,說完自顧自的哈哈大笑,一魷未盡的邪惡嘴臉,真是將秦檜恨之入骨。
秦檜聽此,字字誅心,雖然早已預料今日早朝定凶險異常,但也承受不住這般言語。
秦檜無奈的搖了搖頭,麵向眾官:
“張相一生忠心,為了大宋忍辱負重,就等爾等歸來,可竟等來了這般下場。”
秦檜心中憋悶,張邦昌的忠心秦檜是知道的,是自己薦舉的張相代管傀儡政權,那也是為了百姓啊!
“哎。”
時至今日,苦苦老相晚節不保,竟也落了個賣國求榮的罵名。”
世事無常,天不遂人願,秦檜怒目環視朝堂,曆色言道:
“如果秦某說,我沒殺前朝皇上,各位大人可信麼?”
“如果我說,這北宋亡國與秦某沒本質關係,各位可信麼。”
“如果我說,算了我不說了,無用。”
秦檜實在不想多做辯解,多費口舌,徒勞無用,轉首麵向龍椅之上。
“嗯!那個皇上,此次喚下官前來,不僅僅是羞辱在下一番吧!
可別忘了,您還是康王之時,還許微臣個丞相當當呢!
您不會聖人多忘事,忘了那日你我康王府所密謀之事……”
聽秦檜言此,趙構慌忙阻止,嗬斥朝堂:
“來人,來人,把這大奸大惡之人拉出去砍了,速速砍了。”
且慢,秦檜阻止,言道:
“金軍不日便可攻到城下,秦某有退敵之策,殺我,你定亡國。”
此時朝堂之上,一言未發的嶽飛,一步跨出,拜首言道:
“聖上,金軍已打到澗河兩岸,氣勢正凶,人數眾多,我軍節節敗退,大軍不日便可打到城下。”
趙構一聽,怒道:
“休要聽這秦檜胡言,打仗是你們帶兵之人的事,把這奸人暫且押進死牢,秋後問斬。”
被禁衛軍拉出殿外的秦檜,會心微笑的望著嶽飛的背影。
“偶像,你肯幫我說話了麼…”
再看那龍椅之上的聖主。
康王啊!康王。
你還是那麼的好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