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然,你今好漂亮!”
任航航走向了陳然然,擺了個紳士的禮節。
陳然然回過頭來,看見是任航航,無喜無怒,隻是禮貌地笑了笑:“原來是任大學霸,真是謝謝你的吉言了。”
任航航來的時候穿了一身高檔燕尾服,腳下蹬著一雙油亮的黑皮鞋,頭上也可以抹了一些發膠,看起來就像是歐洲貴族般英俊帥氣,他自己底氣也硬了起來,當著她的麵誇讚道:
“然然,我記得你以前是學校跆拳道社的社長,經常把那些學習跆拳道的男生虐得一副生無可戀的可憐樣,你那時可謂是英姿颯爽,堪稱巾幗不讓須眉啊!如今你穿著這身青色旗袍,卻又換了一副窈窕淑女的模樣,完全是別有一番風韻啊!”
陳然然本來不打算理睬任航航的,但這時恰好看到了秦楓看過來的目光,忽然心生一計,便笑得更開了些,似乎她已經完全被任航航逗開了:“謝謝你任大學霸誇獎!任大學霸學富五車,才高八鬥,我也很佩服的。”
任航航聽到陳然然誇獎自己,樂得都飄上了,繼續連珠炮般吹噓道:“噢是嘛?我閑暇之餘,還喜歡讀《詩經》呢!有一首‘野有蔓草’就挺不錯的——野有蔓草,零露漙兮,有美一人,清揚婉兮……”
陳然然在意的隻是秦楓的想法,偷偷側臉看過去,秦楓哪裏還有空管她,早就走一邊散步去了。
“噢!這是任賢侄啊!”
陳雲鴻看到了任航航,立即快步走了過來,衝任航航笑道:“任賢侄出身於書香門第之家,自幼飽讀詩書,人又是長得一表人才!然然啊,以後你少學什麼跆拳道了,多跟人家航航讀一些《詩經》才好啊!”
陳然然看到秦楓走了,早沒了興趣,隻是敷衍道:“沒興趣!”
這時趙海瑛也來了,看到是任航航,立即拉起了任航航的手笑道:“喲!原來是任航航啊,幾年不見,已經長得是一表人才了啊!連阿姨都差點認不出來了啊!”
這時任媽媽看到陳雲鴻夫婦二人,立即快步走了上來,見縫插針道:“是啊,我覺得陳然然和我家任航航多配呢!連名字連起來讀都這麼順口,然然,航航,哈哈哈哈!”
這個任媽媽一上來就竭力撮合她和任航航,讓她心裏十分作嘔。
這個任航航又矮又胖,竟然也被她媽叫做一表人才!
陳然然一氣之下,公然撇開父母二人,走向了秦楓,跟他坐在了一起,把好多人都看得不免一愣。
任航航氣憤得攥緊了拳頭,咬牙切齒:‘秦楓,你不過是一個作弊的騙子,手段卑劣!即使你一時得意,你本來的麵目也終究會被所有人揭穿了!’
趙海瑛愣了一下,隨即卻是釋然地一笑:“算了吧,年輕人嘛,鬧一點脾氣很正常,等過一段時間就好了嘛。”
任媽媽也回過神來,忽然從LV包裏拿出了一個精致的盒子,打開來竟是一枚精致的鑽戒,她遞向了趙海瑛笑道:“海瑛姐啊,我看咱們家航航與你家然然也挺配的,不如咱們今就交換信物,定個親怎麼樣?”
趙海瑛猶豫了:“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