嗚嗚嗚……
許正要脫離白鳳的緊抱時,忽然聽見白鳳的哭聲,她的嬌軀隨著哭聲一動一動的,壓在許手臂上的兩團碩大的異樣綿軟也隨之上下動彈。
這種情況下,再推開白鳳,許自認沒有那麼鐵石心腸。
“你怎麼突然哭了?”他忍不住問道。
“……嗚嗚,我不後悔和紅姐在一起,”白鳳壓抑地抽泣道,“但我真的很想和你交往,你為什麼總是用很嫌棄的態度拒絕我?”
許有點蒙,他從沒覺得自己有這麼大的魅力,不過他不可能這麼,隻能道:“朋友妻不可欺,你和蕭紅衣……”
“紅姐是女生,不是你兄弟。”白鳳抬起梨花帶雨的俏臉,反駁道。
許道:“可是我……”
“你是嫌我醜?”
“不,你很漂亮。”
“你為什麼不接受我?”
“……”許無言以對。
這時,白鳳忽然站起來,跨腿坐到許大腿上,一雙雪藕似的玉臂纏住許的脖子。
“許,我知道你不相信,但我真的喜歡你。你不要拒絕我,好不好?我不要你負責任,我也不會離開紅姐,但我求你給我一些來自男生的溫柔……”
許仍是聽得有點發蒙,當然,軟玉溫香坐在懷裏,尤其是大腿傳來豐臀的異樣彈性軟綿的感覺讓他大腦有些空白。
而下一刻,白鳳已經俯身下去,嬌軟的雙唇吻住他的雙唇,甚至香舌伸入他的嘴巴。
而且,白鳳還把他不知哪放的雙手引導放到她的腰肢臀上。
這是送上門的香豔,我要拒絕嗎?
許內心掙紮。
對於白鳳,其實她這種溫柔婉約的白富美,正是他比較欣賞的,他也曾為白鳳與蕭紅衣搞在一起感到可惜。
但是,他與白鳳還真是點頭之交而已,屬於朋友的朋友。
忽然間,他想起了晚上的生死對決,與加列斯夫對戰,隻能有一個人活著走下擂台。
肖新光提醒過他,加列斯夫從西伯利亞殺手培訓營出來,就是一個殺人機器,意誌遠超出人能想像的堅韌,隻要還沒死,就不存在昏迷這種事,隻要還有一口氣,他就能殺死目標。
他沒有把握走下擂台的人是他。
想到這些,他不再抗拒白鳳,反而雙手從白鳳的腰肢往上遊走,伸入白鳳的衣內。
白鳳感覺到許有回應,更加熱烈地吻許,甚至配合地把文胸後扣鬆掉,方便許。
七八分鍾後,白鳳嬌喘如蘭,全身發軟發燙,一雙美目水汪汪的要滴出水來。
許也血脈賁張到了極點。
“要嗎?我可以給你。”白鳳趴在許身上,嬌喘著溫熱的氣息在許耳邊聲道。
許渾身激動,就要抱起白鳳,但是突然又想起晚上的生死對決。
聽,男人做了那事後,都會成軟腳蝦。他沒試驗過,不知道是不是真的,但至少電視電影裏是這麼的。
想到這些,他很快欲望消退。
用力深吸呼兩口氣,他終於話道:“下次吧,好嗎?”
“……嗯。”白鳳失望了一會兒,終於還是順從地同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