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你已經看出我爺爺的病因?”
丁力驚呼一聲。
他和白磊一起來的,自始至終都沒有看見白磊靠近爺爺,他是怎麼看出爺爺的症結所在。
這讓他百思不得其解。
“當然,以我的能力,連這點病傷都看不出來的話,那我算是白活了。”
“牛啊,磊哥你真牛比!”
丁力豎起大拇指,由衷地道。
雖然不知道原因,但他就是很信服白磊。
“哈哈,真是笑話,你這個騙子的騙術也太差了吧,站那麼遠,恐怕連老爺子的樣子都沒看清楚,就大言不慚找出了症結,麻煩你下次騙人的時候用點心好嗎?”
吳能忽然發聲大笑起來,好像是聽到世界上最好聽的笑話。
他對白磊的話更是嗤之以鼻。
“你是煞筆嗎?”白磊不屑地搖了搖頭:“虧你還是個中醫,你到底懂不懂什麼叫醫術。
望而知之謂之神,聞而知之謂之聖,問而知之謂之工,切而知之謂之巧。中醫講究四診合參,辨證論治,四診就是望聞問切,而四診之中,切的境界最低,望的境界最高。
你剛才給老爺子把脈,把了半還診斷錯了,你是垃圾你還別不服。”
吳能聽了這番話後,臉上一陣青一陣白。
把脈便是望聞問切中的“切”,屬於末流。
被白磊這樣一頓懟,他心中十分冒火。
“那你看,老爺子的傷勢怎麼回事!”
他還就不信白磊能出個所以然。
不光是他,其他人也將目光投向白磊,等著聽他的下文。
“中了巫毒!”白磊想也沒想就給出了答案。
“噗嗤,一派胡言,老爺子明明中的是蠱毒,怎麼可能是巫毒。再,巫毒是什麼毒,這個世上好像還沒有這種毒,不會是你信口雌黃胡亂編的吧。”
吳能露出嘲諷的笑容,他更加確信白磊就是騙子。
“那是你見識短,自然沒聽過巫毒。”白磊都有些懶得跟他廢話。
“我見識短?醫聖黃鶴翁是我師父,你竟然我見識短,真是笑死人了。”
吳能再次哈哈大笑起來,不過這次笑的時候,臉上的表情有些猙獰。
他是真的怒了,被白磊的言語所激怒,強壓住心中的怒火,問道:“既然你老爺子中的是巫毒,那你就證明給我們看,巫毒到底是什麼?”
“醫聖黃鶴翁?他在我眼裏算個毛啊,至於你連毛都算不上。你要我證明老爺子中的是巫毒,那我就證明給你看,睜大你的狗眼看好了。”
白磊對吳能這種人根本不會客氣,他走到丁遠山麵前,道:“老爺子,麻煩你把上衣脫了。”
丁遠山爽朗一笑,也不廢話,將自己的上衣脫了下來,露出一身皮包骨頭。
他今年已經九十歲,年事已高,加上舊疾纏身,身體早就垮了。
看到爺爺瘦弱的身體,丁力和丁霖都鼻頭一酸,眼淚也簌簌往下流。
“哼!裝神弄鬼,這個季節氣還很寒冷,你讓老爺子脫衣服,要是凍壞了怎麼辦,你這明擺著是在謀害老爺子,白磊你居心不良啊。”
吳能一甩衣袖,冷哼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