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要,還是不要停啊,小景……很棒……小景……」

「不、不要……啊……哈啊……」

……

囧RZ……這、這個是什麼東西?!一向以花花公子著稱的忍足侑士猶如被晴空霹靂擊中,呆立在原地。

冥戶疑惑的看著化石狀的忍足,“喂,是什麼東西啊,不要偷看別人的隱私哦。”

“啊,不是,沒什麼,這不是什麼要緊的東西。”忍足回過神來,想要把這個該死的東西銷贓滅跡。可是他會這麼順利麼?

被鳳寶寶拖著走的慈郎看見這邊發生了“有趣的事”,立刻興奮起來,大叫著撲向忍足:“侑CHAN~你在藏什麼東西,我也要看!”

49KG的綿羊寶寶再加上加速度,忍足被撞的幾乎跌倒,手裏的書也就到了慈郎手中。

“啊,慈郎,這個你不能——”話沒說完,慈郎已經翻開了同人誌,而且還在招呼隨後跟上的向日來一起研究。

“什麼東西呐……啊!這個人……這個是景CHAN,這個是侑CHAN,這個是慈郎也……”

不知道是沒有看到那幾頁,還是慈郎和向日太過於單純,兩個人興致勃勃的樣子實在是讓忍足無語。

“你們這幾個家夥,不是叫你們去部辦的嗎,都擠在這裏做什麼?本大爺的話沒聽見嗎,啊嗯?”華麗囂張的聲線響起。

忍足剛想掩飾過去,可是慈郎已經先嚷開了。

“景CHAN,過來看啦,這個漫畫裏麵有景CHAN也!”

——完蛋了。

“啊嗯?”跡部領著忠犬樺地慢悠悠的踱著步子,走近前來。

先是一個指頭彈上慈郎的額頭,“說了多少次了,不準叫景CHAN。”

然後才從慈郎手中優雅的抽出漫畫,翻看起來。慈郎撲上跡部的背,在一旁指指點點。

忍足在一旁觀察著。跡部的表情沒有一絲變化,唰唰的翻書聲在忍足聽來更像是劊子手的磨刀聲。他像是罪大惡極的囚犯一樣等待著著判決的下達。

“啊嗯,本大爺還說是什麼東西呢,原來是這玩意啊。”出乎忍足意外的是跡部並沒有大發雷霆,隻是淡淡的說道:“那些女人們還真是妄想狂。本大爺就算是和男人做也是上麵的那個,想壓我,下輩子吧。”

說完,跡部瞟了一眼周圍。忍足不自覺的屏住呼吸,他總覺得跡部那一眼是特意看向他的,那一瞥中似乎包含了許多意味。也許跡部的強大的Insight早已將他看穿。

可是跡部隻是靜靜的收回視線,抬起手打了一個響指:“把這個家夥從本大爺身上拽下去,呐,KABAJI。”

“WUSHI。”樺地拎起綿羊寶寶,抗上肩頭。

“555……景CHAN,彈額頭很痛很痛的說。”

“再這樣叫還彈你,沒有記性的家夥,BA~KA。”

跡部這樣說著,手卻不自覺的伸到慈郎的頭頂,揉揉被彈紅的額頭,順便把綿羊寶寶的發型弄的更亂一些。

忍足看著跡部消失在拐角的背影,心中不知是該高興還是失落。

跡部景吾,該怎麼形容這個人呢?

嬌縱狂妄的言行,高超拔群的網球技術,再加上那樣的容姿和無與倫比的存在感,這種顛倒眾生的超凡的個人魅力,引來的必定是毀譽參半,褒貶不一的反應。或是像神明般被崇拜,或是遭來反感和敵視。

不過,無論是愛他的或是恨他的,都不能對他加以影響。無論身邊的人如何議論,他始終不變,一如既往的華麗囂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