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賽還沒有開始就已經是萬眾矚目。
可是——決賽當天早上,卻是陰雲密布。
冰帝正選們聚集到球場邊的涼亭內等著大會本部的通知。
“這種天氣,很危險啊。”忍足揚起頭伸手感覺了一下濕度,“比賽可能會推遲啊。”
“昨天的天氣預報也說今天有暴雨。”嶽人坐在欄杆上無聊的甩著腿。
冥戶雖然有了不少長進但是個性還是一如既往的急躁:“真是的,到底比還是不比啊,那些老家夥就不能快點決定麼?”
“哎,前輩。不要這樣說大賽本部的老師們啊。”忠犬長太郎在一邊安撫著。
“ZZZZZZ”慈郎永遠是最不受幹擾的那個。
跡部坐在眾人之中,抱著胳膊冷冷的打量著周圍。雖然已經開始下起小雨,但是球場周圍的人群還是有增無減。
哼,凡是有點名氣的球隊都來了。六角中,聖魯道夫,山吹,城成湘南,不動峰當然,還有青春學園,一群閑雜人等,跡部撇撇嘴。
雨漸漸大起來,在淅淅瀝瀝的雨聲中,一陣踩踏積水的腳步聲格外明顯。眾人扭頭看去,隻見不遠處一群身穿黃黑相間運動衫的身影逐漸靠近。盡管沒撐雨傘,大雨中那那群家夥高高在上的姿態就像春日裏昂首闊步在清水灑掃,黃土淨街的大路上。
跡部微微抬起下巴,冰藍的眼中傳遞的信息不容置疑。來的還真是晚啊,本大爺可以把這看成是挑釁麼?
真田黑色的帽簷下目光似劍如刀,不卑不亢的回應著跡部的目光。一時間空氣中仿佛激出火花。
好可怕雙方的部員都在心中哀歎。
就在著一片凝重中,一個怒氣衝衝的聲音響起:“切原赤也。”一字一頓,仿佛殺父仇人。
原來是不動峰的神尾,在他身旁,橘妹妹杏怒目圓睜。
果然,半決賽上切原赤也攻擊橘桔平的那一幕還是發生了。
在場的眾人大都知道事情的來由,目光都集中到切原赤也身上。
“我說是什麼人呢,原來不動峰啊~”切原一臉不屑。“怎麼?想要報仇雪恨麼?今天可輪不到你們。”
“還有全國大賽!”神尾語調激憤,“下次絕不會像上回那樣了!”
“姑且期待一下吧~”嘴角一彎,切原把眼一閉,“如果又是半調子的比賽,還真是讓人提不起勁來。”
“你說半調子的比賽?!”把傘一扔,杏衝上去就要拚命,被神尾一把拉住。
“在比賽中受傷就是半調子的證明。真有水平的話,就不會讓自己受傷。” 切原的口氣實在是欠扁。
“明明是你故意這樣做的!”杏指著切原大罵,“就是因為你,哥哥才住院了!”
切原哂笑,“這麼說起來不光是青學,連不動峰的部長也缺席了啊。不管是橘還是手塚,看來都進行了不得了的比賽呢,哈哈哈——”他目光掃過憤怒的青學眾人,最終卻落到涼亭中的跡部身上。他是在暗示這位才是他的“前輩”麼?
切原止住笑,繼續道:“說起來不動峰的,如果你們今天打算讓冰帝來報仇雪恨的話可就大錯算盤了。好像當初地區預選賽上冰帝可是你們的手下敗將來著。”
這一下,切原不光是挑釁了青學、不動峰,更是連冰帝的人都惹火了。
本就有心結的冥戶更是怒不可遏:“你說什麼——”
跡部抬起手,止住了身後的眾人。
“本大爺聽說過你對戰橘桔平的那場比賽。球場如戰場,對對手仁慈就是對自己的殘忍。看出對手的弱點來加以利用無可厚非,這叫做戰術。可是如果將網球當作凶器,這種不華麗的單純暴力行為本大爺還不屑去做。”※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