脫與反脫中••••••
讓們先把套和服的詭異顏色放在邊,更讓跡部別扭的現實是——他次真的是淪落到衣來伸手的地步。
正式的和服不同於簡單的浴衣,很是複雜,對與繁瑣的穿衣步驟完全不上手的跡部不得不在手塚的幫助下穿上和服。
跡部伸開手臂直挺挺的站在那裏,任由手塚耐心的幫他整理衣襟。種任由擺布的感覺真是不爽,好像沒長大的孩子,怪不好意思的。沒事做的跡部視線開始亂瞟,抬頭看看花板,又低下頭看向半蹲著在自己麵前的手塚。
手塚已經預先換上正常範圍內的式和服,從跡部的角度正好可以看見手塚和服領口處的那片景色。茶色的碎發搭在白皙的脖頸上,專屬於少年的柔韌而優美的曲線消失在領口中,給人以恰到好處的聯想••••••跡部不由得心頭熱。
手塚自是不知道跡部心中在胡思亂想些什麼,他幹脆利落的把跡部打包好,在背後幫他打好角帶的結,又繞到正麵左右拉拉上下端詳。他微微頭,“果然很適合。”
和服那本是過於鮮豔的紅色卻是將跡部原比常人要白的膚色襯的越發白皙,再加上跡部原本就是衣架子的身材,漂亮的麵孔,完美的五官——
誰家少年足風流。
聽到來如此單純的毫無雜念的稱讚,望進戀人那通澈的茶色眼瞳裏,跡部隻覺的臉上又是陣發熱。
啊啊,真是太不華麗!
神社裏來參拜的人果然很多,熙熙攘攘的人群裏,跡部和手塚兩人再次招來眾多的注目禮。雖然被當作稀罕物件似的被關注,但兩人卻毫不受影響。
麵無表情的手塚散發著生人勿近的氣息,跡部則是挑著眉怡然自得的享受著眾人的“敬仰目光”。
手塚看著跡部心中陣嘀咕,剛才在家裏還副別扭的模樣,結果到外麵被人瞧來瞧去反而變得更自在,就是所謂的人來瘋麼,還是果然是神經的構造不同呢?
喂喂,部長,的神經也不比旁邊的那位纖細多少吧。
進到神社首先用長長的木勺舀起水來淨手,隨著人流走到大殿前,淺淺鞠躬,晃動鈴鐺。將賽錢丟到木箱裏,聽著硬幣在木箱裏叮當作響的聲音,深深地鞠兩個躬,拍手兩下,在心中許願,再深深地鞠個躬向神問候。完畢。
跡部參拜結束後立刻拽住手塚跑到旁去抽簽,看看自己今年的運道如何。可是等簽紙拿到手中的時候,他卻又有些遲疑。
手塚卻是沒有他般患得患失,徑直打開簽條,兩個紅色的漢字清晰的顯示在紙條正中——小吉。
跡部挑起眉,“還不錯麼,求的是什麼?”
“家人平安。”手塚展眉,小心的將簽紙照原樣疊好收起。
“怎麼不求升學考試順利呢?”
“考試順利,隻需要用心努力就做到,求神不如求己。”手塚淡淡答道。
“嘛,果然是的風格,那麼現在看看本大爺的手氣如何,”跡部勾起唇角,“絕對是大吉!”
展開簽條,有“大”是沒錯,可惜另外個字卻不是紅色的吉,而是黑色的凶,大凶。
“••••••”
“X!什麼玩意兒!種地方也能讓人抽到種簽!本大爺要退錢!”
跡部難得的爆出粗口,返身似乎要去翻功德箱。
“以為是無神論者。”手塚推推眼鏡,“其實,神社裏的簽很少有凶的,尤其是新年。大凶就更少,比起大吉來概論要小多。能抽到個的也算難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