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卻在自家門口看到個意想不到的人影。
“小景?!怎麼會在裏?還、還個樣子?”忍足瞪大眼看著麵前盤坐在走廊裏的跡部。
聽見來人的聲音,跡部微微抬起頭向著忍足的方向掃眼。
忍足頓時又倒抽口涼氣。頭發散亂,麵帶血痕,還是那個總是將沉醉在本大爺華麗的美貌之下掛在口頭的跡部麼?
看見跡部身上還穿著白的冰帝隊服,腳上連鞋子都沒穿,忍足心中痛,連忙把跡部拉起身,打開房門就把他拖進去。
如果是在平時,忍足的些動作大少爺是定會爆發的。可是,直到忍足拖著跡部把他按在沙發上,他都是副遊離迷蒙的神情不發言。
“小景,是要••••••”忍足把手中的臉盆放下。
“本大爺今就住裏。”跡部收回不知落在何處的視線冷冷開口。
“誒?!”
“怎麼?有意見,啊嗯?向日那小子不是每個月都要離家出走到裏麼?本大爺就不歡迎麼?”
“沒。隻是,小景不回家麼?”
忍足的問話又引得跡部陣發愣。
回家?回哪個家?那個空蕩蕩的大房子,個樣子回去又會被問東問西,煩死人的。至於另外個地方••••••哼,不提也罷。
“反正是個人住,不多本大爺個吧。”
“是是。”忍足連連頭。
“那還有什麼事?”跡部不耐煩的挑起眉。
“那個,毛巾。”忍足從臉盆裏撈出毛巾擰幹。
跡部瞟向笑得臉僵硬的關西狼,伸手接過,隨即在眼角狠擦兩下。
“嘶。”忍足嘖嘖嘴,自己看的都覺得疼。不管,自己也管不,還是先給小景準備吃的吧,看他樣子就知道肯定餓著肚子。忍足搖著頭走進廚房。
客廳裏徒留下用毛巾緊緊捂住臉的跡部。
夜色漸深,手塚個人徘徊在街道上。滿腹心思的他沒有發現,不過短短的條小巷,他已經來來回回的走數遍。
心中想著應該回家去看看媽媽,卻又不自覺的走回到那個熟悉的公寓樓下。
抬頭看去,11樓那個熟悉的窗口是片黑暗。也對,今鬧成個樣子,他怎麼會回來。手塚無聲的苦笑。
可是,即使理智告訴自己,雙手卻還是推開那扇房門。
隨手按下玄關的壁燈,無意識的瞟過鞋櫃,手塚立即察覺到有人回來過。
是他!
手塚連鞋也來不及脫便衝進房內。可是在打開扇扇房門之後,卻是滿滿的失望。
從來都不知道,間公寓竟然如此空曠。手塚徒然的倒在臥室的床上,淡淡的玫瑰香氣還殘留在夜裏微涼的空氣中。敞開的櫃門裏少幾件衣物。手塚下意識的在腦海裏勾畫出衣服的樣式。跡部向來是最不耐做些小事的,兩人的衣物每件都是由自己疊好收進衣櫃。
【麼小的衣櫃,本大爺都沒位置放衣服啊。】
突然想起前日裏跡部的抱怨,手塚側過頭看著空出塊地方的衣櫃,隻覺得心中也徒然空塊。
“呐,小景。去幫拿東西過來。”忍足放下手中的衣物,“先去洗個澡吧。”
跡部似乎沒有聽見,隻是靠在沙發裏動不動。
“小景,難道就打算在沙發上過夜麼?”忍足誇張的怪叫起來。
聽著忍足刻意搞笑的關西腔,跡部斜眼瞟去,隨即收回視線。
瞬間冷場。
“的大少爺,到底打算怎樣啊••••••”忍足摘下平光眼鏡,無力的扶住額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