攥緊拳頭,無法忍受——他的驕傲,他的倔強,他的溫柔,他的擁抱,無法忍受些不再屬於自己。

以為有些話語不用就明白,以為有些事不用講就能理解。卻直到現在才明白,戀人是世界上眼裏最容不得沙子的人。

景吾,如果現在才醒悟過來,會不會已經晚?

正癡癡的想著,黑暗的房間裏卻突然大放光明。

手塚被突如其來的刺眼亮光晃花眼,等他回過身來扭頭望去,就看到那個熟悉的身影站在玄關。

跡部也是愣,似是全然沒想到手塚會樣個人坐在黑漆漆的客廳裏。

兩人對視片刻,跡部先回過神來。

“本大爺來拿東西。”跡部拎拎手中的書包,走向手塚,“原本還要去找,下倒好——”←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

“本大爺有話要對。”

“有話要對。”

兩個聲音重疊在起。

跡部皺起眉頭不耐煩的揮手,“本大爺先。”

從書包裏拿出個厚厚的白色信封,跡部平靜的看向手塚,“本大爺幾已經受夠••••••”

跡部的話剛到半就被粗暴的打斷——手塚把拽住跡部的領帶,往前猛地拉。跡部幾乎頭栽倒在手塚身上,“手塚家夥要做什麼——”

還未出的話語消失在唇齒之間。

跡部時之間竟然完全沒有反應過來。隻感到自己被無框眼鏡猛然撞上的鼻梁生疼生疼。

跡部瞪大眼,腦海裏片茫然,好半才反應過來,個正在虐待本大爺嘴巴的人真的是手塚國光嗎?

領帶被拽住,嘴又被狠狠堵住幾乎快窒息的跡部隻有反過來從手塚嘴裏攫取寶貴的空氣。他邊本能的拉扯著手塚的頭發和衣服,邊還有心思在那裏胡思亂想。

個家夥不會是想用種辦法殺死本大爺吧。沒想到家夥原來是種人呐。嘶,嘴角都破,真粗野。

啊啊,雖然不知道呆子在發什麼神經,但是樣似乎也挺不錯。

既然不想用語言來溝通,那麼就樣來解決切吧。

在刻丟掉所有的章法和技巧,把切交給本能做主,服從自己內心的欲望,如同荒野上的野獸露出利齒相互撕咬。

毫不顧惜的蹂躪著唇上的傷口,狠狠的□著對方口裏的津液,就連柔軟的唇舌糾纏間也滿是至死方休的激烈。

是個從來沒有過的,帶著血腥氣息的充滿著赤|裸裸欲望的深吻。

兩人糾纏著直到窒息的前刻才放開對方,絲淫|靡的銀絲在空氣中拉開。

“想勒死本大爺麼?”跡部鬆開領帶,大口大口的喘熄著,狠狠的瞪向手塚,卻正好望進那雙通徹的眼瞳中。

淺茶色的眸子裏閃現的是從來沒有見過的光芒,銳利的仿佛隻正盯住獵物的狼。

被樣緊緊盯住的跡部不禁打個寒戰。隨即他揚起下巴露出桀驁的笑容,回以個灼熱的眼神,“現在還有什麼話要麼,啊嗯?”

手塚同樣調整著呼吸,伸出舌尖舔去唇角沾染的血絲。

“來做吧。”

在手塚開口的同時兩人便起褪去身上已經被蹂躪的不成型的衣物,幹淨利落,迫不及待。

“不錯,挺有默契的。”跡部微笑著把自己的長褲扔到邊。

手塚摘下眼鏡,淡淡道,“不是想要勒死麼?”

“啊嗯?”跡部伸手將額前的碎發抹向兩側。

“想回敬的話,”手塚突然彎起唇角,向著跡部伸出手去,“那麼就來殺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