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冰帝牛郎團是拖油瓶不是電燈泡啊,種微妙的差別••••••跡部君真是辛苦。
沒個正經的小狼訕訕的笑半響後又忽然變神情,有些遲疑的開口道,“其實,手塚他是知道的用意的吧。”↓思↓兔↓在↓線↓閱↓讀↓
跡部斜眼瞟向忍足,輕哼聲,“哼,那當然。雖然那家夥被人叫做然呆,但也不要把他當成是真的呆子。”
那個,其實會叫手塚然呆的也就跡部大爺吧。忍足黑線。“不過,沒想到家倒真的讓在生日的時候跑出來。”
“••••••不過就是個生日宴會而已。”跡部撇嘴。
“嘖嘖嘖,怎麼能那麼呢,畢竟小景今年都十六歲嘛。是個多麼值得紀念的日子啊,如果是孩子的話都可以嫁人的。”真想看小景穿白無垢的模樣呢。關西狼在腦海裏小小的幻想下。
回卻輪到跡部黑線。“本大爺是人。”
“可是小景樣偷跑大概會有很多孩子哭泣的吧。”忍足笑笑,“倒不信小景擺不平那些個花癡。”
“那當然,當本大爺是什麼人。”跡部挑起眉,“不過是覺得麻煩而已。”
“隻是,小景遲早是要——”忍足話沒完,就看見跡部眼睛亮,便向前迎上去。
不用回頭去看,就知道是誰出現。忍足有些自嘲的搖搖頭,小景也太急性子,兩步路都等不得麼?等他調整好情緒轉過身回望,卻也不得不感歎,眼前的確是副賞心悅目的美景。
身月白底色的和服上印著淺綠的蘭草圖案,深藍色的羽織披在肩頭。從鋪滿紅色楓葉的石頭小路上路行來的手塚,宛若從遙遠的平安京時代走來的場舊夢。
突然衝上去拽住手塚的跡部,卻仿佛突然闖入禁地的頑童,雖然打碎神奇的夢境,卻讓人覺得眼前的美景從虛無飄渺間變得可親又可近。
忍足懷著自己也無法述清的複雜情感正打算文藝下,卻被走進的兩人之間的談話給逗樂。
“怎麼不帶眼鏡啊嗯?個深度近視,也不怕在石子路上崴腳。” 跡部挑著眼教訓起來。
“還不是非要穿個的,穿和服戴眼鏡會很奇怪。而且又不是看不見。” 手塚皺眉回敬。
“可以戴隱形嘛。”
“不喜歡。”
“無謂的固執。”
“要管。”
哎呀呀,下子就落入凡塵呢。忍足笑著打斷兩人孩子氣的爭執,“件和服是小景挑的麼?”
“怎麼樣,本大爺的美學還是如既往的華麗吧。”跡部得意洋洋。
“嗯,很不錯呢。不過,小景的美學風格不是向歐化的麼,什麼時候開始鑽研日係?”忍足回想起去年夏看到的那件人品的水藍色帶白色勾邊黑薔薇花紋的浴衣,忍不住再次彎起唇角。
“哼,跟風格無關,”跡部撫上眼角的淚痣,“能挑到最適合家國光的衣服,是本大爺的特別技能。”
“~家的國光啊。”忍足看著跡部和手塚兩人臉上截然不同的表情,壞笑起來,“對,剛剛才發現小景最近長高呢。”
突然轉換的話題還沒等跡部反應過來,忍足便又接上句,“不過,還是差家的手塚呢。要努力啊,小景喲~”
“忍足侑士!跟本大爺記住!”跡部看著腳底抹油逃之夭夭的關西狼的背影抓狂,又像是想起什麼似的突然扭過頭來,“國光不準笑。”
手塚眨眼。——沒有要笑啊,真的有被害妄想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