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懂愛的女人,能給家庭帶來福運(1 / 3)

第七章懂愛的女人,能給家庭帶來福運

歲月的風塵可以剝蝕一個女人的容顏.但無法磨平她心中刻骨銘心的愛.這種愛是一盞明亮的燈,能照亮男人前行的路。當一個女人真正用愛經營溫馨的家時,天使便從天堂下來,坐在那個家裏,唱起了歡樂之歌。女人的愛是男人前行的一盞燈

愛是女人心中的一盞明燈.它不但可以照亮一個男人回家的路.而且可以照亮男人的前程與命運。

他和她結婚時家徒四壁,一無所有,除了一處棲身之所外,連床都是借來的,更不用說其他的家具了。然而她卻傾其所有買了一盞漂亮的燈掛在屋子正中。他問她為什麼要花這麼多錢去買一盞奢侈的燈.她笑著說:“明亮的燈可以照出明亮的前程。”他不以為然.笑她輕信一些無稽之談。

漸漸地.生活好過了。他們搬到了新居,雖然那盞燈已用不上了.但她卻舍不得扔掉,小心地用紙包好,珍藏起來。

不久.他辭職下海.在商場中搏殺一番後賺得千萬財富。像所有有錢的男人一樣.他也招聘了一位漂亮的女秘書.很快女秘書就成了他的情人。他開始以各種借口外出。後來幹脆無須解釋就夜不歸宿了。她苦口婆心地勸他,千方百計地挽留他,但均無濟於事。

這一天是他的生日。她告訴他無論如何也要回家過生日。他答應著.卻想起漂亮情人的要求。猶豫之後他決定先去情人處過生日後再回家過一次。

情人的生日禮物是一件高檔的襯衫。他隨手放到旁邊,這種東西他已經擁有太多。半夜時分他才想起妻子的叮囑,忙急匆匆趕回家中。

遠遠看見籠罩在黑暗中的樓房有一處窗戶明亮如白晝.他看出那正是自己的家,一種遙遠而親切的感覺在心中升起。當初她就是這樣夜夜亮著燈等他歸來的.

推開門,他看見她正淚流滿麵地坐在豐盛的餐桌旁.那麼的孤單和落寞。見他歸來,她站了起來,淡淡地說:“菜涼了.我去再熱一下。”

他沒有阻止她,因為他知道她的一片苦心。當一切準備就緒之後,她拿出一個紙盒送給他,說是生日禮物。他打開.是一盞精致的燈。她流著淚說:“那時候家裏窮,我買一盞好燈是為了照亮你回家的路;現在我送你一盞燈是想告訴你,我希望你仍然是我心目中的明燈。可以一直照亮到我生命的結束。”

他心中充滿了愧疚,感動的淚水湧出眼眶。一個女人選擇送一盞燈給自己的丈夫,應該包含著多少寄托與企盼!而他.愧對這一盞燈的亮度。

他最終回到了她的身邊,選擇了妻子,放棄了情人。因為他已明白愛是一盞燈,不管它是否能照亮他的前程。但它一定能照亮一個男人回家的路。因為這燈光是一個女人從心底深處用一生的愛點燃的。幸福感言

一個妻子不幫助或促使丈夫朝好的方向發展.就可能誘使丈夫朝壞的方向墮落。簡而言之,一個好妻子完全可能成就一個偉男子.一個壞妻子也完全可能毀滅一個原本十分優秀出眾的男人.懂愛的女人,是柔中帶剛的天使

隨著女性獨立意識的增強.社會上出現越來越多的女強人。但一個真正懂愛的女人,她在做女強人的同時,絕不會放棄一些傳統女人身上最珍貴的東西。

英國首相撒切爾夫人高雅大方.魅力非凡。世人大多隻知道她是一位偉大的政治家。卻不知她還是一位賢妻良母,她對家庭的付出並不比事業少。

撒切爾夫人是英國著名的牛津大學的高材生.而她的丈夫丹尼斯隻受過中等教育,比她大11歲,而且離過婚,自身條件要比她差得遠。可這些並未影響她對婚姻的選擇,25歲時與丹尼斯結為伉儷。

自1952年12月13日撒切爾夫人和丹尼斯結婚以來.幾十年如一日,他們恩愛如初,從未發生過爭執,彼此尊重對方、支持對方。撒切爾夫人在接受記者采訪時說:“他忙他的事,我忙我的事。他的事對他很重要,我的事對我也很重要,我們從不幹涉對方的事業。”丹尼斯擔任一家大公司董事長。他給自己的妻子很高的評價:“在我看來,夫人品質高尚,始終如一。她美麗、樂觀、善解人意。更有思想。”撒切爾夫人在談到他們夫婦的關係時則說:“在婚姻和家庭中我們的地位是平等的,沒有說哪個強或哪個弱。丹尼斯對我的幫助非常大,我經常請教於他.聽取他的意見,他是一個見多識廣、很有主見的人。”

撒切爾夫人對自己有明確的定位.在社會上她是一位出色的政治家。但在家裏她是丹尼斯的妻子,孩子們的母親。她在政治活動之外從來沒有停止過履行一個家庭主婦的職責。生活中的她是一個充滿柔情的賢妻良母,是一個女人味十足的妻子、母親。

撒切爾夫人非常喜歡孩子,也善於教育孩子。她生有一對雙胞胎兒女,但這並沒有對她的事業造成影響。她1963年獲得律師證書.1969年成為國會議員,1970年被任命為教育大臣,1975年當選為保守黨首腦。當有記者問她隨地位高升對家庭生活有何影響時,她說:“影響家庭生活的並非地位問題,而是家中多了兩個孩子。他們從牙牙學語到入學讀書都要我悉心照顧。孩子們長大了有了他們自己的朋友、自己的生活,作為母親的我,也因而結識了不少年輕的朋友。”

到1988年1月3日.這位偉大的女性在任首相時間已滿8年零8個月.成為20世紀英國任期最長的首相。當天她在唐寧街10號官邸發表講話說。英國政府將繼續進行大規模的住房地方財政改革,控製通貨膨脹,保證經濟穩定增長。她的講話贏得熱烈的掌聲.獲得了全國民眾的稱讚。

撒切爾夫人雖政務纏身,但家務卻料理得井井有條。她在世界上有“鐵娘子”之稱.工作時決定國家大事。可回到家中卻為丈夫和兩個孩子操持家務。烹調佳肴,關心兩個孩子的學習,每天早晨為兩個孩子做好早餐.才去上班。

法國《觀點》雜誌曾報道了撒切爾夫人1987年英國大選前一天的作息時間表。其中有這樣的描述:

20點30分.緊張工作了一天的首相回到家中.因為沒有雇用廚師和侍者,她要自己動手做晚飯。她從冰箱裏拿出凍肉,打開一瓶豌豆胡蘿卜罐頭。不一會兒就做出兩三個美味可口的菜肴,夫婦倆一起享用。首相的飯量非常小,因為她很注意自己的身材。在丈夫看電視時,她在另一個房間裏放上一張自己喜歡的唱片,在長沙發上一靠便又工作起來。當鬧鍾敲響12下時,她才上床休息。這天夜裏,她睡覺前看的書是《一些原材料對人類未來的影響》。

這就是撒切爾夫人,一個柔中帶剛的女性典範。其實,也是每一個女人學習的榜樣。幸福感言

懂愛的女人,深知愛情和家庭對一個女人的重要。她們絕不會使自己成為這樣的女人——在社會上讓男人佩服,而在家中讓男人懼怕。用愛去理解丈夫.可使丈夫獲得成功

家,不是一個講理的地方,隻有愛。一個真正愛丈夫的女人.她是用愛去理解丈夫的,去分享丈夫的痛苦和歡樂。在她的眼中隻有愛和理解,沒有成功與失敗。

日本作家福富太郎曾經說過:“男人小小的成就便足以令她為之高興的情況,可使男人走上成功之路。”

男人並沒有在別人麵前所表現的那麼堅強.他們有時是非常脆弱的。特別是在家裏.就男人的心理而言。即使是微不足道的事.亦希望妻子與他分享。而當悲傷之時.即使妻子並未誇大地安慰他.隻要一句溫柔而體貼的話.便可讓男人覺得有人關心自己而覺得幸福。

但是一般妻子並不了解男人的這種心理.比如,即使丈夫已比同期進人公司的同事提前晉升了,她們仍會潑冷水說:“還隻不過是副經理嘛!”而當有人事變動.丈夫失去當經理的機會時.她們便會悲歎道:“你就是在關鍵時刻缺乏魄力。”或說:“唉!真倒黴,我就沒有做經理夫人的命。”對丈夫進行冷嘲熱諷。

可以想象.丈夫失去夢寐以求的晉升機會,心中已經夠難受了,此時妻子如果雪上加霜地說:“你就是在關鍵時刻缺乏魄力。”那麼丈夫便會如同站立在懸崖邊上,被你加了最後一把勁推下去一般。

而懂愛的妻子會對丈夫說:“沒關係,現在升不了經理,以後還有更好的機會!”那麼丈夫一定覺得非常安慰。等有一天終於升任經理時,她又會說:“太好了,要不要我們全家出去慶祝一下?”她這般興致勃勃地與丈夫分享快樂.相信丈夫必能充滿幹勁地在事業上做進一步的衝刺。

日本輕金屬公司的鬆永義正董事長.也有一則令人感動的故事——在鬆永義正擔任總經理期間.發生世界性的能源危機.因電費高漲。公司遭受巨大損失.於是作為總經理的他毅然宣布自1976年開始。整整3年不領薪。

當晚回到家中.他僅向妻子說了“我決定未來3年不領薪”一句話,他妻子亦僅回答一句:“是這樣啊!”既沒有埋怨,也沒有責備。這就是所謂夫妻間的理解與默契吧!

雖然要妻子了解丈夫的工作很困難。但若能做到這一點,終有產生共鳴的一天,到那時,丈夫會因而獲得信心,而為自己帶來好運。

在日本.凡是研究過江戶文學的人。一定都知道尾崎久彌這個人,尾崎久彌自稱“江戶軟派”,以搜集色情書刊及繪畫而成名。

尾崎去世前,決定將所搜集之色情書畫。捐贈給當地的圖書館,他的妻子曾要求所贈之書畫能讓讀者公開、自由地閱讀,圖書館居然同意了她的要求。

一般來說,家中若有搜集色情刊物之癖好者.大多不會得到家人的諒解和支持.等到他去世以後,家人更會將這些色情刊物視為肮髒不潔之物,迫不及待地將其處理掉。

據說尾崎妻子在尾崎生前,相當用心了解丈夫的工作,他們不但在藏書之保存方麵合作無間.而且每當尾崎先生如獲至寶般地找到佚品時.她也會興奮地與先生共同欣賞。她曾公開而充滿信心地說:“色情書畫的研究,在文化上極具價值。”也因為如此,她才能大膽地向市政府要求.讓這些色情書畫開放。使人自由展讀。

能夠保存搜集之物,並予以公開,以色情刊物而言,簡直是獨一無二。這乃是尾崎夫人理解丈夫的工作。並給予支持才辦到的。

女人能了解男人的夢想到何種程度.是為男人帶來好運的重要因素.雖說女人重視現實較好,但是若根本否定男人的夢想,那麼男人便無法發揮其潛在能力了。如果一個女人若能與男人的夢想發生共鳴.便亦能與男人分享喜悅、分擔痛苦,使自己得到男人的寵愛,同時使男人獲得自信。

另外.妻子對丈夫的理解還體現在她是否能成為丈夫的好聽眾。不過,自我主張強,不願好好聽對方說話的女性實在不少。

有的女人,見丈夫一下班,便將其心中滿籮筐的話,如河堤潰決般連番滾來——小孩如何、鄰居如何、工作如何等等,試想,丈夫整日辛勤工作,下了班回到家已勞累不堪,哪裏還有心氣談這些事。況且,說不定丈夫白天在公司碰到不順心的事,想稍事休息後.再向妻子訴訴苦呢!

理解是愛的至高境界。丈夫失敗時給予安慰和鼓勵,成功時給予肯定與讚美.這樣的女人一定會幫助丈夫獲得成功。幸福感言

懂愛的妻子理解丈夫。當丈夫回家時,總能笑臉相迎,待丈夫開口時,亦能做個好聽眾。唯有如此用愛理解丈夫的妻子。才是對丈夫人生及事業有幫助的賢內助。把美麗獻給心愛的家

一個裝潢得富麗堂皇的家.若沒有女主人用愛細細地浸潤.就不會成為一個舒心的家;即使一個簡陋的家,因為女人的日日梳理,也可以變得稱心如意,溫馨浪漫。

家是心靈的棲息地.家是避風的港灣.家是婚姻曆程的見證者。隻有在包含了物質與精神的兩種因素時才稱得上是一個真正的家。隻有這樣的家才讓我們感到溫暖與舒適.才讓我們牽腸掛肚。家其實是一個和我們生命切實相關的地方.家不僅代表空間,而且代表時間。是世代相傳的故事以及現實生活的全部。家裏的陽光和空氣也早已化為自己的體溫,混合了自己的氣息.即使遠走天涯,仍然留在體內,激起永久的渴望和懷念。

各式各樣的家有不同的臉譜.有的家裝修得富麗堂皇.有的家裝修得清麗明快,有的家則裝修得簡簡單單。但最重要的一點是,如果這個家沒有女人,那會是什麼樣子呢?也許是名貴的蘭花幹了,優雅的身姿變成了一堆枯萎的垃圾:也許是精致的紅木家俱上積了厚厚的灰塵;也許……而隻要有女人。那個“花臉”的家便變得清秀了,漂亮了。即使是一個簡陋普通的家.因為時光的打磨,因為有女人的日日梳理,也可以變得更稱心如意。

(1)漂亮閨房

家中有一個活潑可愛的女兒。這是每個家庭最大的開心事。如花似玉的容顏。和一個會唱歌的歡快的心.都是女兒家的魅力。而家中最大的亮點是有一間女兒的閨房。這個房中絕對充滿浪漫的氣息。有的閨房中故意刷上粉紅色:有的則設了一個個人的精品櫥窗:對於每個腦子裏充滿夢想的人.家居布置中的燈光是非常有特色的;而一幅會飄動的窗簾,更是女兒夢的無限延伸。閨房中常會有淡淡的香水的味道,它清純.但絕不濃烈。最有特色的是一隻隻布娃娃,它占據了閨房的明顯的位置。另外就是許多的卡通圖片或是千紙鶴.窗口掛著一串紫色的風鈴.那是女孩子家編就的七彩世界。

(2)溫馨臥室

一盞燈如何才能幻出萬般柔情?一麵牆怎樣才能讓人感受其力量?溫馨的臥室不一定會有如水的音樂。但多半會有羅曼蒂克的味道。許是一盞心形的台燈,許是一張精致甜美的雙人合影,許是鴛鴦戲水的地毯.許是一句鑲在鏡框中的誓言。溫馨是臥室的主題.而製造這迷人氛圍的自然是心靈手巧的女主人!

(3)潔淨廚衛

一個蔥花香四溢的廚房.一個潔淨幹爽芬芳的衛生間.是女人造就了這些平凡的美景。刀叉鋥亮,灶台會映出人影來。當然,還有迷人的玻璃或陶瓷的碗盆,衛生間裏沐浴露的芬芳,潔白的瓷磚,一切正如窗外作響的風鈴聲,歡快、輕鬆、舒展。

這些都是來自一雙勤快的女人之手,是女人奉獻給家的傑作。雖然有的人可以請鍾點工、保姆,但她擦去的僅僅是灰塵,燒就的僅僅是飯菜。而一位愛家的女主人.她知道在哪裏掛一幅畫可以滿堂生輝.知道怎樣調節家的氣氛,知道應在何時何地撥亮情緒的蠟燭。撥亮家人的心,讓這種情緒歡樂地燃燒。

鍋碗瓢盆的交響曲中.總指揮是女人:而在居家的布置和打扮中。那個主角也是女人;在朗朗的讀書聲中,督促孩子學習的更是女人。於是這間屋子便因有女人而變得充滿生氣。

是的.一個好女人,她往往讓房子有張潔淨而舒爽的臉,使家有讓人舒展和愉悅的氣息。幸福感言

女人是家的靈魂,家因有女人的存在而溫馨浪漫。而一個好女人,也總是能精心築就自己的愛巢,把美麗獻給心愛的家。女人的愛是一捧沙

每個人都希望自己永遠擁有幸福美滿的愛情,那麼不妨學著用一捧沙的情懷來對待愛情,好好珍惜,好好把握,愛情必定會圓圓滿滿。

一個即將出嫁的女孩,問母親一個問題:“媽媽,婚後我該怎樣把握愛情呢?”

母親聽了女兒的問話,溫情地笑了笑,然後從地上捧起一捧沙。

女孩發現那捧沙在母親的手裏,圓圓滿滿,沒有一點流失,沒有一點撒落。

接著母親用力將雙手握緊.沙子立刻從母親的指縫間瀉落下來。待母親再把手張開時,原來那捧沙子已所剩無幾,其團團圓圓的形狀也早已被壓得扁扁的.毫無美感可言。

女孩望著母親手中的沙子,若有所思地點點頭。那位母親是要告訴她的女兒:愛情無需刻意去把握,越是想抓牢愛情,反而越容易失去自我.失去原則.失去彼此之間應該保持的寬容和諒解.愛情也會因此而變成毫無美感的形式。

有一對家境很普通的夫婦.妻子有一位非常富裕的朋友。一天,那位朋友邀請她和她的丈夫參加一個晚宴,她很高興地接受了邀請。

當她為赴宴做準備時.才發覺自己連一件體麵的衣服也沒有。她當然不想錯過這個接近上流社會的機會。於是馬上駕車到一家名牌服裝專賣店,買了件非常漂亮的晚禮服。這件衣服,用了相當於丈夫幾個月薪水的錢。

晚宴當夜.她與丈夫駕著一輛“老爺車”.來到她朋友的豪宅外麵。這時。她覺得自己的小汽車很丟臉,於是叫丈夫把車子停放到很遠的地方,然後再走路進去赴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