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法器的話,為何你不怕它?”向小雷問。

虛很得意地說:“證明我是一隻好的操縱虛,從不害人。”

“少他媽的瞎扯,”向小雷把那隻想逃走的虛揪回來,“你搞的娶親這一出還不算害人?不實話實說就廢了你的屍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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虛雙手抱頭,做投降狀,“我真是不知道……要不過兩天,虛的聚會的時候,我再幫你問問其他見多識廣的虛們。”

虛這種東西既不是亡靈,也不是鬼怪,更像是一個懸浮在虛空之中的意識。即使附在了人的屍體之上,也隻能模仿人的動作,不會法力,也沒有任何特殊之處。

寄生虛的意識比操縱虛的意識更薄弱一些,隻能趁活著的宿主在睡覺的時候,才能入侵他的意識。所以虛的聚會都是在深夜舉行。

當鎮長的這隻虛是方圓十裏的村鎮裏麵,混的官最大的,所以自然要盡地主之誼,做起了東家。

聚會這天,月黑風高,陰風陣陣。

鄰村、鄰鎮的虛們陸陸續續地趕了過來。

有些剛附上人體的虛還沒習慣如何行走,走起路來歪歪扭扭,像喝醉了酒。有些則是因為宿主意識尚存,於是走過來又走回去,不斷地兜圈子。還有兩個意識鬥來鬥去,在吵架的情況,就隻聽得一個人一會兒說“你給我出去”,一會兒說“不出去,不出去,你別鬧”。當然也有些操縱得好的虛,行事作風與人類並無兩樣。

“這位是我的……朋友,”虛怯生生地看了一眼向小雷,“他們手裏有個東西,要你們鑒定鑒定。”

虛們嘰嘰喳喳地議論開了。沒想到虛的聚會還出現了兩個不是虛的東西,真叫虛驚慌。

牧天野將覆蓋著“珍珠”的綢布打開,“珍珠”發出微弱的七彩的光亮。

“我認得,這個是……”一隻屠夫模樣的虛正在說的時候,他旁邊的一個書生模樣的虛急忙捂住了他的嘴,奪過話頭道:“我認識個道長見多識廣,不如將這個東西交與我,我拿給那個道長看一看?”

牧天野要把“珍珠”交出去的時候,向小雷閃過一絲警覺,拉住了他,對那個虛道:“你是不是想私吞了?”

“絕對不是!”那個書生模樣的虛急忙搖頭,“你若不信我就算了。”

又有一隻少婦模樣的虛道:“我看不像是個法器,倒像是……”

也是在即將說下去的當口,再次被書生模樣的虛岔開了,“若真是法器,讓道士們辨認一下,豈不是最快的方法?”

既然虛們支支吾吾不肯說,向小雷便把東西收了回去,但心裏卻有數了。既然那隻書生模樣的虛百般阻攔,想必這是個好東西,絕對不能賣了。更要看好了,謹防被盜。

當天夜裏,向小雷做了個夢。

在夢裏出現了一座雲深霧繞的山峰,順著陡峭的山崖向上看去,在山巔之上,一青一白兩名仙尊執劍而立。

青衣道長麵容冷峻,神情有一絲痛苦。白衣道長麵若桃李,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