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駱樅的房間裏,池怡然坐在駱樅的後背上,揉捏著駱樅的肩膀,這些天十分疲憊的駱樅,肩膀上的肉都是緊繃的,一碰便是酸疼感異常,池怡然讓駱樅忍著痛替他將那塊緊致的肌肉揉開,手法細膩而又持久,讓駱樅是真正的痛並快樂著。
如果他們二人知道安寧誤以為他們在做羞羞的事情,肯定會找一個地縫鑽進去,如果真的做了也行,可是自己兩個人真的是清白的啊,這可背了一口大大得鍋啊。
鹿雨站在父親麵前,看著麵黑如土的父親,感覺這個時候怎麼這麼像黑人呢?剛剛想出來就噗嗤一聲樂了出來,原本就觀察著鹿雨表情的二伯父,看見自己這個不上進的兒子居然站在自己麵前還能樂出來,抬手一個耳光甩在了他的臉上說道:“這個時候你還能笑出來?看來真是我最近給你好臉色了,看來你都忘了你應該怎麼對待你這個父親了。”
二伯父看著自己突然一個耳光,而沒有站穩的跌倒在一旁的鹿雨,還有散落在一旁的拐杖,沒有一絲的心疼,反而覺得自己的兒子居然是這麼的無能。
鹿雨摸了一下被打的臉,還有嘴角被打出來的血跡,看著手上星星點點血痕說道:“我都已經按照你的要求做了,你還有什麼不滿意的,難道我現在做什麼隻要有一點不合你的心意你都想要打我兩巴掌是麼?我不是你的奴隸,我是你的兒子,我不是你發泄的工具,你將我的母親打走了,現在也想打走我麼?”鹿雨艱難的從地上爬了起來,沒有去撿身邊的拐杖,而是努力的依靠著牆站址自己的身子,這算是自己第一次敢這樣和他說話吧。
二伯父被鹿雨的話氣的渾身發抖,伸出手指指著這個兒子哆哆嗦嗦的說不出話來,“你現在已經開始學會教育我了是不是,你的母親是和別人跑了,根本不是我的問題,為了你我一直都沒有再找,你難道不知道我這麼做的用心麼?難道不知道我對你充滿了多大的希望。”
“小時候的事情我還都記得,你每天因為工作上麵的事情不如意,總是想要和大伯父對著幹,每天都會把對他的抱怨發泄在我們兩個人的身上,是個女人都會受不了吧,每天都是這樣的挨打。”鹿雨一想起以前母親還在的時候,那個時候自己的母親總會抱著自己縮在角落裏,兩個人戰戰兢兢看著麵前的父親。
“難道就因為這樣你母親和別人跑了就是對的?現在不還是跟著那個男人過著日子麼,也不敢過來看看你,這樣的母親難道比我這個做父親的對你負責任。”二伯父對於當年的事情就是認為是自己的妻子對自己不忠,才會和別的男人跑了,給自己扣了一頂大大的綠帽子。
鹿雨牽強的一笑沒有說話,這個父親無論自己說些什麼他都不會聽下去的,何必浪費自己的唾沫,他自己想怎樣想就怎樣想吧。彎下腰撿起自己的拐杖,努力的挺直自己的腰板,一瘸一拐的崩了出去。
“鹿雨我讓你走了麼?”二伯父看著無視自己的兒子,氣憤的將自己麵前的筆筒甩了出去,打在鹿雨的後腦勺上,鹿雨感覺到後麵的疼痛,但是再大的痛都比不上自己心靈上麵的痛,他應該從來沒有把自己當成是一個兒子吧。
駱樅和池怡然原本在房間裏麵按摩著,聽見門外麵一聲悶響還有散落的聲音,池怡然剛要站起來出去看看,便被身下的男人抓住了手說道:“你就不要去了,有些事情還是不知道的好,給他留些麵子吧。”
池怡然半懂半糊塗的又重新坐下了,繼續按著駱樅的肩膀說倒:“難道你知道外麵發生了什麼?”
駱樅閉著眼睛趴在被子上麵說道:“這都是習以為常的事情了,二伯父打鹿雨已經不是一天兩天的事情了,一進門看見他那張黑得發亮的臉我就知道鹿雨躲不過這一挨打的。”
池怡然被聽到的事情震驚了,聽駱樅說話的意思,這是從小就一直這樣過來的,可是就是這樣過來的鹿雨,還是有著一顆陽光樂觀的心。
駱樅眯著眼睛,其實自己真的很想去將鹿雨摟進自己的懷裏,可是這個時候他更想自己一個人待在臥室裏吧,陽光的表麵下其實是傷痕累累,如果不陽光又能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