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個廁所上的時間有點長啊。你可不要告訴我你還沒有結婚就要腎虛了。”駱樅打趣著挑逗著鹿雨。當鹿雨看到駱樅那張熟悉的臉還是像以前嘲諷自己的樣子,終於覺得自己徹底的回來了,笑著說道:“我才不像你說的那樣呢,而且還不一定是我們誰的身體不行呢。”說著還特別嘲諷得意的看了一眼駱樅的下麵。
而就在鹿雨離開之後,虞夢的身後出現了一個人,如果有人在的話就能夠認出這個男人就是以前喜歡過池怡然的瞿流,瞿流走到了虞夢的身邊將自己的外套披在她的身上說道:“今天的鹿雨你也已經見到了,但是你有沒有想好要怎麼做?而且你現在肚子裏麵的孩子還決定要留下來麼?”
虞夢偏過頭看著身邊的瞿流,臉上早就已經沒有了鹿雨看見的那個清純的樣子,虞夢的臉早就被嫉妒和不甘占滿了,充滿了惡意的說道:“這個孩子我還會生出來的,既然他選擇了喀秋莎我就會讓他後悔一輩子,對我內疚一輩子,這個孩子會成為他磨滅不掉的都東西。”說著還笑了起來,在這個寂靜的小巷裏麵顯得是那樣的詭異,可是身邊的鹿雨卻勾起了一個無奈的笑容,其實早在虞夢回到中國的時候,瞿流就一直都在和她聯係著,一直到這個女孩突然失蹤,可是突然有一天虞夢又聯係了自己,那個時候自己才知道原來虞夢已經到了澳大利亞,而且那個時候她已經懷了鹿雨的孩子三個月了,現在這個肚子裏麵的孩子已經四個多月了,如果不是因為身上穿著的衣服足夠寬鬆,鹿雨和池怡然早就會發現這個女孩的肚子已經很大了。
可是瞿流之道虞夢心中不甘的心情滿滿的,自己也沒有辦法讓她放棄心中的怨恨,隻能夠默默的陪在這個女孩的身邊,虞夢就這樣肆意的笑著跟著鹿雨離開了這裏,今天其實是虞夢最後給鹿雨的一個機會,既然鹿雨已經選擇放棄,那麼就不要怪虞夢狠心了。
當喝到後半夜的時候,駱樅和張藝興無奈地對視了一眼,隻好一人一個胳膊將喝的爛醉如泥的鹿雨扶了起來,兩個人開著車將鹿雨送回了家裏。
池怡然下午就回到了家裏,可是看著駱樅等人一直都沒有回來,不放心的一直在沙發上麵等著,而鹿顏一直都是失眠,也就陪著池怡然一起在沙發上等著駱樅和鹿雨回來。當大門被推開的時候,已經快要昏睡過去的池怡然睜大了眼睛看著大門處,看見駱樅和張藝興兩個人扶著鹿雨進來了。一直將鹿雨扔到了床上,兩個男人終於虛脫的坐到了地上。
“這個鹿雨真不知道發什麼瘋居然喝了那麼多酒,既然喝不動就不要喝了啊,害的我們兩個還要把他送回來了。”駱樅一有時間開始休息就開始吐槽上了,幸好張藝興還沒有耍酒瘋的樣子,要不然自己早就把他扔到地上去了。
張藝興也跌坐在地上慢悠悠的爬了起來,看著站在門口一這望著自己的鹿顏、沉默著站起身子就要往外走,可是剛剛走到門口就被鹿顏攔了下來說道:“你也喝酒了吧,酒後不能開車的,今天就在這裏睡一晚上吧。”張藝興抬起頭看著鹿顏那深情款款的臉,再狠心的自己也沒有辦法拒絕這個樣子的鹿顏,點點頭算是答應了鹿顏的要求。鹿顏領著張藝興來到了自己的房間裏說道:“我知道你是一個喜歡睡舒服的床的人,所以今天你就睡在我的床吧,我去客房睡。”說著便想要離開房間,張藝興伸出手抓住了鹿顏想要離開的身身子說道:“今天你就留下和我一起睡吧,我不會對你做什麼的。”
鹿顏轉過頭看著好久都沒有像現在這樣看著自己的張藝興,在呆楞之中點了點頭,算是同意晚上和他一起睡了。當鹿顏和張藝興兩個人肩並著肩躺在通過一張床上的時候,中間的距離再放下一個成大字型的駱樅都可以。鹿顏蓋上了被子對著天花板說道:“今天就先早點睡吧,明天我們還要參加鹿雨的婚禮呢。”說著便閉上了眼睛不再去看身邊的男孩。
張藝興將自己的頭轉向一旁的鹿顏,借著月光可以看見鹿顏的眼睫毛還有微微呼吸的鼻翼,不受控製的身子慢慢的移到了鹿顏的身邊,自己的手也像是不經過大腦控製一樣覆蓋上了鹿顏的腰,將自己頭靠在鹿顏的胳膊上,貪婪的吮吸著鹿顏身上的味道說道:“我真的好久沒有離你這麼近了,我好想念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