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晌,淡心朝騰真家兩姐妹微笑:“您好,騰真桑!”對騰真茗子點頭後,淡心望向騰真雪月:“啊,班長,您怎麼來了?大夥已經下山了麼?”

騰真雪月定了定神,勉強微笑,收攏在背後的手捏得死緊。

“啊啦……不是,我聽老師說你身體不舒服,身為班長,應該留下來照看你,你現在覺得怎麼樣?”

淡心點頭,“不錯,坐了一會兒,覺得好多了!謝謝您,班長,麻煩您了!”

騰真雪月心不在蔫的點點頭,望了眼離淡心腳邊不遠的斜坡,抿了抿唇說道:“反正一樣是要等他們下山,不如我們先下山吧,在山腳下等他們也是一樣的。”

淡心沒什麼意見,看了沉默的騰真茗子一眼,走向騰真雪月,神色自然,仿佛感覺不到現場那對姐妹間古怪的氣氛。

“雪月!”

騰真茗子叫道,向來甜蜜溫柔的聲音有些嘶啞。

騰真雪月頓足,回頭看她,神色淡淡的,輕輕的說:“茗子,我不是母親,我有自己的想法和價值觀,有些事情我真的做不來。在我心裏,愛情不是人生的全部,除了所謂的愛情,還有別的東西值得我在意。”

說著,騰真雪月失禮的拉著淡心的手,順著山路疾步走下山。淡心瞄了她一眼,眉稍微蹙,手腕緊箍的力道令她覺得有些疼,不過……看到少女蒼白的臉色,歎息一聲,最終什麼也沒有說。

騰真茗子咬著唇,看著兩人離開的方向,目光閃爍。

…………

………………

過了不久,學生們陸續下山,在山腳下集合,個個滿臉大汗,麵露疲倦,隻有一些精力旺盛的少年喋喋不休的與同伴說著什麼。

跡部景吾帶領的小隊最先下來,看到一臉幹爽的等在山腳下集合地的淡心,走過去和陪在一旁的騰真雪月頷首打招呼,然後捏捏這隻的臉蛋,露出寵溺的笑容。

“啊嗯,下次再是這種爬山的項目,還是推了吧!”這位大爺依舊很霸道的說。-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淡心眯著眼笑,然後不理會周遭漸多的同學,伸手抱住少年纖瘦的勁腰。

隻那麼一會兒便放開了,但還是令不小心瞄到的同學瞠目結舌,愕然不已。再看那位剛才還要耍大爺脾氣教訓這隻不自量力的大爺,竟然紅雲染麵,咳了幾聲,又硬要作出一副大爺他覺得沒什麼的模樣。

眾人抿唇偷笑,難得看到這位華麗囂張的大爺尷尬的樣子,實在是平生難得,因此對精水淡心這個存在感微弱的女生,眾人悄悄豎起了大姆指。

“喂喂喂……你們好歹也要顧及一下旁人啊!”向日嶽人紅著臉跳腳,瞄了一眼被搭檔說疑似愛羨慕自己很多年的淺葉花白。

慈郎看得眼睛都紅了,亮出了磨利的羊蹄,虎視眈眈的瞪著一臉享受的大爺。

“啊喏……好像小翎還沒有下來呢!”淺葉花白有些焦急的說,中途時他們這組小隊因淡心的緣故便分散了,沒有一起活動。

“還有忍足君也不在!”同一組的澤田孝郎說道。

眾人麵麵相覷,在場半數的女生心裏打了個突,充滿惡意猜測的眼睛掃向與霧司翎交好的淺葉花白。

幾名帶隊的老師皺起眉,心裏也焦急不已。若隻是霧司翎失蹤還沒什麼,忍足侑士可是忍足集團的少爺啊,若他發生什麼意外了,冰帝的老師可吃不著兜著走。

淡心抿緊唇,往山上張望。跡部景吾伸手捏了捏她的手安撫,臉色也難看起來,正要和帶隊老師商量讓男生組隊去尋人時,突然聽到有人驚呼出聲,眾人轉首望去,便見不遠處的森林中,忍足侑士背著霧司翎走來,身上的衣服皺巴巴的沾了些泥土,顯得有些狼狽。

“啊嗯,侑士,怎麼回事?”跡部景吾迎麵走去,皺著問道。

忍足侑士看到等在這兒的人們,心裏鬆了口氣,回道:“剛才下山時,沒注意到路腳底踏空了,霧……霧同學為了拉我也跟著摔到一個淺溝裏。”

原來是這樣!

於是,眾位女生看向忍足侑士背後的女生的眼光是說不出的友善感激,覺得那隻平時很陰沉神秘的女生真是善良得像天使。

“那、那小翎怎麼了?”淺葉花白焦急的問,見霧司翎閉著眼睛安靜的伏在少年背上,有些害怕,伸手想接過好友,卻被忍足侑士不著痕跡的避開了。

淺葉花白愣住了,一瞬間她突然覺得,忍足侑士瞥看她的眼神好怪,仿佛有些空洞悲傷,和小翎平時發呆時的空洞表情一模一樣。

他們之間發生什麼事情了麼?

“她……沒事,隻不過摔傷了腳,痛暈過去了!”忍足侑士回答完,看向幾名帶隊老師:“老師,我想,先送霧同學去醫院吧。”

“當然,我馬上叫車!”老師忙不迭點頭。

跡部景吾上前一步,“啊嗯,不用了,本大爺已經打電話叫車了。”

忍足侑士朝跡部景吾感激的點點頭,背著少女率先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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