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額……”水娃子悶哼一聲,癱了下去,渾身上下竟一點力氣也使不出。
“哎呀,你也是,如風都了你不是他對手,這又何苦呢?”那圖魯趕緊跑上來幫他揉了揉後脖頸子,為他緩解痛意。
“水哥,我和兩位朋友並無惡意,我們也不是江湖中人,請不要誤會。”花如風雙手抱拳,為他剛才的魯莽賠罪。
“哎!好吧!看來是瞞不住了!”水娃子重重歎了口氣。終於打開了話匣子,道出了洞庭湖塵封已久的驚秘密。
當初水娃子他爹,也就是水上漂。他本是九龍會的一個堂主,老爺子本領不,三十多歲的時候就已經是四品遊俠竟了。他的本領與秦扶音他爹幾乎不相上下。他在幫會中深得人心,有不少弟兄願意追隨,擁他為九龍會大哥。
自古以來,功高蓋主是最容易惹來禍端的。時間一長,他就惹怒了秦奎。
秦奎盛怒之下殺了擁護水上漂的所有兄弟,派出大批殺手追殺他。可水上漂畢竟也是個四品遊俠,哪能那麼容易死?
最後水上漂逃到了洞庭湖東岸的這座荒蕪漁村,隱居起來,這才逃過禍端。
當初這偏遠漁村並不富裕,漁民們忙碌一也打不上幾尾魚兒。水上漂是老龍門人,自然懂得其中奧妙所在。他觀察附近山勢,找到了這龜眠之地。每逢初一十五,都會帶著香燭元寶祭祀龜靈,沒多少日子後,果然,漁民們得到了龜靈眷顧。
漁村在水家父子的帶領下,日子一比一好了,可好景不長,這荒涼的漁村最終還是被九龍會秦家找到了。但是這時候的水家父子已經有了這些漁民的擁戴,就算九龍會派來千軍萬馬,也奈何不了他們。
雙方本可相安無事,誰知,兩個月前伏龍穀的人突然來了,竟指名道姓,讓水上漂帶他們去找珍珠塔上的珠。父子二人自然不許,這才惹得龍傲盛怒,發布了這次懸賞令。
如風問他:“可龍傲,幾年前他們就派人來洞庭湖絞殺你們父子呀?”
“哼,九龍會那群蝦兵蝦將就算來了又如何?”
如風與那圖魯對視一眼,心中已經猜出始末。看來此事從始至終都是九龍會的秦奎從中挑撥!這龜眠之地是他洞庭地界,他自然清楚的很。
“我們父子現在已是窮途末路,如果二位兄弟想取我父子項上人頭回去領賞,我水娃子絕對不吭半聲。”
花如風又問,那你爹這又是怎麼回事?
“我也不清楚,上一陣子,我和爹照常來祭祀龜靈,可我爹走到水池中後,立刻就不許我過去……然後……就……”
花如風點了點頭,:“看來九龍會人已經來過了,在這風水眼中布下了龍門陣法,你爹的魂兒被困住了!沒事,死不了!”
那圖魯往前走了兩步,想伸手推一下水上漂。
“你不想死就別動!龍門陣法可不是鬧著玩的。我以前隻是偶然聽韋旭豪過一次。”
這些分布在長江兩岸的龍門,每一門都有自己的龍門邪陣。陣法掌握在曆代掌門人手中。就算當年水上漂已經成了九龍會的堂主,他也無法破解,隻能受困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