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不大妥當。更何況,塔矢對於酒吧這種地方也沒有任何興趣。
看得出塔矢眉宇間的倦怠,跡部看了一眼真希,發現身邊的女孩似乎沒有立刻告辭的意思,打算著繼續去“關心”眼前這個斯文男子的情況時,才壓下了心中淡淡的酸味,以一貫的囂張語氣說道:“塔矢先生一定很累了,不如今天先好好休息一下吧,等明天我們兩個再來接你一起去轉轉。”
塔矢打量了一下跡部,才又關注了一下站在他身邊有點兒茫然無措的真希,似有似無的笑了一下,才點頭稱“好”。
於是,兩個人起身告辭,離開了酒店。
在回程的路上,跡部看似漫不經心的說道:“明天的行程安排你計劃好了?”
“恩。”真希點點頭,“昨天知道酒店地址後就看了地圖,我想明天就從特拉法加廣場出發好了,可以先去國家美術館,然後去白金漢宮,時間上應該還能趕上十一點半的禁衛軍交接儀式,吃午餐,然後去大英博物館、倫敦塔還有塔橋……很順路。”
跡部動了動嘴唇,想說這樣的旅行完全就是走馬觀花,完全沒有真正領悟到倫敦的魅力,隻是想到塔矢名人似乎也隻有兩天的空閑,即便這種行程完全不符合他的美學,卻也沒有其他的辦法,隻得點了點頭,“明天早上我去接你,中午的餐廳我回去之後會訂下來的。”
真希側過頭,看著跡部,目光中充滿了真誠的說道:“真的?那真是太麻煩學長了!”
跡部沉默了一下,半晌才低聲的說道:“真希,不需要這麼客氣。”
“呃?”真希一愣神,眨了眨眼睛,有些迷惑。
跡部輕笑了一聲,沒有繼續解釋什麼。
一直到車子開回到了使館外停下來,跡部才淡笑著看著身邊的真希,難得溫和的囑咐道:“真希,早點兒休息,明天見!”
“明天見!”真希說完,下了車,看著跡部坐在車中衝著她揮揮手告別,不知道為什麼她的臉有點兒發熱,抿了抿嘴唇,她才飛快的做了個再見的手勢,然後快步走了進去。
因為討厭機場嘈雜的環境,佐為並沒有跟著小希出門,而是留在家中,研究那些攤開的棋譜,因為他不能翻頁,真希早已經把棋譜複印下來,一頁頁的擺在了桌子上。
看到真希有些狼狽的走進房間,佐為關切的問道:「小希?出了什麼事?」
“沒……”真希有些難為情的搖搖頭,遲疑了一下才說道:“大概是覺得有些奇怪。”
「奇怪?」佐為探過來,仔細的打量了一下真希後,才安慰道:「如果心裏很不安靜的話,那麼要不要下一盤棋?」
“哎?也好。”真希點點頭,從一旁取出了棋盤和棋子,坐了下來,做了個深呼吸後,才說道:“我們開始吧!”
“塞繆爾約翰遜說過,厭倦倫敦,就是厭倦生活。”站在國家美術館的外麵,跡部愉快的說道,“倫敦可以說是個矛盾特質相互交織的城市,各種特質在這裏都可以找到。”
說完,跡部看了看塔矢,指了指眼前的建築,“國家美術館收藏了1260至1900年間的2300多幅繪畫作品,其中就包括達芬奇著名的炭筆素描作品,《聖母子與聖安妮、施洗者聖約翰》。”
塔矢點了點頭,他對繪畫其實並沒有多大的興趣,隻是聽到眼前的少年如此的說法,不進去看看似乎有些遺憾,三個人便踏入了這座寧靜的美術館。
跡部雖然並不曾嚐試學習繪畫,但是他的欣賞水平是不錯的,隻是再好的欣賞水平在對上對繪畫完全一頭霧水的人來說,也是無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