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就變成了兩個人現在這個樣子。沒有去什麼餐廳或者是特色的地方,跡部似乎隻是想找到了一個僻靜的地方好好的休息,沉澱輸球之後的沮喪心情。

即便一直都是那樣的驕傲、強悍,即便被人稱為冰帝帝王,即便在輸球之後還能鼓舞著隊友、絲毫不露出令人同情的傷感,可到底他還隻有十七歲,也需要找到一個地方讓自己休息、調整心情。の思の兔の網の

想了想,真希倒了一杯水出來,走到床邊上,拍了拍跡部的肩膀,努力的表現出了一種淡定的感覺,輕聲的說道:“喝點兒吧!”

跡部睜開眼,慢慢的坐起身,接過了杯子,很聽話的喝了兩口水,“本來以為這一次是冰帝的機會,日吉發揮得那麼好,可最後居然是我輸了……”

說著跡部的手握緊了杯子,他也是會傷心難過的。高中的最後一次比賽,也可能是他這一生最後一次和這些隊友並肩戰鬥,一起奮鬥了六年之後,在最後的關口因為他的敗北而喪失了更進一步的可能,怎麼可能會不在意?

隻是他的信仰不允許他輕易露出自己的失意,在偽裝著堅強之後的悲傷,一直拖到了這個時候才表露了出來。

真希坐在跡部的身邊,很想說點兒什麼,可惜她本就不善言辭,安慰人這種工作對於她來說更是難上加難,官方的客套話語她也不想用在她和跡部之間,想了半天,真希還是一言未發,隻是偷偷的伸出了手,握緊了跡部的手。

房間內又一次陷入了沉默。

一直到跡部忽然把杯子裏的水一飲而盡,把杯子放在了一旁的小桌子上,猛的拉著真希站起來。

“出去逛逛吧!”跡部攬過真希的肩膀,“一直這樣,實在是不符合本大爺的美學。”

“噗嗤——”真希情不自禁的笑了出來,憋悶了一個下午,跡部總算是放開了一些,看著他有些做作的撫摸著他臉上的淚痣,偽裝瀟灑的模樣,真希抿著嘴笑著,“好,我餓了,我們去吃些東西吧?”

跡部低頭輕輕的啄了一下真希的唇,才帶著些許笑意的說道:“是我疏忽了,中午也沒怎麼吃東西……那麼,我們去吃好的吧?”

雖然對這個城市不夠了解,但是這不是問題,有足夠多的出租車司機給帶你去那些足夠貴、卻也非常棒的餐廳。最後兩個人的晚餐定在了距離劄幌電視台不遠的一家日式餐廳中,古香古色的裝飾風格,在獨處的包廂房間中,拉開和式的門,便是小橋流水般的庭院點綴。

在享受了一餐之後,跡部送真希回到了酒店,約定好了第二天上午一起出門逛逛,然後下午和冰帝的眾人一起坐飛機返回東京後,跡部才動身返回了駐地。

真希在跡部離開後,走進了浴室,洗了個熱水澡,才出來就聽到手機響了——來電的是忍足侑士,她的第一反應就是跡部做了什麼,連忙接起了電話,“忍足學長?出了什麼事?”

忍足似乎聽出了真希的急切,連忙說道:“沒什麼重要的事,隻是想聊聊。”

真希聽到這話,鬆了口氣,坐在了床上,一邊擦著頭發一邊說道:“忍足學長,不是我想說什麼,時間也不早了……”

“啊拉,難道真希一點兒都不想和我聊聊嗎?”忍足用了一種哀怨的聲調,“我可是很關心你呢!”

真希抽搐了嘴角,半天才有些鬱悶的說道:“忍足學長想要聊什麼?”

忍足嗬嗬笑了一下,真希聽到電話那端傳來了開窗的聲音,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