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話!你啞巴了?”
“……”
下巴生疼,樂貝兒卻緊咬牙關,不發一語。
和這種混蛋哪怕多說一個字,都是白費!
“不說是吧?”
燕修雙眸一眯,突然笑了,笑的極冷,也極邪。
“我記得剛剛在床上,你的話不少,不如我們再試一次?”
樂貝兒眼睫一顫,驚恐的眼底映出他邪笑的臉。
“你到底想幹什麼!”
終於,她咬牙開口,帶著怨恨。
兩人雙目對視。
樂貝兒那雙如水一樣的眼眸中倒映出他的臉,仿佛世間萬物,眼中隻能容納下他一個人。
燕修心頭的戾氣莫名消散了一些,連鉗製著她下巴的力道也鬆弛了幾分,如鷹隼般的桃花眼卻依舊緊鎖著她秀氣的眉眼。
“兩年前,你去哪裏了?”
樂貝兒倔強的扭過頭,仿佛從牙根擠出來四個字,“和你無關!”
兩年前那次意外,她失去了很多。
她也知道燕修在找她,就辦理了轉學手續,到了一個偏遠的縣城讀了兩年大學。
剛剛畢業,因為一些事情,她不得不再次回到這裏。
誰知道回來的第一個晚上,她又一次被打暈,醒來時便是眼前的情況。
“和我無關?”
燕修薄薄的唇角翹起,如同春花初綻,有一種驚心動魄的驚豔。
然而他的眸光卻帶著嘲弄和清冷,一寸寸的掠過她的臉。
“你不必和我玩欲擒故縱的招式,你主動爬上我的床,不就是另有所圖麼,又何必裝蒜?”
他得承認,即便過了兩年,他對這個女人依舊興趣不減。
樂貝兒簡直要笑了,濃烈的恨意讓她開始口不擇言,“我主動?燕修,有人說過你很不要臉嗎?”
也許,全世界的女人都以和他扯上點兒關係為榮,但她隻覺得惡心!
燕修雙眸驟然一沉到底,“你自己都沒有的東西,好意思問我?”
樂貝兒雙眸通紅的像是要滴出血來,她意識到,不管是打嘴仗,還是比實力,她都不是燕修的對手。
絕望之下,她突然不想再和他說什麼了,隻側開頭,睜著一雙死寂的眼睛,再次重複了一遍之前的問題。
“你到底想幹什麼?”
她這一副好似砧板上的死魚,任他宰割的姿態讓燕修的神色一冷再冷。
“又裝?”
屬於男人的沉重身軀徐徐壓下,他譏諷的聲音如同一陣曖昧的風,吹過她的臉頰。
“你費盡心思的跟我睡到了一起,我怎麼舍得讓你前功盡棄?”
他手掌漸漸下移,猛地扯掉了她身上浴巾。
“啊!”
在樂貝兒的尖叫聲中,男人嗬的一下譏笑出聲,“記住,在我身邊,你隻能叫我的名字。”
樂貝兒最後的視線定格在他邪笑的臉上,恐懼中,她察覺到了他下一步的動作,反應遠比大腦更快!
在燕修吻下來的前一秒,陡然間,她爆發出了前所未有的潛力,竟然掀翻了男人,赤著腳跌跌撞撞的走了下來。
燕修側倒在床上,依舊在笑,隻是那笑容令人不寒而栗。
“回來。”
他盯著不遠處顫抖的女人,下達了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