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麻煩你了。”
樂貝兒道了謝後,服務員就離開了。
錢芸嘖嘖笑道:“有未婚夫的人就是不一樣,上次在酒店的事情,你們和好了是吧?”
樂貝兒點了點頭,“算是吧,也要謝謝芸姐你幫了我一次,要不是你……”
“這算什麼?章珈佳什麼德性我還能不知道?就靠她那張臉,最多再吃三年飯吧。否則也不會現在就急著找金主了。”
說到這個,錢芸心底還是忍不住感歎,如果當初樂貝兒真的繼續演戲的話,沒燕修的庇護,也會走的很艱難。
哪裏像現在,轉幕後,又有燕大少當靠山,隻要有劇本出來了,燕大少樂意給砸多少錢就砸多少錢。
隻是這一次確實有點意外,燕大少竟然沒出手?
想到這,再加上酒店那事兒,錢芸覺得自己好像一不小心就知道了什麼……真相?
於是,她看著樂貝兒的目光又多了幾分探究和疑惑。
樂貝兒被她看得頭皮發麻,有點心虛,“芸姐,怎麼這麼看我?”
“哦,沒事,我隻是在想,這次你的新劇,燕大少為什麼沒出手撈一點?”
樂貝兒勾唇,笑得狡黠,“這不是給芸姐你一個機會嗎?總不能老讓他賺不是?”
“……”
紮心了,老鐵。
原來有錢人都喜歡玩‘讓投資’的把戲?
樂貝兒知道錢芸問話的意思,也是擔心她和燕修關係問題。
但這是她的隱私,實在不想讓更多人知道了。
美滋滋把某人送的鮮花放在身邊後,她就起身去洗手間了。
然而還沒踩進女廁的門,就被人出聲叫住了。
“貝兒!”
聲音是從身後傳來的,轉頭看見來人時,樂貝兒的臉都沉了下來。
心道不愧是兩兄弟,都有在廁所堵人的嗜好!
燕烈滿臉溫柔笑意地朝她走來,“我送的花你喜歡嗎?”
“……”
什麼?
那玫瑰花居然不是燕修送的!
樂貝兒聽到這話,臉色更臭了幾分,皮笑肉不笑地看著燕烈道:“沒想到燕二少還會廢這個心思,抱歉,早知道是你送的,我連碰都不會多碰一下。”
被直接打臉的燕烈臉上笑意都僵了幾分,眸色沉沉地看著她,“貝兒,我就真的那麼讓你厭惡麼?”
“是。”
樂貝兒絲毫不客氣地點了頭,眸底冷意十足,“該說的話我在之前就跟你說完了。燕烈,你真的越來越讓我討厭了。”
和明瀾聯手拆散我和燕修,就以為我會答應和你在一起了?
還是做夢比較實際一點。
燕烈神色受傷,“貝兒,非要這麼殘忍地對我,你才會開心嗎?”
“燕烈,我們進水不犯河水,你做你的燕二少,我做我的樂貝兒,為什麼非要往我身上湊呢?你這樣真的讓人覺得很煩,就好像一貼狗皮膏藥,怎麼甩都甩不掉。如果有人這麼對你,你會開心?”
樂貝兒真是被煩透了,實在不想多看燕烈一眼。
可更讓人操蛋的是,這燕烈還沒點自知之明。
明明這麼打臉的拒絕了……
難不成真的想要對她來硬的?
幾次被綁架已經在她心底留下了陰影,想到這種可能,樂貝兒抿了抿唇,對燕烈說:“做人留一線,日後好相見,我真的不想我們的關係鬧得太難看。”
燕烈的眸子一點點暗沉下去,最後隻能扯了扯嘴角,淒然一笑,“看來我是真的讓你討厭了。再勉強你也確實沒有意思,貝兒,我放棄了。”
“嗯?”
樂貝兒被他這話給驚到了,不知道他這葫蘆裏賣的到底是什麼藥。
燕烈看著她的目光帶著濃濃不舍和遺憾,“父親做主,幫我訂了一門親事,本來我想再爭取最後一次機會,如果你願意和我在一起的話,我不會去娶其他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