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宥西把昏昏欲睡的關夕放進浴缸裏,本以為她碰到熱水就會醒來,誰知她照睡不誤,而等他的手一從她身上抽離,她虛坐著的身子便順勢往下沉。
眼看著關夕就要滑到水裏,梁宥西哭笑不得的趕緊抓住。
見她實在困得不行,他解開腰上的浴巾跨進浴缸裏,抱著她泡澡。
而不知是浴室的燈光太柔和,還是懷裏溫香軟玉抱著的感覺太好,梁宥西望著關夕甜美的睡顏,竟有種想把她壓在浴缸裏狠狠貫穿她的衝動。
而隻是這樣想,身體已經有了反應,抵著她身體的那處瞬間脹大滾燙,膨脹的係數連他自己都驚訝。
他從來不知道自己在這方麵的欲/望竟然強烈到了每次隻要一碰到她的身體就會有想要狠狠愛她的念頭,就算是食髓知味,但兩人在一起已經兩年多了,為何他非但沒厭倦她的身體,反而更迷戀?
扳過她的身子讓她跨坐在自己身上和自己麵對麵,目光掠過她胸前因熱水的刺激而變得挺立的蓓蕾,禁不住下意識做了個吞咽的動作,卻隻是親了親她的唇,爾後努力克製著自己的情/欲,安分的抱著她,什麼都沒做。
十多分鍾後抱她起來,拿花灑往兩人身上匆匆衝刷了幾遍,然後擦幹身子抱回床上。
關夕依舊睡得很熟,梁宥西摟著她,聽著她發出的勻稱呼吸聲,竟很快進入夢鄉。
在溫哥華呆了兩年多,關夕養成了賴床的習慣,加上溫哥華和國內的時差相差太多,因此她一覺睡到次日快下午,肚子餓得實在不行了,才迫不得已醒來。
一睜眼看到頭頂的天花板竟不是平時看慣的奢華裝飾,她楞了一楞,然後才想起自己身在何處。
手往身邊探去,空空如也的床鋪讓她皺了皺眉。
看了眼鬧鍾顯示的時間,她吐了吐舌,然後坐起來。
因為窗簾沒拉開的緣故,室內的光線很暗。
她下床打算去掀開窗簾,一動才發覺自己身上光光的,竟然什麼都沒穿。
臉迅速滾燙,連忙又把自己塞回被子裏,咬著唇回想昨晚發生的事情,隱約想起好像是梁宥西抱自己去洗澡,而也許這就是自己為什麼什麼都沒穿的原因。
她竟然困到要他幫自己洗澡。
想起來關夕就覺得臉紅。
躲在被子裏蒙著頭害羞了一陣,她才慢吞吞爬起來去衣櫥裏找了衣服穿上,然後走去通往陽台的落地窗,一把將窗簾掀開。
明亮的光線刺進來,她本能的閉眼,等眼睛適應了強光才又睜開。
外頭豔陽高照,天氣晴好,陽光透過玻璃窗照在關夕身上,讓她有種溫暖而幸福的感覺。
而這一切都是托梁宥西的福。
是他給她帶來了陽光,讓她可以像其他人那樣生活在陽光下,讓原本一片黑暗的世界充滿明亮的色彩。
“終於醒了?”
身後傳來揶揄的磁嗓。
關夕回頭,望著倚在門口朝自己微笑的英俊男人,不知道怎麼的又想起昨晚他幫自己洗澡那一幕,粉顏頓時不爭氣的紅得如熟透的番茄。
梁宥西走過來,抬手覆上她紅得異常的臉頰,訝異道:“怎麼臉這麼燙?不舒服?”
關夕羞紅著臉瞪他:“誰叫你什麼都不給我穿!”
控訴的語氣讓梁宥西楞了一楞,隨即笑起來。
原來這丫頭臉紅是因為洗澡沒給她穿衣服的事。
“因為我覺得……什麼都不穿抱在懷裏感覺更好。”
關夕忍不住臉更紅了,見他眉眼都染著促狹的笑意,就有些不服氣地踮起腳尖去蒙他的眼,嘴裏嚷嚷著‘討厭’‘壞人’什麼的,露出孩子般撒嬌的神情,可愛又迷人。
梁宥西揚著嘴角輕易捉住她的手腕,見她又氣呼呼張嘴想咬他,笑一下低頭把唇湊上去,堵住她的不滿。
關夕在他吻住自己時下意識閉上眼,纖長的睫毛翎羽般撲閃著,霎是好看。
兩人的唇舌糾纏著纏綿了會,梁宥西都快控製不住體內奔騰的情/欲想將更進一步動作了,耳邊忽地揚起一陣怪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