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北淡然的問道。

這次陳翰墨倒是激動的說:“這麼說你答應了?!太好了。明天我就把花搬過來。”

莫北詫異的問:“你就這麼相信我的手藝?”

“本來還有點擔心,畢竟南方這些有名望的花卉專家全都束手無策。不過今天來了之後看到樓上溫房裏還有客廳裏的這些花卉後,就完全放心了。”

“好吧,我原諒你調查我這件事。還有,”莫北補充道,“我答應幫你完全看在你一片孝心。”

翰墨連連點頭,眼睛笑得都快成一條縫了。

說到做到,沒過兩三天,他就把那盆花抱到了莫北的家中。還真如他說的那樣,這花給人的感覺就是半死不活的。

這株植物莫北看著很熟悉,但是仔細看又跟空間裏的植物略有不同。主莖不高,剛到莫北的大腿處。蠟質的葉片發黃,邊緣地帶特別明顯。長條形的葉片稀稀疏疏,盆裏的泥土上還有幾片落葉。花蕾沒有找到。各個枝條發芽的地方一反常態的溢出了一些粘稠的汁液,透明的、如鬆蠟般。

莫北越看這盆花越覺得眼熟,他試探的問道:“這株花是不是山茶花的一種?”

陳翰墨一點也不意外他能猜出來,點頭肯定的說:“沒錯,它學名叫做金茶花,被稱為茶花皇後,是國寶級植物的一種,世界珍稀藥用植物。中國現僅存五株。”

莫北更加小心翼翼的扶上葉片,同這株茶花皇後交談。因為有翰墨在一旁看著,莫北也不好長時間的走神。再說,一時半會莫北也不能如神跡般立馬把花救活。

路要一步一步的走,事情要一件一件的辦。

作者有話要說:今天第二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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撒花....

23

23、閑散度日 ...

頂樓溫房裏,莫北手拿一個水壺,壺裏裝滿了從小溪裏盛來的空間水。踱步走到近處的一盆花前,跟眼前的花交流片刻,拿起水壺往花盆裏撒入適量的水。眼光撇到葉片上的灰塵,眼含溫情的用意念去除了葉片、花瓣上的灰塵。片息之間,近旁的這盆花猶如灰姑娘舞會前被裝點一新般,容光煥發。

幾番下來,頂樓的這些花卉都全然變樣,沒有了之前的灰塵仆仆,葉片在呼吸早上清爽的空氣,花瓣在訴說露珠的甜美。

莫北站在溫房的盡頭,麵前是那盆翰墨搬過來的金茶花。溫柔的扶上它泛黃的葉片,生怕再弄疼這嬌嫩的花兒。從葉片上傳來的疼痛和呻[yín]聲,讓莫北不由得也緊皺眉頭。拇指沾拭了一些枝條根部流出的蠟質汁液。拇指與食指搓拭一下,黏黏的;放到鼻子下聞了聞,沒有什麼異味。

溫度、濕度、陽光這些都沒有問題,那麼問題出在哪裏?

這株茶樹病的太厲害了,連話語都表達不完整。從它那斷斷續續的隻言片語中隻能知道周圍有什麼東西威脅到它,隱約還有土壤的問題。

但是據陳翰墨講,這土壤是從金茶花的故鄉特意運來的,水土不服是不可能的。

空間和空間裏出品的水和土壤算是利器了,莫北不願讓陳翰墨看到幾天之間這花就大變身,狠狠心隻往花的根部澆了些空間水,慢慢的救治。其實,還有一個原因他也想知道這花到底是出了什麼問題,不想作那糊裏糊塗的主子。

秋日的太陽很溫柔。暖暖的陽光躲過片片白雲、透過晶瑩的玻璃,無差別的溫暖著沐浴在陽光下的花和人。

照顧完屋子裏的花花草草,隨手拿起一本書翻開,懶散的睡在柔軟的躺椅上,從身旁歐式古典的茶點桌的點心盤裏拈起一顆小巧的栗子花酥,放入嘴中,慢慢品味;身旁,茶香四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