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雲歌親自上前扶了琪兒起來,肯定的眼神落到琪兒身上。
“既然你認我為主,那便是我的人,回去好好養身體,你的生死隻有我能決定。身體養好後,我要你去做一件事。”呂雲歌示意琪兒靠近她,在她耳邊輕聲說著。
聞言琪兒咬了咬唇,盡管臉色發白眼裏卻沒有一點恐懼和膽怯。
“奴婢一定辦好六小姐交代的事情,王媽媽想要奴婢的命,奴婢要了她的命,也是天理循環。”
呂雲歌要琪兒自己想辦法除去王媽媽,要求是神不知鬼不覺,絕對不能讓周柔懷疑到她的身上。
王媽媽平日裏靠著周柔做威又做福,手上不知沾了多少無辜的生命,決定除去王媽媽,呂雲歌心裏一點波瀾都沒有。
呂雲歌心裏還有別的打算,她想看看琪兒會用什麼方法完成這件事,能不能放心的收琪兒為心腹。
琪兒回到房間後久久沒有合眼,她自己的病她自己比誰都清楚。
那麼重的風寒,為什麼一夜不到便好了大半,迷迷糊糊中六小姐對她做了什麼,但無論怎麼想都回想不起來。
不過這件事情讓琪兒肯定,六小姐不是普通人,直覺告訴她,她沒有認錯主子,屬於她的輝煌人生就要開始了。
想到王媽媽,琪兒心裏冷笑一聲,臉上露出古怪的笑容。
第二天王媽媽做噩夢發燒了,夢裏她好幾次看見呂雲歌那雙無情的眼睛,然後血淋淋的手伸向她,活生生將她眼睛挖了出來。
第三天,有下人發現王媽媽吊死在自己房間裏。
“肯定是燒糊塗了,昨天就在胡言亂語,也不知道是不是虧心事做多了,真是報應。”琪兒站在王媽媽門口,冷冷的笑著,一點不掩飾臉上幸災樂禍的笑意。
院裏下人聞言若有所思,她們都知道王媽媽害死過不少丫環,難不成真像琪兒所說,這是報應,是那些冤魂回來尋仇了。
琪兒沒有故意引導,但幾乎所有人都在說,是王媽媽以前害死的奴仆來找她報仇了,所以她才像瘋了一樣,最後受不了那些冤魂的折磨,上吊自盡了。
王媽媽的事情讓呂雲歌對琪兒十分滿意,一些不太重要的事情,她全部交給琪兒去辦。
如今她和琪兒可是一根繩子上的螞蚱,一榮俱榮,一損俱損,琪兒比她還要明白這個道理,她一點不擔心她會背叛。
王媽媽的事傳到周柔耳朵裏,停下正在煮茶的動作,沉聲問道:“仵作是怎麼說的,王媽媽是怎麼死的?”
站在屋子中間的媽媽,聞言低頭恭敬的回道:“仵作說王媽媽是上吊死的,脖子上沒有其他傷痕,並不是被人勒死後吊上去的,王媽媽肚子裏全是壓驚的藥湯,死亡時間是在半夜。仵作猜測,王媽媽極有可能是自己害怕,然後受不了才上吊自殺的。”
聞言周柔點了點頭,她也不信那個跟老鼠一樣膽小醜陋的呂雲歌,能幹出殺人這種事情。
王媽媽死後,府裏都在傳呂雲歌住的院子不幹淨,但凡手上沾過人命的人,都不想去呂雲歌院裏當差,就怕自己也會被冤魂纏上。
“呂雲歌調養了那麼久的身子,如今也算大好了吧,通知她們姐弟明天去府裏學堂念書,免得老爺說我對他們不上心。”周柔一邊悠閑的煮茶,一邊吩咐身邊的媽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