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得暗一的確是多少有一些鬱悶,甚至是有點懷疑,麵前的老先生,究竟是不是上天派來整自己的,問了半天,卻一點都不說。

可是他年紀大了,自己也不可能對他實行武力,回去也肯定是會被五王爺罵的,這可就把他給為難壞了。

最後老先生被暗一放開,便回到後麵休息去了,暗一剛剛準備離開的時候,卻被藥鋪裏麵的一個夥計給叫住了。

“這位公子,您剛剛打聽的事情,我知道啊。”夥計高興的呲著牙走了過來,興奮的說道,就如同是在請賞一件什麼事情一般。

暗一看見他的樣子,立刻便明白,這是什麼意思,從腰間拿出了一錠銀子遞給了麵前的小二,放在了他的手心之中。

“這是賞你的,說吧,到底是怎麼回事。”不過暗一也還是多少有點不放心的警告著,“你最好是真的知道,隻要是被我發現你說的話有一點的假話,我都不會放過你的。”

說完,暗一還用手擺弄了一下此時自己手中拿著的寶劍,夥計看了一眼那劍光,立刻咽了一口口水,不過手中還是沒有忘記,將他遞給自己的銀子趕緊收好。

然後一五一十的將小蘭進來的前後情況和麵前的人說清楚,讓他知道究竟是怎麼一回事。

暗一點點頭,便轉身離開了藥鋪。

此時五王爺府,書房裏麵的上官燁,看著麵前放著的兵書,完全沒有一點的心思,好像一點都看不進去一樣,心中想的全部都是呂雲歌,從兩個人第一次認識,到後來莫名其妙的經曆了那麼多的事情。

想來,也是很奇妙,甚至是有一些懷疑,所有的一切會不會都是上天對自己的安排,原本他真的異味,這一輩子,女人對於自己來說,不過就是一個附屬品,一個工具,一個擺設而已。

可是遇到了呂雲歌之後,整個人的感覺,卻全然不同,竟有一種煥然新生,好像是得到了另一種人生救贖的感覺。

其實上官燁的心中也很清楚的明白,其中多少還是會和呂雲歌具備能夠救贖自己身體的這個異能有一定的關係,所以自己才會對她的感覺不一樣。

“主子,屬下回來了。”暗一走了進來,將手中的一瓶藥放在了麵前上官燁的桌子上。

“這是什麼東西?”上官燁看著眼前棕紅色的小瓶子,雖然不知道裏麵具體是哪方麵的藥材,不過卻也知道肯定是毒藥,這是一貫做法,凡是越毒烈的藥,所放置的瓶子便會越是顏色深沉。

“這是今日下午,屬下跟蹤呂雲陌身邊的丫鬟小蘭去藥鋪的時候,她購買的東西。”暗一解釋著下午所發生的事情,把情況一五一十的告訴了麵前的上官燁。

拿起桌子上的小瓶子,上官燁緊皺眉頭,這呂府的夫人什麼時候開始信佛了?

想來還真的不是一般的可笑,那白芯若是真的能夠信佛,明白什麼是善,什麼是惡,也就不會總是做出那麼多的錯事,更加不會心狠手辣的一次次的對繼女們動手了。

“主子,屬下覺得,這藥可能是對雲歌小姐所買的。”暗一說出了自己的猜測,而他也不覺得自己所想的有什麼偏差,畢竟現在對呂雲陌來說,所有的人之中,威脅最大的應該就是呂雲歌了。

從她看向呂雲歌的眼神,幾乎都可以感覺到她的內心深處究竟有多麼大的恨意,明明都是一家人,但是偏偏要弄出來一副魚死網破的感覺,好像兩個人是多麼嚴重的敵人。

“肯定是對雲歌的,這還用想嗎?那個呂雲陌和上官珣之間定是關係不簡單,想必一直都如此的苛責雲歌,說不定是雲歌知道了他們之間的苟且之事。”心中如此揣測著,上官燁皺緊了眉頭,認真的說道。

而他多少也有一些好奇,究竟呂雲歌知道了什麼,而知道這件事情之後,為何感覺到這呂雲歌對上官珣是有恨意的,從那雙眼睛裏麵就可以看出來,她好像很想上官珣死一般。

雙眼之間露出來的那種凶狠,哪怕就算是平日裏自己與上官珣對視的時候,兩個人之間都從來沒有過這樣的一種眼神。

“暗衛呢?去保護雲歌了嗎?”雖然前陣子,呂雲歌在發現自己不管做什麼,好像都是在被人監視著,於是便來找過五王爺,讓他不要再繼續監視自己,而是將心思放在其他的人身上,因為她不願意自己的一舉一動都在別人的注視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