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正的爭鬥,似乎早就已經不會去計較,到底兩個人是在說話,還是動手比武,隻要是能夠贏了對方便已經足夠了,其他的基本上沒有什麼重要的地方。
楚天可就這樣靜靜的看著麵前的呂智,脖子上麵的青筋都快要爆出來了,實在有一些忍不住了,便開口大笑:“哈哈哈哈哈哈——”
“不知道這楚將軍究竟是在笑什麼?”呂智被楚天可這樣一笑給弄得莫名其妙,也不知道自己是做的什麼地方,讓麵前的人突然之間這麼開心的開始大笑,難不成是有什麼地方出糗了?
楚天可被呂智詢問之後,趕緊解釋著:“將軍可千萬不要誤會天可的意思,隻不過就是覺得將軍是希望能夠和天可開一個玩笑,然後在玩笑中關心天可,千萬要小心那些會讓天可從高出落下的人。”
楚天可一句話開始反諷麵前的呂智,就差直接明目張膽的問他是不是想要將自己從高處給拽下來。
不過話到了這裏,呂智就算是心中有再多的不滿還有生氣,也隻能是將所有的怒火全部都強製性的壓了下去,然後裝出來一副好像是什麼都沒有發生都不需要在意的樣子。
“嗬嗬,對,是希望你,小心點。”呂智說完之後,便轉身大步的離開了這裏,臉色也瞬間就冷到了極致,嚴肅的表情讓路上所有看見他的奴才,都趕緊低著頭躲著走,誰也不敢上前去打一個招呼,就是害怕萬一要是被這個人責罵,那可不就是自己倒了大黴了。
楚天可看著呂智憤怒的背影,用手摸了摸自己的下巴,隻是覺得麵前的人實在是無聊,若是覺得根本就說不過自己,當初便也不要過來挑釁,最後弄成這樣一個比較尷尬的局麵,到底是應該怪自己,還是怪他呢?
聳聳肩,嘴角露出來一個笑意,楚天可也趕緊回家去了。
他現在腦袋裏麵想著的全部都是今日自己所見到的那個姑娘,回去好好的查看一下,是不是有關於她的消息,無論是從誰那裏得到一些消息也好,都必須得把這件事情查清楚。
呂智氣呼呼的回到了自己的府中,心中鬱悶,他知道,之所以現在這麼多的人根本就不把自己放在眼裏,還不就是看自己的呂家已經沒人,惟一的一個兒子平日裏麵還總是喜歡跟著呂雲歌一起擺弄醫書。
他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從什麼時候開始,自己家中的兒女,居然都開始迷戀上醫術了,呂雲歌如此,呂蕭鈺也是如此。
雖然說倆個兒女卻也是在認真鑽研醫術,但是對於呂智卻覺得,由其中一個人鑽研就已經足夠了,沒有必要兩個人一起來弄。
現在唯一的兒子也沒有辦法幫助自己半分,想想就是一件非常鬱悶的事情,歎了一口氣,呂智看著眼前的人茶杯,狠狠的摔在了地上。
白芯正好走了進來,她聽說呂智從朝中上朝回來,心情很是不爽,便趕緊過來看看,還特意端了呂智最喜歡吃的糕點走了過來,但是沒有想到剛剛走進屋子裏麵,就看見麵前的人瞪著一雙眼坐在那裏。
“老爺,您這是怎麼了?發這麼大脾氣,到底是哪個不長眼的惹您生氣了?”白芯已經聽聞,是楚天可打仗回來了,她明白應該是和這個少年有關係,但是卻也還是得裝作什麼都不知道的樣子。
找人趕緊進來將地上的茶杯碎片給收拾掉,看著這狼藉的樣子,便開口繼續安慰著,“好了,老爺,不要再生氣了,有什麼大不了的事情,一眨眼的功夫就過去了。”
“一眨眼的功夫?一眨眼的功夫,我們的呂家都可能不保了,你知道嗎?”呂智看著麵前的白芯,聽著她和自己所說的話就覺得生氣,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沒有帶腦子,就出門了。
就會在這裏各種勸說著自己說著沒事,要是事情真的沒事的話,自己肯定也就不會這樣的生氣著急了,這楚天可究竟是一個什麼樣的人,自己的心中是再清楚不過的了,怎麼可以輕易的就輕敵呢。
而且今日二人都已經在朝中如此的互相挑釁,各種敵對,相比都已經將這樣的立場表明的十分清楚了,今後再見麵恐怕也是多有尷尬,而這樣一來,也不知道朝中究竟是有多少人會站在他那一方。
現在對於呂智來說,自己手中唯一的底牌,或者就是五王爺這道牌了,等到呂雲歌與他之間的婚禮一辦成,那麼自己就和五王爺成為了親家,將來若是他登基,自己的呂家卻也得到保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