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楚天可就是有了一種想要去了解她的興趣,想要了解有關於她所有的一切東西。

“雲歌姑娘,不要這樣說,在我的心裏,仍然覺得雲歌姑娘十分的美麗,我家中有從西域那邊帶過來的非常不錯的祛疤的藥膏,我回來差人送到你的府上,你用用,說不定有效。”楚天可趕緊解釋著,害怕麵前的人會誤會自己。

“不用楚公子費心了,雲歌從小便是如此的一張臉,這麼多年早就已經習慣了。”呂雲歌勉強的擠出來一個微笑,如何起身說自己還有事,需要先走了,戴好了麵紗,都還沒有等到楚天可繼續說什麼,呂雲歌就匆匆離開了。

呂雲歌的確是早就已經習慣了自己的臉上有疤痕這件事情,也一直都被很多的人背地裏麵說著自己根本就是一個醜八怪,所有的這一切都不算什麼,也都不覺得有什麼。

但是今日,被人一再的追問關於自己臉頰的事情,而且一直都在討論這件事情,並且對方一再盯著自己臉上的疤痕看著,確實讓她的心裏麵多少有一些不舒服。

即便就算是自己的心裏麵也清楚的明白,麵前的人絕對不會有任何的惡意,可是卻還是忍不住的感覺不舒服,她一點都不喜歡這樣的感覺。

等到呂雲歌走了之後,楚天可此時還是一臉蒙蔽的樣子坐在自己的位置上麵,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剛才所說的話裏麵,到底是有哪一句說錯了,招惹到了呂雲歌,所以她才會這樣著急的離開了。

四德一直都站在門口候著,此時都已經開始有一些忍不住的從外麵走了進來,無奈的看著麵前的主子。

深深地歎了一口氣,故意給自己的主子聽。

“怎麼了,你一進來就歎氣,想說什麼,直接說。”楚天可抬起頭看了一眼麵前的四德,根本就不值得,他這突然之間是來賣什麼關子。

這個臭小子在自己的身邊,反正總是這樣,根本就沒有什麼好事,平日裏麵最喜歡的就是給自己找麻煩了。

“主子,不是四德說你,你這腦子真的不適合勾搭姑娘,隻適合打仗,太一根筋了。”四德忍不住開口調侃著眼前的人,話語裏麵充滿了對楚天可的鄙視,心中大大的覺得因為麵前的人是自己的主子而丟臉。

長得那麼一張帥氣的臉蛋,平日裏麵接觸的那麼多的姑娘,就算是沒有近距離接觸,可是卻也感受著那麼多的姑娘都在勾搭自己,怎麼就沒有學會,究竟應該如何更好地去勾搭別人呢?

“你胡說什麼呢?什麼叫勾搭?”楚天可聽到四德對自己所說的廢話之後,鄙視的看了他一眼。

自己現在心中十分的鬱悶,心情很是不爽,根本就沒有任何的時間和精力,聽著麵前的人過來說自己。

“四德隻不過就是一種比喻而已,主子不要生氣嘛,您現在應該仔細的想想,剛才到底為什麼,聊得好好的,雲歌小姐就突然走了呢?”四德一直都站在門口,將裏麵的對話聽得清清楚楚,一直都在攥著拳頭,為自己的主子捏了一把冷汗。

不知道有多少次,他都很想要衝進來,幫自己的主子說話算了。

因為他當時就感覺,若是繼續交流下去,恐怕最後的結果,一定是將這個姑娘給得罪了,果真看見呂雲歌十分不滿的起身離開了。

“到底是什麼意思,你把話給我說清楚,不要在這給我賣關子,究竟是怎麼一回事啊?”楚天可仍然還是沒有明白四德話中的意思,更加沒有明白,自己究竟是做錯了什麼,哪個地方做的不夠好。

“這女人最重視的就是自己的容貌,雲歌小姐有意用麵紗遮擋,就說明她並不願意自己的疤痕示人,可是主子不僅僅逼著她摘掉了麵紗,還一直在討論她的傷疤。”四德想到剛才自己主子的表現,不由得開始歎氣。

“我根本就沒有嫌棄她臉上傷疤的意思,我隻是覺得很心疼,不知道她究竟經曆了什麼,才在臉上留了那個疤痕,不過後來我也感覺,她似乎是有一些不高興了,不趕緊說要給她送西域藥膏嗎?”楚天可覺得自己已經盡全力在彌補了,將自己能夠說的做的,都表現了。

而四德卻在自己的主子說完這句話之後,在心底裏麵翻了一個大大的白眼,簡直根本都不知道應該用什麼樣的話語來形容麵前的這個人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