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的目標似乎根本就不是呂雲歌,她出現之後,眼神一直所看著的都是麵前的上官燁,那是一種很複雜的眼神,充滿了愛恨交織的味道,她手中的匕首早就已經準備好,可是最終卻還是遲遲都沒有下手。
而這所有的一切,上官燁趴著的時候早就已經察覺到,應該說從他走進這家店的時候,就已經感覺到周圍似乎是有一雙眼睛一直都在盯著自己,隻不過他暫時還不知道這個人是誰。
因為自己的腿腳畢竟不是那麼方便,所以若是剛才貿然抬起頭來,卻也隻不過就是給自己還有呂雲歌增加危險的幾率,所以他想要等到這個女人距離自己近一些再出手,卻沒有想到她直接轉身離開了。
這樣的行為令自己的心裏麵實在就是有一些不解,不明白他在想些什麼,皺了一下眉頭,用手輕輕的摸了摸額頭,起身看向了窗戶處,此時窗戶門半掩著,很明顯剛剛有人來過的樣子。
不過經曆這一類的事情不知道有多少次的上官燁,早就已經看透了這類的情況,轉身便輕柔的將窗戶給關好,他擔心會被呂雲歌察覺到什麼,而他也清楚的知道,那女子想必應該還是會再來,可以明顯的感覺到,她的目標是自己,這倒是讓上官燁覺得安心很多。
至少不用總是去擔心呂雲歌會不會受到了什麼傷害,若是自己不管如何都還好,可是若是呂雲歌受傷的話,確實他根本就沒有辦法接受得了的。
正準備轉身離去,回到自己的房間,上官燁感覺到自己的輪椅似乎是壓到了一個什麼東西,周了一下眉頭,後退幾步,看見地上一塊玉佩靜靜的躺著,上官燁拿了起來放進了袖口便出去了,臨關門的時候,又仔細的看了看此時正在熟睡的呂雲歌沒有絲毫驚醒的樣子,自己從心底深處也就放心了不少。
上官燁剛剛回到房間裏麵,暗一便也跟著走了進來。
原來剛才暗一一直都在外麵看著裏麵所發生的動靜,看見了此時上官燁的眼神,暗一便緩緩的開口說道:“主子剛剛屬下跟著那女子一段,可是她的輕功了得,加上屬下不熟悉這一塊的地形,所以便跟丟了。”
暗一有一些愧疚的低著頭,和上官燁開口說道,心頭還是非常內疚的,總覺得這個事情,自己是有一些不對,他可是號稱京城第一武術高手,卻連一個女人都沒有追到,還真的不是一般的丟人。
“她對這裏肯定是比你熟悉的多,也不能怪你,而且我懷疑這個女人與這件客棧有什麼關係,說不定是在客棧裏麵的密室待著呢,所以你一出去她就沒有了蹤影。”上官燁說出了自己心裏麵的猜測想法,給了暗一一個眼神,示意麵前的人趕緊去好好的調查一下這附近是不是有什麼密道。
暗一離開之後,上官燁一直都在考慮著這件事情,總是在想著是不是可以有什麼隱情或者說是自己留下的什麼誤會,他突然改變了第二天就離開這裏的想法,忽然之間好像是想到了算了自己不如在這裏留下調查清楚。
因為他有一種很強烈的直覺告訴自己,這件事情絕對不會好像是自己所看見的這麼簡單,而且也說不清楚究竟為何,自己就是很想要將這件事情給弄清楚。
早上,小二準備好了早飯,所有的人都圍在了桌子邊上等著小二一盤一盤的端上來,而早上醒來之後,呂雲歌的狀態還是不怎麼好,用手抹掉了自己額頭上出的冷汗,強忍著自己的情緒,淡定下來。
“怎麼了,我看著你好像是身體不舒服的樣子,要不要我幫你看看?”靈嶽一下樓就注意到了呂雲歌的狀態很不對勁,有一點著急的看著麵前的人,不過卻被呂雲歌婉拒了,說自己也沒什麼事情,不過就是昨天晚上有一些沒有休息好而已。
紫陌看見自己的主子,趕緊上前,抓住了呂雲歌的胳膊,心疼的問道:“主子,你沒事吧?要不回來我給你捏捏後背,我看你好像很不舒服的樣子。”
呂雲歌依然還是擺擺手,隻是低下頭來,靜靜地喝粥,她現在什麼精力都沒有,就隻想著這樣待會,什麼都不想去做,而且也不願意將自己昨天晚上的經曆告訴了麵前的這些人,讓她們為自己擔心。
反正不管在這裏究竟是看見了什麼又怎麼樣,馬上不是快離開這裏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