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以來都在吃著呂雲歌給自己所製的清心丸,所以對於他們給上官燁吃的迷藥,上官燁沒有任何的作用,一路上也都是清醒的狀態,閉著雙眼,一直都在聽著兩個人究竟在說著什麼。

原本他還以為這兩個人是上官珣找來要殺自己的,可是根本沒有想到,卻也不知道什麼原因,這個女子似乎是愛慕於自己,還一直都說這要和自己拜堂的事情,弄得上官燁有一些摸不著頭腦了。

他無論如何都想不起來,自己以前在京城裏麵什麼地方見過這個女子,不過聽到她說出這樣的話來,自己的心裏麵倒是也放心了不少,因為至少暫時他們應該是不會動自己還有雲歌。

仔細地看了看這個房間,出了大多數都是女人的東西以外,就是有一個奇特的屋頂全部都是石頭頂著,上官燁猜到應該是在地下才對,看著周圍的建築結構,心中非常的意外,根本就想不到,這樣的一個地下的如同一座城一樣的基地,會是出自怎樣的能工巧匠之手。

想必修建的過程一定是遇到了許多的困難才對,畢竟在地下做任何的事情都有數不盡的困難還有險阻,隨時有可能會坍塌,還得注意必須保留著通風口不能夠讓地下的人給悶死。

他現在忽然想起來之前呂雲歌同自己所說的話來,其實這一幫人,都很聰明隻不過就是因為沒有將自己的聰明用在正途上麵,若是找到了這個組織的所在地,可以考慮不要給他們治罪。

而是試圖說服這幫人為朝廷所用,為上官燁所用,不管是聰明的頭腦還是利索的手腳,都將會成為上官燁非常重要的幫手。

之前聽到呂雲歌同自己說出這些話來的時候,上官燁完全就是當成一個笑話一般隨便聽一聽,因為覺得有一些可笑,自己怎麼可以找到這樣的一些人來做自己的手下呢?

可是現在完全就是換了另外的一種感受,覺得呂雲歌說的非常正確,也許自己是真的可以好好的考慮一番了。

就在這個時候,突然聽到門外傳來了腳步聲,上官燁趕緊躺好,裝作還沒有蘇醒的樣子。

門打開了,赤月端著飯菜走了進來,看見此時床上的上官燁,嘴角露出笑意來,哪怕就算是一直到了現在,她依然還是詫異的覺得眼前的一切都不是真的,曾經多少次幻想過的畫麵,就在眼前,內心自然悸動。

她就是為了有如今的一天,趁著上官燁睡著休息的時候,自己便去廚房做好了飯菜給他吃,所以還特意的學習了很長一段時間的廚藝,現在總算自己的苦心都沒有白費。

床邊有一個很小的桌子,是赤月特意給上官燁準備的,知道他腿腳不方便,吃東西自然也是很不方便,然後把飯菜放在了桌子上麵,露出笑意來,“好啦,你不要裝啦,我知道你已經醒了。”

聽到赤月的話,上官燁睜開了雙眼看著眼前這個妖豔的女人,一臉花癡的模樣盯著自己,弄得他倒是有一些不自在,不知道為何竟然有一種要被女子猥褻了自己的感覺,隻求不要有什麼會對不起呂雲歌的事情發生便好。

“藥效早就已經過去了,你不可能還沒醒,總不能是因為覺得我的床太舒服想多睡會吧?”赤月開玩笑似的看著上官燁說道,然後將飯菜遞給了麵前的人,“這是我親手做的,你嚐嚐。”

“姑娘,還是直接說說,你把本王弄過來的目的吧,還有雲歌在什麼地方。”上官燁沒有接過赤月手中的飯碗,而是皺著眉頭看著眼前的人開口問道,心裏麵非常的生氣。

剛才還是一臉微笑的赤月,聽到上官燁居然一點都不關心自己辛辛苦苦給他做的飯菜,張口閉口全部都是那個呂雲歌,頓時就不高興起來,很生氣的將手中的碗丟在了桌子上麵。

“雲歌,雲歌,你就知道你的呂雲歌,你就不能看看我?我是哪裏比那個女人差了?”赤月生氣地看著麵前的人開口問道,噘著嘴巴的樣子,其實倒是有幾分的可愛,不過上官燁卻並未動心。

“既然我已經根據姑娘的意思,過來同她交換,姑娘是不是應該遵守諾言,放過雲歌?”上官燁現在的想法倒是也非常的簡單,隻要是先把呂雲歌救出去,自己的話,便再等一下時機。

“你就真的那麼愛那個女人啊?那是不是隻要為了她,你什麼都願意做?”赤月笑眯眯的轉過頭看向麵前的上官燁說道,“不如這樣,你先把飯吃了,我們再好好地談一談條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