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見靈嶽所說的話中帶有的抱怨,楚天可就知道原來這個小丫頭又是在暗中和暗一較勁鬥氣,楚天可都有一些不明白了,她到底為什麼就是這麼喜歡和暗一去比什麼,按道理來說她一點都不喜歡暗一,若是就是喜歡這樣的爭鬥,卻也說不過去。
可是若是說她對暗一有什麼男女之情,卻也還真的就是感覺不出來。
所以隻能是當成麵前的小丫頭,年紀還太小,所以就是比較好玩而已,至於自己就還是不摻和王爺家裏麵的人的事情了,自己的事情都還管不過來呢,呂雲歌一直都在那裏,弄得自己也沒有時間好好的相處。
“哼,就知道說我,幹嘛啊。”靈嶽生氣的離開了這裏,轉身走掉了,她感覺似乎根本就沒有人能夠理解,自己其實也隻是想要為大家做點事情,明明自己是有這個能力的,可是就是不知道為何,所有的人遇到了什麼事情,第一時間就會想到讓暗一去做,完全就忽略了自己的價值。
她的本事可不比暗一差多少,明明說自己和暗一都是王爺的左膀右臂,但是現在隻是偏袒一個胳膊,就不想想另外一個胳膊的心裏麵多少也會覺得不平衡嗎?
而且靈嶽能夠感覺得出來,好像這裏的每一個人都將自己當成是小孩子,所以有什麼事情都不願意讓自己一起參與,就好像隻要是自己參與進去之後,就會壞了她們的好事一般。
呂雲歌剛好看見這樣的一幕,將靈嶽給攔住,抓住她的胳膊,溫柔的問道:“靈嶽怎麼啦,誰惹我們家小美女不開心了?”
“雲歌姐,你看他們,一個個的就隻知道說我,我抓住了一個跟蹤我們的人,還說我。”靈嶽見到呂雲歌之後,瞬間變成一個軟綿綿的小綿羊開始撒嬌起來。
因為呂雲歌的醫術還有頭腦,確實是讓靈嶽從心底裏麵十分的佩服,最重要的一點就是麵前的人明明有很多的本事,但是卻根本不張揚不嘚瑟不顯擺,做人十分的低調,這一點便更加讓她從心底裏麵欣賞起來。
“是一個什麼人呐?”呂雲歌聽見靈嶽說著剛才所發生的事情,便讓她跟著自己一起走到了楚天可的麵前,看著此時還在地上跪著的衙役,呂雲歌輕笑,“這下子我們家靈嶽可是立了功了。”
“是嗎?我立功了嗎?”靈嶽聽到呂雲歌對自己的誇獎之後,立刻便高興了起來,小臉笑的好像是一朵花一樣,就連站在旁邊的楚天可都覺得呂雲歌還真的不是一般的有本事。
似乎不管是男女也好,隻要是被她輕描淡寫的這麼一說,就瞬間可以忘記剛才所有的不愉快,而且也感覺出來,呂雲歌似乎總是可以一眼就看出來,別人的心裏麵最忌諱還有所想的事情究竟都是些什麼。
一句話就能直接戳進別人的心窩裏麵,也難怪總是有這麼多人都信服於她了。
然而就如同是所有的人的一種通病,麵前的人越是表現的優秀起來,其實對於楚天可來說,就越是增加了自己內心的占有欲,越是想要將麵前的人得到成為自己的女人。
“對啊,當然是立功了,因為你抓住了一個對我們有用的人。”呂雲歌拿出了一顆小藥丸遞給了麵前的靈嶽,示意她給那個衙役吃掉,靈嶽也沒有問究竟是什麼藥,就很聽話的走到了衙役的麵前給了他肚子一腳,然後在他張開嘴巴的一瞬間將藥丸丟了進去。
衙役驚恐的用手開始往嘴巴裏麵扣,可是藥丸卻已經到肚子裏麵了,他害怕的捂住了自己的肚子,轉身跪在了呂雲歌的麵前,著急的問剛才究竟是給自己吃了什麼藥。
“這個藥七天之內若是你不吃解藥,你就會七竅流血而死。”呂雲歌看著地上跪著的人,十分輕聲的開口,似乎是在說著一件非常平淡的事情,畢竟對於她來說,其實生死跟本就已經是很平淡了。
經曆過一次的人,終歸還是會有一些沒有經曆過的人永遠都體會不到的感觸。
“姑娘,您有什麼吩咐,您說。”衙役聽到麵前的人的話之後,立刻就明白了她的意思,既然給了自己七天的時間,就說明是準備讓自己幫忙辦事。
現在的他已經完全就是不想要去管杜大人那邊了,自己都已經快要死了,總不能還要去管他們吧。
“你帶著我們去找一下當年給翠娥檢查屍體的仵作,我有話要問他。”呂雲歌看著麵前的人,簡明的說出了自己的要求,衙役連忙點頭,然後起身給他們三個人帶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