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找到了花魁雲夢所住的地方的時候,暗一在腦海裏麵第一個產生的想法,就是這個花魁到底是不是一個臥底殺手啊,不然的話,又怎麼可能會找到這樣隱蔽的一個地方當成是自己的住所呢。
也可能就是因為平常接觸到這一類的人比較多,所以暗一的腦袋裏麵的思想其實多少也還是比較單一的,就好像是看見誰,隻要是稍微有一點點的不正常,就總是會在心裏麵懷疑是不是上官珣派過來的。
不過他卻也想起來,這一次在自己出門之前,上官燁就一直都在強調著,這些花魁是和蘇州的案子有關係,並且讓自己不管是因為任何的原因都絕對不能夠傷害到她們。
而且更加重要的就是,不可以讓她們發現暗一的存在,影響了行蹤,然後打草驚蛇。
不過這些要求其實對於暗一來說,還都不算是什麼比較嚴重的,畢竟他的輕功和武藝也都不隻是擺設而已,自然肯定會將這件事情處理的非常的漂亮。
“你慢點吃,也沒有人和你搶,我害怕你一會兒要是吃的嗆到了怎麼辦。”紫陌看著麵前的暗一餓得這個樣子,心裏麵簡直就是心疼壞了,哪裏還記得剛才自己所有的怨氣現在全部都化成了對麵前這個人的心疼,不過她卻也還是不停的在將麵前的魚刺拆幹淨,把魚肉放在了暗一的碗裏麵。
呂雲歌坐在旁邊看見暗一此時的這個樣子,也都開始在心裏麵覺得不舒服起來,這到底是出去幹什麼了,竟然都能夠將自己給餓成了這個樣子。
“唉,暗一啊,你慢點吃。”呂雲歌說完之後,又給暗一盛了一碗湯放在了他的麵前。
“天哪,簡直就是都已經快要把我給餓死了,我這兩天幾乎都沒有怎麼吃東西,你們都不知道我究竟是去了一個什麼樣的地方,太荒涼了。”暗一光是回憶著去想,都覺得自己還真的不是一般的可憐,自己都開始在心裏麵可憐起自己來了。
上官燁無奈的看著麵前的人,想著以前的暗一,不管是出去幹什麼,回來依然hi啊是堅強的好像什麼事情都沒有經曆過一樣,但是現在自從和紫陌在一起之後,就仿佛好像是換了一個人一般。
回來第一件事情就是各種的撒嬌,總是在訴說著自己到底是有多麼的辛苦,弄得他都開始懷疑自己是不是對暗一有一些太苛刻了。
雖然上官燁也明白,暗一之所以這樣,隻不過就是很想要得到紫陌對自己的關心而已。
吃過飯之後,暗一來到了上官燁的房間裏麵,將自己出去所發生的事情全部都和麵前的人彙報了一遍。
他這幾日一直都在追查這個叫做雲夢的花魁,究竟是什麼樣的身份還有背景,因為之前聽說她似乎是與蘇州的知府之間有什麼不可告人的關係,所以就覺得從她的身上入手,或者更容易查清楚關於這個知府的事情。
暗一來到了四季酒館之後,就一直都在暗處看著裏麵的情況,雲夢十分的風騷的伺候著每一個酒客,看起來根本就不像是一個有夫之婦,畢竟若是自己已經有了男人的話,應該也就不會如此出來賣肉了。
況且又有哪一個男人可以允許的了自己的女人在這麼多的男人麵前搔首弄姿,各種的展示著屬於自己的魅力呢?至少暗一覺得自己肯定是接受不了,他就希望紫陌隻需要給自己一個人看,這就已經足夠了。
然而整整一天從早上到晚上,雲夢都十分的忙碌,隻要是有客人進來,不是跳舞唱歌,就是下台陪酒,更是不管這些客人究竟都是如何對自己動手動腳,雙手如何在她的身上亂摸。
暗一在暗處看著這一幕幕的畫麵的時候,一直都是皺緊了眉頭,隻覺得這些畫麵看起來讓自己有一些不舒服,覺得這個女人實在有一些太不夠愛惜自己了,明明可以做些別的,為何如此作踐自己呢。
對於一個女人來說恐怕最重要的東西應該就是屬於她的貞潔了吧。
然而在晚上四季酒館裏麵所有的客人全部都離開了之後,雲夢就開始算賬清點這一天,究竟一共是賣了多少的酒水,將所有的錢財全部都塞進了自己的錢袋裏麵之後,就關上了酒館的門,回家了。
暗一一直都在暗處跟著,看著前麵的雲夢,走路小心翼翼的,好像是一副非常害怕的樣子,雙手更是緊緊地抓住了自己的錢袋,即便是已經放在了懷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