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見著兩個人之間似乎是有一些細小的紙條正在傳遞,酒客從雲夢的手中將紙條拿過去塞進了袖子裏麵,便起身從酒館離開了。

靈嶽和暗一對視一眼之後,便火速的朝著那個酒客飛了過去才剛剛離開這個酒館不遠的酒客,就從背後被靈嶽給打暈了過去,躺在地上。

靈嶽則是從麵前的人袖子裏麵將紙條給拿了出來,看著地上的人,靈嶽從腰間拿出了一個瓶子,將裏麵的藥丸塞進了酒客的嘴巴裏麵,這樣一來就足夠讓他睡個幾天的了。

而自己則是將紙條打開,看著裏麵的文字,吃了一驚。

“劉元被一個陌生女子救治康複,我們要不要直接殺了他算了?望大人明示。”

看見這樣的一句話,靈嶽的內心戲十分的糾結,因為她似乎是能夠看出來,字裏行間是雲夢要殺了劉元的決心,根本沒有想到表麵上看起來有那麼恩愛的兩個人,原來所有的一切不過全部都是假的。

這也讓自己覺得有一些吃驚,睜大了雙眼,看著麵前的人。

靈嶽火速的來到了暗一的身邊,將手中的紙條遞給了暗一,暗一看完了才算是徹底的明白了,呂雲歌所說的話,原來一切都是真的,這個靈嶽還真的是屬於深藏不露,她的手段比自己所想象中的還要可怕得多。

“天哪,簡直就是太可怕了,她到底為什麼這麼想要殺了劉元,不是自己的夫君嗎?”靈嶽不管如何都沒有辦法在心裏麵想清楚這件事情的原因,因為如果要是將劉元殺了的話,那豈不是自己也要守寡了嗎?

究竟得是一種什麼樣灑脫的想法,才會根本就不在意自己會守寡這件事情,還是說在她的心裏麵根本就沒有任何的在意。

“這個大人,我懷疑根本就是那個知府,所以也就是說,很有可能劉元的身上有這個知府所想要得到的東西,而雲夢根本就是派過去身邊的臥底,隻不過一直都沒有得到知府想要的東西而已。”暗一看著紙條,將自己腦海裏麵第一個閃過的念頭說了出來,他也隻能是想到這一點,很顯然根本就是如此。

具體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其他的倒是也真的完全沒有任何的想法。

吐出一口氣,雙手捂住自己的臉,靈嶽一臉生無可戀的樣子啊蹲在旁邊,她現在都已經開始有一些後悔了,怎麼就沒有將呂雲歌一起帶出來,說不定事情會比現在要清晰很多。

“我們其實應該將師父給叫出來的,這樣的話,不就不需要我們在這裏猜測了?”靈嶽仔細的想想,覺得甚是後悔,想著之後不管是幹什麼都一定得記得,將呂雲歌這個法寶帶在身邊。

但是卻遭到了暗一對自己很明顯的嫌棄,看著他白了自己一眼然後開口說道:“你總不能一輩子都依賴自己的師父吧,這件事情還是得我們自己來做,其實每一次她也隻是在猜而已,我們也需要對自己有信心,根據感覺走,總不會都是錯的。”

暗一忽然之間想到了,之前呂雲歌和自己說的一段話,現在直接用在了靈嶽的身上,就是希望她不要在自己還沒有繼續抓緊時間做什麼的時候,就不停的身邊說著讓自己覺得拖後腿的話。

靈嶽點點頭,覺得有道理,自己也的確就是應該有一些自信,而不是總是懷疑自己的能力,的確根本就不可能一輩子都依賴著呂雲歌吧。

“好,我知道了,那你覺得我們接下來應該怎麼做呢?”靈嶽點點頭,不過現在她根本就沒有什麼好的主意,於是便看向身邊的暗一,希望能夠通過他得到一個答案。

暗一隻是對著靈嶽比出一個暫時先閉嘴的手勢,兩個人便繼續看著酒館裏麵的人,將紙條交出去之後,此時雲夢的狀態完全就是不一樣了,好像是如釋重負一般,一直都在台子上麵演奏古箏,不再下來陪酒。

原來剛才一直都在每個人的麵前晃悠著陪酒,根本就是想要找到一個機會,將自己的紙條遞給那個酒客,暗一忽然之間想到了許久之前自己又一次在這裏喝酒的時候,雲夢就在自己的麵前晃來晃去,當時還真的就是沒有多想什麼,現在卻覺得自己真的是太傻了,居然都沒有發現她的小心思。

“看來自己是真的有太多的東西,都還是得好好的和師父好好的學習學習了。”暗一忍不住歎口氣說道,而聽到他的話之後,靈嶽卻覺得十分有趣的捂著嘴巴笑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