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德寶拿在手裏時也沒瞧過幾回,到後頭給了宋屻波也是放在錦囊裏,平時不敢隨意拿出來觀瞧,隻方素素一麵對著東西一麵瞧著人,倒是發覺了蹊蹺。
宋屻波這廂一麵看一麵眉頭緊皺,
這媧神派的東西真是邪性,百年前的東西麵目竟與今人相同,難道那派裏有先知大能可知曉前世今生,早早雕了個樣兒來與後人相同?
哼!這世上那有人會這種能耐?
隻是若是巧合,這未免也太巧了,要這眉眼不光似自己還似太子呢!
這東西實在有些古怪!
且先把疑問放在一邊,待見到死老鬼時再問一問他。
當下將這東西的用處講給方素素聽,方素素卻有些不信,
“這鮫人木竟有如此用處?她們竟一點兒也沒有發覺蹊蹺之處?”
宋屻波搖頭道,
“我一向心,每……每隔三日便召上兩……兩人,她們並未發覺不妥當!”
方素素想了想衝他伸出手來,
“你讓我試試!”
宋屻波急急搖頭忙藏到身後,
“這東西十分邪性,一個不留意便要傷神傷身,你身上傷勢未愈切不能輕易嚐試……我……我給你瞧……就是……就是想告訴你那些個女子,我……我一個都未碰的!”
著著臉已紅了起來,方素素聞言卻是一愣,見他臉紅自己那臉上也似發起熱來,結結巴巴道,
“你……你跟我…………這個做甚?”
宋屻波一雙眼兒四處亂瞄就是不敢瞧對上方素素的雙眼,
“我……我……怕你又躲在被子哭呢!”
被人戳穿了,方素素真是又羞又惱又尷又尬,她也不知如何是好,當下一溜兒又鑽回了被子裏,
“胡,我沒哭!”
宋屻波忙貼過去哄她,
“好!好,你沒哭,你沒哭!好素素,快掀了被子莫把自己捂住了!”
方素素這時那有臉見他,隻在被裏嚷道,
“我……我累了,我要睡了!你走!”
“你要睡也成了啊,別捂著腦袋!”
方素素隔著被子踢了他一腳,
“你走!”
宋屻波瞧他是真害羞了便不敢再逼了,隻得咧了嘴兒偷笑道,
“好,你睡吧!”
出來時臉上還帶著笑,想了想卻是轉身去了趙敬那處,
“你可知趙氏之中可還有人生得與你相似?”
趙敬靜坐在那處挑眉頭道,
“你問這作甚?什麼時候我這張臉已是濫大街了,處處都有人似我麼?”
宋屻波搖頭道,
“我隻有心頭有些疑問想要尋答案罷了,這趙氏之中可有先祖長輩與我們生得相似?”
趙敬想了想道,
“如今已在世的趙氏嫡支旁支我也是見過的,其中鎮西王是我叔父,雖是生的俊雅卻與我沒有相似之處,平南王一脈也不似,壽山王與壽川王本是雙胞兄弟,據生得俊美異常極似曾祖母林後,隻是後代卻並未繼承好相貌!”
宋屻波心頭一動,
“林後可是生得十分美貌?”
趙敬回憶道,
“我母後寢宮之中收藏有林後畫像一幅,是太宗親手所做,我父皇那處應也有收藏,母後那一幅我曾見過……”
頓了頓道,
“少時隻覺美豔異常,現在想來若是你我二人換做女裝,再去了五分英氣,便應是她那模樣了!”
宋屻波眉頭連挑心裏已有了幾分揣測。
卻那紅娘子一行車隊到了蠻州又往那瑜州,到時瑜州便要換乘商船,隻是在碼頭卻被人臨時告之那商船有些紕漏卻要停船待修,行程便被耽誤了。
紅娘大怒坐在那船行裏大罵一通,卻也是無濟於事回來尋了眾家姐妹們商量,眾人便道,
“即是如此便隻能在這處住上一陣子待船修好再做打算!”
自是能換家船行的,隻是蠻州做船行生意的雖是不少,但紅娘一行人數太多,除了前頭那家大的別的船行也吃不下這生意,若是勉強吃下那價錢怕也是十分的高昂。
一行人便商議著住在這處等待,隻方苒苒想了想道,
“我們這麼多人住在客棧之中,多則一月少則半月,花費巨大,倒不如收了那船行賠的雙倍銀子,再添上些銀子不得便能自己買上一條船了!”
紅娘一聽倒是眼前一亮,拍手道,
“好!這法子好!”
當下就命那關老七去打聽,因著這處地緊挨蠻州大山又有瑜州水路,因而伐大木做船的船廠倒有好幾家。
隻是大船民間不能買賣,型商船卻是無妨的,但要新船卻一時半會兒不能買到但那替換下來的舊船倒是好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