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被人踹開,方素素立在那門前冷冷瞧著媧神派的人湧入了院子,那為首的是左禦河手下隻當方素素是仲燁璘的寵妾之流,半點兒沒有放在心上,
“夫人,請讓到一邊我們要搜拿刺客!”
方素素冷冷一笑讓到一邊,看著那幫子人進去將屋子翻了個底朝,卻是連個人毛也沒尋到,那為首的在這屋子裏轉了個遍,轉回身來氣急敗壞問方素素,
“人呢?”
方素素瞧著他一歪腦袋,
“我不是在這處麼?”
為首的怒道,
“我的是刺客!”
明明看見那人躍入了院中,他們緊跟著過來便不見了蹤影,定是被這女子藏匿了!
方素素勾唇一笑,
“你呢?”
那為首的之人大怒,
“你雖是仲宗主的寵妾但現下左宗主受傷頗重,你若是敢包庇隱藏,便是連仲宗主也保不了你!”
方素素眉頭一挑,頓時明白宋屻波做了什麼,當下冷笑三聲道,
“你們搜也搜了,找也找了,自己找不到關我何事!”
那為首的見這情形便要將手中長刀一揮,
“來人!把她給我帶走!”
下頭人要上來動手,仲燁璘手下如何肯依,上來立時拔刀相向,
“人是我們仲宗主的人,要如何處置必要待我們宗主回來再!”
“這女子與刺客勾結必要拿下去好好審問!”
“我審也是我們宗主有權,待我們宗主再做定奪……”
……
這方兩廂對峙起來,方素素瞧著心中冷笑連連,卻是施施然退到一邊石桌上坐下,
“你們打吧!誰拳頭硬誰話算數!”
兩方人馬瞧著心中暗恨,卻隻是怒目而視誰也不願先動手,這一僵峙便是半個時辰,直到仲燁璘回來,
“你們這是在做什麼?”
仲燁璘負手立在院門前冷哼一聲,手下人立時上前將左禦河遇刺之事稟報了一番,仲燁璘瞧了端坐在一旁好整以暇的方素素一眼,
“這事兒我知曉了!你們都退下……”
左禦河手下見狀忙道,
“仲宗主,如今我們左宗主傷勢甚重,這事兒還望您能主持大局,那刺客……”
仲燁璘點頭道,
“刺客之事我自會處置,你們都退下!”
眾人無奈隻得魚貫而出依次退了出去,仲燁璘見人都退出了院門,這才手一揚將提著的一個圓滾滾的東西扔了過去,
“這是那杜老大的腦袋,給我掛在這村子外頭示眾……”
“是!”
手下退了下去,仲燁璘看了方素素一眼,一言不發自己到那井旁打水清洗雙手,
“是你動的手?另一個是誰?”
方素素哈哈一笑道,
“你那幫子手下個個都是蠢蛋,早告訴他們人在這裏了,偏偏還不明白!至於另一個嘛……”
方素素一偏頭,
“你覺著我會告訴你麼?”
仲燁璘洗完手將那盆水倒在了地上,回轉身來瞧著方素素道,
“我現下去瞧瞧左禦河,左禦河的手下此時正是群情激昂,你老實在這院子裏呆著少走動!”
方素素側頭瞧他,
“你為何不殺了我?”
仲燁璘應道,
“隻這一回,若是還有下回我便親手了結你!”
方素素聞言哈哈大笑道,
“早同你過了,早些殺了我,若是不然我尋到機會還要下手的,你能日日夜夜守著我麼!”
仲燁璘聞言眼中寒光大冒死死盯了方素素,她卻是絲毫不懼與他對視良久,
“哼!”
仲燁璘目光閃爍不定,手掌在背後收縮不定,負手轉身出了院門。
方素素緊隨其後將院門重重關上,自己立在院中靜靜聆聽了幾息,待到仲燁璘確是走了,這才進屋卻是將屋門、窗戶大開立在窗前看向外頭,宋屻波從上頭飄然而下,落地無聲,過來將身子掩在牆邊,
“素素!”
“屻哥,你怎麼到了此處?那宮裏……”
宋屻波衝她擺手道,
“無事的,哥哥前頭已是跟著師父回來了,他如今身子強健又回去替了我……”
“哦,那神醫竟將他醫治好了?”
宋屻波歎了一口氣道,
“此事來還是多虧了紅娘……”
三言兩語將藥王山上的事兒一講,方素素皺眉頭道,
“依你這麼來,那鮫人木卻是被媧神派尋回了?”
宋屻波點頭道,
“無礙的,左右那東西現下除了在我倆手中能有作用,其餘人拿著不過是個擺設罷了!”
方素素皺眉道,
“屻哥怕是忘了,那上頭還有大內皇宮的密道地圖呢!”
宋屻波皺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