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到姬家魚門口,下了車,畢瑩走在前麵,從後麵看,畢瑩就像車展上的超模,在東寧縣絕對的無人能及,據說畢瑩出生在東寧縣最靠近俄羅斯邊境的一個鄉村,那裏的人很大一部分都有幾分俄羅斯人的血統,那就是身材高挑,皮膚白皙,生性風劉。這樣的女孩被陳維新從貧困的地方挖掘出來給他享用,真讓人不敬佩都不行。漂亮的女人早晚有一天會出頭的,不管從那個角度,都會有出頭的一天。被誰挖掘出來,也許就屬於誰,至少一段時間就是你的人。
周天宇跟著畢瑩走進一個小包間,畢瑩很熟練的點了不少山珍海味,要了一瓶飛天茅台一瓶五糧液,周天宇看到這小妮今天像是真跟自己敞開的喝,就說:“怎麼要兩瓶白酒,還真想喝多啊?”畢瑩讓服務員出去,就對周天宇笑著說:“我們這司機平時哪有時間喝酒,今天可是老大放了假,不好好喝點,怎麼對得起老大?”
周天宇知道畢瑩是能喝的,他喝一瓶也沒什麼問題,也就不說什麼,就問:“你們的陳書記讓你說什麼?我們這司機什麼時候這樣有地位?”畢瑩風晴地笑了笑說:“急什麼?屬於我們的時間早著呢。我問你,今天中午你們的美女書記哪去了?”
周天宇一愣,心想,郝陽今天中午和唐效義的的事兒,不會被陳維新知道吧?但唐效義畢竟是他的姐夫,而且以後的官場還要靠著唐效義,也就不會有什麼不利於郝陽的行為。周天宇為自己的女領導搪塞地說:“她被唐效義書記拉去給市裏來的領導敬酒去了。”畢瑩說:“切,你是傻比啊還是腦子有問題,唐效義去給市裏領導敬酒還又拉著個美女?這不是往自己臉上抹屎嗎?你就別為你的美女書記掩飾了,陳維新是唐書記的小舅子,這你也不是不知道。”
周天宇說:“他小舅子怎麼的,小舅子還能跟蹤他姐夫,還能知道他姐夫都幹了些什麼?”畢瑩說:“別的不說,可今天中午她幹了什麼,陳維新可真知道,我跟你說,你們郝書記是不是送上了自己,是為了進常委的事?”
既然已經挑明,周天宇就說:“你今天找我來是什麼意思吧?”畢瑩微微一笑說:“來,為你有個欣賞你的書記,我也有欣賞我的書記咱幹一個。”
周天宇舉杯說:“好,你就幹一個,完了你就說你到底是什麼意思。”畢瑩說:“幹了就說。”兩個人舉杯碰了一下說:“幹。”
兩個人喝了酒,周天宇給畢瑩倒上了酒,畢瑩說:“你回去告訴你們的郝書記,就說我們陳書記說的,讓她主動放棄進入常委的名額,不然她也是白費勁,她能幹過我們的陳書記嗎?”
周天宇看著畢瑩得意的樣子,那小模樣就像她要進入縣委常委似的,問:“陳書記讓你來跟我說?他怎麼知道我倆熟悉?你跟他說了什麼?”畢瑩搖搖頭說:“我沒說什麼啊?”周天宇小聲罵了一句說:“你個燒貨,一定是跟你們的陳書記在牀上,知道陳書記的心思,就主動給你們的陳書記出了這個該死的主意,不然他怎麼能想到讓我出麵?”
聽到周天宇的一番話,畢瑩忽然大笑起來,說:“我說周哥,你是真可愛,不,也是真聰敏,居然能想到這點,佩服。”周天宇喝了一口酒說:“你們陳書記是什麼人,誰不知道?你就是他的晴人,想幹的時候就拉上來,不過,他跟你也不避諱什麼,居然把這件事跟你說。他想入常委班子就入好了,這跟我們的書記有什麼關係?他能入就他入,不能入就我們書記入,怎麼,是不是也知道我們的郝書記是他的勁敵啊?”
畢瑩的嘴張得大的都能吞下一隻蘋果,然後噗地吐出一根魚刺,說:“我們陳書記有什麼背景你不會不知道吧,別看你們的書記跟唐書記有那麼一腿,可是陳維新是唐書記的小舅子,人家是一家人,郝陽無非就是人家用過一次的女人,對男人來說,這樣的女人可以有無數,而小舅子卻隻有一個兩個吧,人家的姐姐可是唐效義的正牌夫人,這可是改變不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