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天宇的酒量本來是奇高的,但在郝陽郝月姐倆麵前,稀裏糊塗就有些喝高,但他不會耽誤事兒的,而郝陽本來今天就非常興奮,在周天宇的勸誘和拚酒下,早就醉的一塌糊塗,郝月也早就有了八分的醉意。
走出酒店的時候,周天宇撐著把郝陽扛在肩上,雖然身子有些晃蕩,但總算把郝陽放在車裏,郝陽的鼾聲在車後隆隆作響,周天宇奇怪,那天住在郝月家的時候,他也沒聽到郝陽的鼾聲啊?他猛地給自己一巴掌,那天整個的晚上幾乎都在給郝陽的屁故敷藥,根本就沒怎麼睡覺。
先把郝陽安頓好,就看到郝月跌跌撞撞地從烤肉店裏走了出來,嘴裏居然不住的笑,說:“周天宇,你這個狗東西,你把我們姐倆灌醉,是什麼意……意思?”周天宇走上前拉著郝月,郝月手上一推,不讓周天宇碰她,整個一晚上,她看到周天宇跟自己的姐姐說著無盡的話,做著種種曖昧親昵的表示,她就生氣。
周天宇其實並沒做什麼過分的事,畢竟身邊有個郝月這個年輕的女人,但郝陽今天真是發飆,雖然她的麵前沒有領導,但有周天宇這個這些日子讓她非常欣賞喜愛的男人,就更加有點忘乎所以,加上在妹妹麵前她真是放得開,在喝多的時候,她居然撲到周天宇懷裏,手就一個勁地往下伸,周天宇隻好對郝月解釋,姐姐真是喝高。郝月就一個勁地冷笑。
聽到郝月這樣說,周天宇也不客氣,反正大家喝多,想說什麼就說什麼:“我的意思你還不明白嗎?開上車,別在這裏了,時間也不早了。”郝月口齒不清地說:“回家怎麼睡?你是跟姐姐,還是跟我?”
周天宇一看,郝月真是喝高了,居然說出來真心話, 就說:“你希望 跟誰?”郝月呸了一聲說:“你就跟她把,本人不稀罕。我走不了了,背我過去。”說著往周天宇身上壓去。周天宇把郝月背了起來放在車裏,自己上了車,慢慢的開著,很快就到了郝月的家,問:“你先上樓開門啊。”
郝月總算硬撐著沒睡過去,聽周天宇這樣一說,砰地磕了一下腦門,周天宇馬上拉過郝月的身子,怕她真把這張值錢的臉的某個部位碰破,他可是對不起她,打開車裏的燈看了看,還沒事,就說:“郝月,你能走嗎?”郝月竟然罵了句粗話:“我能走……走個……幾把……”周天宇愣了一下,馬上知道這是郝月對自己不滿意,就摟著郝月說:“來我背你上樓。”郝月嘻嘻一笑說:“這好差不多。”
背上郝月,上了樓,突然,周天宇覺得自己的後背忽然濕了起來,就跟是什麼人被潑了水,喝酒後反應是慢,他先是以為什麼地方漏水,但他突然明白了,這是郝月身上的下水道漏了,他氣憤地說:“郝月,你是不是尿了?”誰料郝月沒回聲,他碰碰郝月的臉蛋,才知道她是睡著了。
這個該死的丫頭,可能身在周天宇的背上就非常舒坦,就馬上睡 了過去。上了三樓,把郝月放下,但郝月怎麼也不醒,站不住的樣子,周天宇就問:“郝月,鑰匙呢?”郝月指了指自己的腰間。沒辦法,隻好自己來找鑰匙了。
周天宇向郝月腰間莫去,他並沒莫到什麼鑰匙,倒是觸碰到了郝月的肌膚。他想了一下,突然被自己的念頭刺激了一下,反正也是讓他莫鑰匙,就在腰間的附近尋找著,就莫到那兩半豐滿的肥屯,就差一點碰到那個地方,也沒莫到鑰匙,周天宇氣的在郝月肥屯上捏了一把說:“鑰匙沒有。”郝月輕聲說:“誰在捏我屁屁啊。”周天宇又捏了一把,說:“是啊,找鑰匙。”
郝月哦了一聲說:“在我手裏呢。”周天宇打了一下說:“你個該死的。”郝月這次聽的明白,身子就壓下來說:“我讓你罵我。”周天宇正在開門就被郝陽的身子壓著,他一個回身就把郝月弄在懷抱裏,說:“趕緊進屋,換了裙子和裏麵的那什麼,你這個該死的,都尿到後背上了。”
周天宇真是哭笑不得,郝月哪裏還能洗澡換衣服?進屋就撲到沙發上呼呼睡了過去。周天宇歎息著,但郝陽還在車裏,還要把他弄上來。也都怪自己沒有約束她們的酒量。
下樓把郝陽背回來,直接放在牀上,還要安頓已經尿了裙子的郝月,而且自己的身上濕漉漉的,都是郝月下麵的排泄物,真是氣死他了,他趕緊脫了衣服泡在水盆裏,就來到沙發前,看著郝月。想了想,反正她也是喝多,上去就把郝月剝了個精光,也把裙子扔進盆子裏,給郝月的地方擦了擦,看到那白白嬌嫩的特殊地方,周天宇就上來一股無名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