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月做著抵抗的姿態,阻止著周天宇的進逼,一雙秀目含情帶水,說:“你以為我是我姐姐呢?不過,本姑娘也看你真是個仗義的男人,這樣呢,就讓你滿足一下,來吧,摟一下,”
郝月把自己的身體投進周天宇的懷裏,周天宇猛地用力,兩個人就勢倒在席夢思上,周天宇翻身就跨了上去,郝陽洗浴後穿的很少的樣子,讓周天宇更加的想要瘋狂一番。他嘿嘿一笑說:“這就不是你想讓我摟一下就一下了,我想怎麼樣,就是我說的算了。”
這下郝月不高興了,說:“你要是真想讓我高高興興的服從你,你今天就趕緊走吧,不是今天我不留你,而是你有更重要的事情。你說你把我弄的渾身難受,你拍拍屁股一走,我這個晚上我怎麼過?我也不是個處釹,也不是特別裝逼的人,可是我想好好的讓你稀罕著,你這樣狼吞虎咽的完事了,我呢,所以,你就趕緊辦你的事情,俗話說,心急吃不了熱豆腐嗎。是不是?”
周天宇的手停下來,郝月的溫香款語,讓周天宇想繼續發威,對她進行粗暴的行為看來是行不通了,他畢竟不是個粗人,也不想讓美女在不高興的情況下做出令人不齒的事,於是隻好鬆開手說:“好,今天就饒了你。”郝月又一次勝利似的笑著說:“這可不能怪我啊,不過,你別急,總有一天你會滿意的,但不定是什麼時候。”
周天宇穿好衣服說:“我的妹子……”郝月說:“我什麼時候成你妹子了?”周天宇說:“不是妹子也是妹子,我發現我把你當姐就總是行不通。”郝月笑了起來:“哈哈,你說的也有道理,你趕緊走吧,路上小心啊。”
周天宇出了郝月的家門,把車開的飛快,也就十幾分鍾,就從東寧來到了牡丹峰第一醫院,急急忙忙奔到戴麗君的病房,看到戴麗君正跟那保姆發脾氣,看來鄭大年已經走了。保姆像是在給戴麗君做著什麼,戴麗君非常的氣憤。
看到周天宇進來,那保姆把手上的一條手巾就扔到牀上說:“我不是侍候病人的,這活我不幹了。”戴麗君也生氣地說:“反正天宇也來了,你想走就走。”保姆說:“那你給我結賬,我立馬走人。”戴麗君也來了脾氣,對周天宇說:“你兜裏有沒有三千塊錢給她。”周天宇從包裏拿出三千,又多放了兩張,塞給保姆。那保姆拿了錢轉身還真走了。戴麗君說:“這個狗女人,我從來不虧待她,她多幹一點就滿嘴的不高興,你看她把我弄的這個難受。”
周天宇笑著說:“戴姐,你看,你跟個保姆發個什麼火?來,你想做什麼,我來幫你?”戴麗君生氣地說:“我這潑尿憋的難受,她就是整不好我的身子,你看……這都……”周天宇掀開毯子一看,居然尿在了牀上。
周天宇就笑了,戴麗君生氣地說:“你還笑,真是把我氣死了。”周天宇趕緊說:“我的好姐姐,你別生氣,這不我來了嗎?不就是給你收拾牀單嗎?我也不是沒弄過。你要是撒尿不方便,還真是容易弄髒了牀單,人家一個女人還真是弄不了你。”戴麗君還想發脾氣,可周天宇說的她不知道說什麼才好,噗嗤一聲笑了,說:“就你這張嘴好,生氣的人也讓你說的沒氣了。”周天宇說:“來 ,我的姐姐,我抱你到那張牀上,我給你換牀單,不然你說你多難受啊。這病人就要像個孩子那樣聽話才好。”戴麗君唬著臉說:“你把我當成孩子啊?”周天宇說:“我不把你當孩子當什麼?當一個女人?我給一個女人把尿?抱著她挪來挪去的?那我可就沒這樣老實了。”
戴麗君在周天宇的懷裏聽他這樣說,禁不住看著周天宇的臉,這樣一看,自己的臉騰地紅了,這樣近距離的看一個年輕的男人,還真是第一次,心裏也翻騰著特別的東西,雖然不再是少女,但懷春的意味更加的濃鬱,也是這幾天鬱悶的結果,被周天宇這樣一抱,而且自己幾乎是沒穿什麼的,很多地方就特別的敏趕。
周天宇也感到鄧麗君的雙手摟自己摟的很緊,並不是怕掉下來,而是別有寓意。他把放在另一張牀上時,她居然還抓著周天宇的胳膊,周天宇說:“鬆開啊,不然我怎麼弄?”戴麗君笑著說:“行,也好,我的什麼都讓你看了,不然我還真的不好意思。”周天宇突然說:“我看看刀口怎麼樣?”戴麗君說:“這怎麼看,還沒拆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