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天宇舉手在郝陽的肩膀上打了一下說:“你說誰是銫鬼?我可是天下最正派的男人。”郝陽嘻嘻一笑說:“那好啊,整個天下唯一的一個正派的男人讓我遇上了,不知道是不是我的福氣。”
周天宇說:“反正不是你的災星。”郝陽說:“也是,你是我的福星。沒有你,我可沒有天天這樣高興的事兒。”周天宇說:“你的意思是不把你妹給我唄?”
郝陽斥了一聲說:“你想要她啊?我看你玩膩了再把我妹撇了,那我沒就更慘了。”周天宇怏怏的說:“看你說的,我怎麼能撇下她啊,就衝她是你親妹,我也不能撇她啊。”郝陽不再搭理他。
周天宇其實也沒想跟郝月搞什麼戀愛,但郝月有著自己的魅力,也是讓周天宇很是喜歡的女子,時常跟她在一起逗逗玩玩,也是很不錯的。今天這個機會就看能不能成功了。
來到郝月家,郝月也剛回來不久,洗了澡後的樣子,像是一個剛剝開皮的新鮮的果子,從上都透著新鮮,這讓周天宇就有股動手莫莫的念頭,郝月在看一個藝術節目,很舒服滴倚在沙發上,肚腹和長蹆潔白細膩,讓周天宇看了眼睛發亮。郝月看到姐姐和周天宇走進來,看了看周天宇,噗嗤一笑說:“姐,你總是帶個帥哥出出進進的,就沒人說三道四啊?你可是個鎮委書記啊,”
郝陽把包扔在茶幾上,也不搭理郝月的風涼話,問郝月:“有沒有吃的?我晚上還沒吃飯呢。”郝月說:“你們去見縣委書記,總不能飯也不管你們吧?”郝陽笑著說:“管不管飯是次要的,他給我們個笑臉,我們就知足了。”郝月說:“你的要求也太低了。我這裏可沒什麼吃的。要想吃東西,下麵有大排檔,讓他們送上來。我也想喝點酒了。”
聽到郝月說要喝點酒,周天宇就高興起來,那次跟姐倆喝酒,整個晚上熱鬧的讓周天宇好頓興奮,但是沒做成好事,是他心裏的一塊病,郝月大半的肌膚都暴露在外麵,尤其是那兩坨山峰,更是惹火的厲害,短褲緊緊地繃著屯部,丘壑盡顯,周天宇心裏有鬼,就看著郝月問:“你想喝酒?我下去看看買點什麼東西上來,你好好喝點。”
郝月邪門地看著周天宇,像是看出他的陰險的內心,就笑著說:“怎麼,你還想把我們了姐倆灌醉,想做你的美事兒?哼,就知道你的鬼心眼不正,你跟我姐喝吧,我要睡覺了。”說著就進了屋。郝陽說:“這丫頭,剛才還說喝酒,要下去買卻又不喝了。出去這會還真是有點餓,那我們倆就下去吃點,省的還要收拾。免得麻煩。”
郝月進了自己的房間,周天宇就略有失望,但有郝陽陪著喝酒,也是不錯,今天晚上跟藍玉也沒正經吃東西,還真是餓了,就說:“這樣正好。”於是兩個人又下得樓來,在樓下的大排檔找個座位坐下來。要了幾紮啤酒,一碟烤肉,碰了杯郝陽說:“我也忘了問你,都是那舉報信鬧的。孔德軍跟劉元下去調查征地和搬遷的事,怎麼沒叫著你啊,你可是籌備組的副組長啊?”
周天宇苦溜溜一笑說:“他們這是怕我知道他們搞的名堂,所以到下麵辦事就故意避開我。”郝陽奇怪地看著周天宇問:“他們搞了什麼名堂?”
周天宇說:“海天製藥廠給的征地費和動遷費,在他們的賬上每平米少了四十塊錢,要知道這十幾萬平米下來,這要扣留多少錢啊?”
郝陽想了想說:“這件事我知道,這也是慣例,上麵撥下來的征地和動遷費,並不是所有的都花出去,鎮裏總有一些適當的安排,這件事你也不要去問他們,你知道就行了。”
周天宇知道上麵到鄉鎮一級政府的錢,再撥下去後,都要被盤剝一些的,沒想到戴麗君的這筆建廠的征地和拆遷的費用,也會被剝奪一部分,既然郝陽這樣說,他也就無話可說了。
對征地拆遷工作,周天宇還是記掛在心上,這完全是自己對戴麗君住院時候幾天的特別服侍,才有的結果,他絕不能就這樣拱手相讓,他必須要介入,不能做個邊緣人,徒有虛名的籌備組的副組長,他對郝陽說:“廠方給我們一個月的時間,我們就必須抓緊時間,可我現在幾乎就是個閑人,孔德軍根本就把我排除在外,他搞他自己的。我看這個人不地道,從心裏就沒把我放在眼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