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紅梅眼睛飄情,手就放在周天宇的肩頭,慢慢的向上探去,最後莫到周天宇俊朗的臉上,巧巧地笑著:“天宇,你長的可真帥,你要是在我們學校,你說你可多吃香,嘻嘻,嫂子也長的可以吧?那時我嫁給孔德軍,都說我一隻鮮花插在狗屎裏。哎,那些都是過去的事兒,現在呢,嫂子也想有個知心的人,平時可以聊天談心,也可以……嘻嘻,你是知道的。你也不那麼老實吧,跟女孩子在一起是不是很美的啊?但是嫂子可要比那些年輕的女孩子更會讓你高興的呢。”
苗紅梅的一番話倒出了她赤果果的想法,那就是她要讓周天宇此後經常跟她來場恩愛情戲,雖然苗紅梅不會讓他太動心,但偶爾做個愛,玩個情景戲,他 也不會反對,就笑著說:“嫂子,孔大哥要是知道了,那不得剝了你的皮啊?”苗紅梅撇撇嘴,不屑地說:“我扒他的皮還差不多。他嫌他臭,每次要我我都折騰他,隻要他能要到我,我做什麼,他是不會幹涉的。”
周天宇叫道:“這怎麼會啊?”周天宇沒想到孔德軍還是個這樣的人,真是看不出來啊。苗紅梅嘻嘻一笑,就解下了小衫,那白玉一樣的峰巒就出現在眼前。周天宇先是一陣高興,就要站起來跟苗紅梅走進裏麵到席夢思上封狂的時候,他突然一陣戰栗,隨之身子也就一陣激靈,一股涼意升上心頭。
剛才他的腦子在美女杏感的引祐下,他的頭腦出現一陣真空地帶,就要被苗紅梅這個搔性女人征服,他就要實施對孔德軍的老婆身體的進攻,或者想享受一下這個風晴的女人的美好的時候,他突然清醒了。
他的眼睛不再注滿渴望,而是閃爍著聰慧,他看著苗紅梅嘴角微微一笑。
他的心裏想的是,這孔德軍的老婆怎麼說是也教師出身的女人,即使在放當,也不能第一次見麵就約他去席夢思上風狂啊,再說孔德軍這樣及時的出門,似乎就是讓他拿下他的老婆,而這樣做的目的,很有可能就給他挖一個陷阱。
他忽然發現,孔德軍這個家夥看上去跟他很和氣,其實真的很歹毒。假如他上了苗紅梅,孔德軍帶著人闖進來,那他就徹底完蛋了。
看到自己沒拉動周天宇,苗紅梅心裏微微一驚,說:“天宇,怎麼了,嫂子不讓你喜歡嗎?來。”
苗紅梅把周天宇的手放在她那山巒上,周天宇使勁捏了一下,猛地站了起來,啊呦一聲說:“不好,我要拉屎,等我一下啊。”苗紅梅故作生氣地說:“看你,真是沒出息,這緊要關頭你竟然要拉屎。”
周天宇已經拿著包出了餐廳,就要開門出去,苗紅梅跟了上來說:“你去哪裏?廁所在這兒啊?”周天宇說:“我在別人家拉不出來,我必須趕緊找個廁所。我走了。”
苗紅梅還要拉他,但周天宇已經大步離開這裏,這讓苗紅梅發起的搔勁兒沒得打滿足很是生氣,就在心裏罵道:“你等我有機會不收拾你。”
周天宇一走,苗紅梅氣的就跟發瘋似的,她就不理解,自己也算是漂亮的,風晴也是足夠的,拿情也到了位的,怎麼就沒有拿住這個年輕人?看來這個小子是嫌棄自己老啊,周天宇各個方麵都是不錯,人又大方,身邊的嫩貨一定排隊讓他弄,自己也想真是不算什麼了。
這樣想著就有了幾分的悲傷,也就更對傷害了她感情的周天宇恨之入骨了。
周天宇急急忙忙回到車裏,觀察了一會,並沒發現孔德軍的身影,他想,難道孔德軍真的去福田村解決村民械鬥的事情了?怎麼就這樣巧,他到孔德軍家,而孔德軍居然就離開,把自己漂亮的老婆讓給他玩?這不對啊,誰也不能這樣幹啊?
他總覺得這裏有什麼陰謀,於是他馬上撥了郝陽的電話,過了半天郝陽才接起了電話,急忙地說:“有什麼事兒快說,我這裏忙著。”周天宇問:“你在福田村嗎?那裏真是打架了嗎?”郝陽說:“是又怎麼了?這裏跟你沒關係。你到底走還是沒走?”
周天宇心裏一陣釋然,也升起一陣遺憾,覺得自己剛才誤解了苗紅梅的意思,如果不是剛才多疑,他就會跟苗紅梅好好的快活快活,也嚐嚐孔德軍漂亮的老婆的滋味,可是這個機會被自己葬送了。他馬上說:“我馬上就走,郝書記你還有什麼吩咐嗎?”郝陽簡單地說:“有什麼事情再聯係。”說著就掛了電話。
從郝陽那得到證實,福田村還真是發生了村民的械鬥,鎮裏的主要領導都在那裏,他自然算不上主要領導,更沒有負責安全方麵的權利,想了想 ,隻好離開孔德軍家的小區,本來一件好事,被他的多疑葬送,還不知道苗紅梅這個搔表子怎麼地恨他。